【覺醒:萬花筒寫輪眼(神威)】
【所有被動條件達成,開啟角色:宇智波帶土(暴怒)形態。】
【祝您遊戲愉快。】
接二連三的系統提示不斷彈出,伴隨急速缺氧的頭暈眼花讓露比兩眼一黑。
愉快個屁啊?!她現在一點都不想聽到宇智波帶土這五個字!
她拼命掙扎敲打都摳不開這個人的手。
只有瘋子的力氣才會這麼大!這混蛋已經瘋了!
伴隨着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她的視線里已經遍佈雪花點,耳鳴愈演愈烈。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她根本顧不上思考了,大腦內一片空白。
這時她身上的白絕幫了她一把,自主伸出一根藤條狠狠抽打在帶土身上,成功讓帶土鬆了手。
「咳咳、咳……呃咳咳咳——!」
露比狼狽的跪在地上咳嗽起來,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
這是她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卻是她一直都沒放在眼裏的宇智波帶土給予的,這份打擊足以夠摧毀她一直以來的高傲自尊。
屈辱所帶來的悲憤溢滿胸腔,她沒由來的惱火。
這次露比確實開始正視宇智波帶土了,只不過大部分是殺心。
帶土從衣襟里摸出根繩索,直接套撈她的兩手腕,胳膊一用力就把露比扯出好遠。
他沿着地面野蠻的將少女一路拖拽。
「和我回去坐下來促膝長談吧,這次不會再讓你逃跑了。」
帶土收緊手中的繩索:「你什麼都不用去想,我會處理好一切。」
「等、等一下!」露比連忙叫住他:「我錯了!之前是我不對,對你造成了困擾,我感到由衷的抱歉!」
「我、我真的在反省了!」
一切酷刑都在此時悄然終止,帶土沉默半晌後詢問她:「真的?」
露比吞了下口水:「是的、對不起,我想通了。」
繩索驟然鬆綁,露比被拉入他的懷抱。
帶土雙手死死將她擁入懷中,帶着顫抖的哽咽無助訴說。
「太好了…之前的果然都是噩夢,我一直夢到你會這麼對我說,原來這才是現實嗎?」
……這混賬幹什麼呢?
露比在他懷裏掙扎着,搭在他後背上的那隻手從袖子裏滑落出一把小刀。
她一把抓過利刃,反手毫不猶豫的衝着帶土的後心窩一刀捅下去。
「沒錯。」她皮笑肉不笑:「我已經原諒你了。」
去死吧你,竟敢欺辱我。
永遠別再出現在我眼前了,你這陰魂不散的夢魘!
這一刀直接捅進帶土的心窩,可刺進去的感覺卻空蕩蕩的。
既沒有鮮血的觸感,也無肉體的溫熱,她什麼都沒刺到。
露比難以置信的看着他。
臥槽、這混蛋居然在這種時候開虛化?!太不是人了,按照劇本這時候不是應該沉浸在和兄弟重逢的喜悅美夢中無法自拔嗎!
他開虛化是什麼狗屁意思!宇智波帶土你有病啊!?
「你在偷偷摸摸做什麼呢?」
有了虛化加持,這份擁抱早就形同虛設,帶土伸出的手明明想要撫摸她,卻直接穿過她的腦袋。
帶土回過頭,果不其然看到了背刺。
他無動於衷,像是對此早有預料:「果然啊,是你會做出的事。」
警惕的掙脫他退出老遠,露比站在不遠處緊盯他的一舉一動。
「我不明白,你既然這麼厭惡我,當初到底是下了多大決心和我相處。」
帶土明知她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卻執着的想要求證:「我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
算什麼?
露比皺起眉頭,她沒有急於反駁,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宇智波帶土對她來說算什麼。
已經不是一串數據,只隨着她意志操控在屏幕上,而是活生生的站在眼前的宇智波帶土。
這傢伙對她來說到底算什麼?
無法理解,也不願深入去想,這對她來說毫無意義,也沒有任何價值可言。
在自己的計劃中,這傢伙本身就是被排除在外的。
沒有時間去浪費,所有的都必須按部就班進行,否則她可能會與想追尋的真相失之交臂。
是活人又如何?他們最多不過是借了眼睛的關係。
最後露比笑了,她忍不住哄堂大笑,剛還嘲諷宇智波帶土是個瘋子的她現在也好不了多少。
終究不明白是世界瘋了還是自己瘋了。
「那還用問嗎,你是我無關緊要的棋子裏最無關緊要的那一枚。」
而且還是最令人嫌惡的那一個。
翻手張開五指,露比開啟暴怒狀態的一技能,為自己施加狂化後衝着帶土狂奔而去,受到白絕加持的拳頭帶着狠勁直逼對方面門。
帶土沒有躲,他以同樣的姿態飛身而上,揮起拳頭砸向露比的頭顱。
雙方的拳頭都穿過了彼此的腦袋。
帶土明顯愣了一下,他收回手,瞭然關閉了神威的能力,再次照着露比的頭揮出一拳。
剛覺醒能力控制不好,神威又是難以操作的空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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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他不熟練,露比抄起小刀照着他的臉就猛的來了一下。
帶土側過頭躲避,還是被刀尾割傷,可那處傷痕還沒來得及流血就開始癒合。
他用拇指摩擦了下傷口,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繼續着廝殺。
他們都沒有使用遠程忍術,只是拳拳到肉的拼死搏殺在一起。
速度相仿力量相近,就連出招的方式都帶着對方的習慣,卻招招想要置彼此於死地。
帶土衝着露比飛擲而出的苦無被她虛化躲過,帶土趁機將右手伸進神威空間,打算從裏面給她致命一擊,被露比察覺後同樣伸手進空間內阻止。
再這麼套娃下去沒完沒了了。
「進去打?」帶着挑釁的口氣,露比昂首示意。
帶土一言不發的接受提議。
雙神威同時發動,兩人的身影驟然消失。
下一秒他們一同出現在神威空間內,各自落到一塊立方體上。
哎喲,你家還蠻大的嘛。
這處空間廣闊無邊,就算他們其中一人死在這裏也沒人能找到。
「我覺得你這個寫輪眼的能力很不錯,可你這人過於麻煩。」露比甩開藤條,如同鞭子在地上甩的啪啪作響。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該死的系統,她現在就把這顆眼球挖了給他扔回去。
帶着你的東西滾,別想命令我,也別想阻攔我。
沒有這該死的寫輪眼,她照樣能平步青雲。
而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早就被套牢了,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和宇智波帶土打一架。
是發泄也沒所謂,死在這裏也好,她現在只想把一切都毀滅殆盡!
「木遁·扦插之術!」
大量的木刺從帶土體內暴起,將他直接釘在了原地。
「忘了原名叫什麼,反正它是貝殼!」
一隻通靈出的巨大蜃貝從天而降,狠狠砸在帶土身上,產生巨大的水汽爆炸使他動彈不得。
露比趁機棲身而上,帶着滿身狂化紅光對着帶土瘋狂輸出。
「去死!白痴!混蛋!雜魚!」
伴隨着瘋狂怒罵,拳頭擊破骨頭的斷裂聲也隨之傳來。
一聲疼痛的悶哼都沒發出來,帶土掙脫了木條,接住露比的拳頭,對着她的胳膊一口咬了上去。
被疼痛激怒,露比也乾脆抓起他的肩膀不管不顧的撕咬上去。
從帶土的肩膀上活生生咬了塊肉下來,露比帶着鮮血淋漓的胳膊退出不遠的距離,她丟出一張秘卷,八連火瞬間點燃木遁。
樹枝在火焰燃燒下發出頭皮發麻的噼啪聲,可露比沒有絲毫鬆懈。
她不相信那傢伙會這麼簡單死去。
宇智波帶土可是被打下十八層地獄都能自己往回爬的人。
果不其然,帶土從沖天火光中走了出來。
他的衣服被燒掉了一半,發尾還帶着火星,身上大大小小遍佈傷口,卻沒一個是致命的。
柱間細胞在他身上成倍增效了,跟打了激素似的。
露比看着他就來氣,早知道當初不用他的身體融合柱間細胞了,只是不想讓他死這麼早,誰知道給他開了外掛啊!
「木遁、啊……」
帶土喃喃自語,下意識輕撫了下肩膀上的牙印,抬起手直接舉一反三:「木遁·扦插之術。」
臥槽!
情景重演,這次風水輪流轉,大量木刺貫穿了露比的身體。
誰說他是吊車尾的?卡卡西你眼睛不行要不捐了吧。
在露比掙扎的時候帶土沒有再補上一口火遁,他只是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我不會再對你用火遁,這是我對你的補償。」
「少來裝模作樣,我不需要。」露比啐了一口:「你以為這麼說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
望着和他擁有相同眼眸的少女,帶土竟然笑了:「我不會放棄的。」
「你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深陷泥沼,只知道奮力掙扎,卻不明白這樣只會越陷越深。」
有些事當局者迷,一直注視着她的帶土卻很清楚。
望着她不明所以的目光,帶土下定決心:「我不是過客,也不是無關緊要的東西,我是你的家人。」
「我比誰都更加與你感同身受,誰都會放棄你,但我一定會把你抓回來。」
露比看着他的眼神愈發驚恐,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有病?」
「就算把我抓回去能做什麼。」
帶土沉思良久:「幫你過個生日吧。」
有病!神經!
露比簡直要笑了:「聽你說這話,你很了解我?」
「連我自己都不了解,你算什麼東西。」
回應帶土的是迎面抽來的一鞭子。
「少在那逞英雄了!那都是你的自我感動,我什麼都不需要、也什麼都能得到!」
帶土倒是對這種待遇接受度良好,他抓住鞭子的頂端,把對面的人也直接拽了過來。
帶着狂化的拳頭和癲狂的蠻力互相碰撞,空間都隨着兩位主人的對拼劇烈動盪起來。
同樣擁有神威寫輪眼的兩人卻在對抗,本自同源的力量相互制衡,這種情況前所未聞,也讓剛覺醒的能力更加不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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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發狠瞪向對方,帶土卻在直視她的這一刻感受到了其他的東西。
眼前剎那間出現了類似操作界面的東西,又在下一秒驟然消失。
……什麼東西?
不斷有碎石崩落,腳下踩着的立方體也在坍塌。
他們從一塊方柱上跳到了另一塊。
上空也開始有碎石崩落,四周的空間開始扭曲。
兩個人都殺紅了眼,根本不關心周圍發生了什麼,露比趁着帶土沒站穩,直接強化一技能抓取硬生生攥住他的頭髮,發狠將他灌到地上。
露比當即騎到帶土身上給了他一拳,沒想到對方就地翻滾了一下,他們瞬間換了位置。
抓住這一下機會,他們默契的誰都沒去防守,抓起手上的苦無和刀捅向對方。
沒了虛化,這一下都實實在在捅穿了彼此的心窩。
大量鮮血飛濺出來,洋洋灑灑淋了下方的露比一身。
露比大口喘着氣,一腳將他踹出老遠,自己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
空蕩蕩的心口正在快速癒合,卻有什麼再也修復不好了。
就在他們僵持時,身下的立方柱又崩塌了,廝殺只能被迫暫停。
「快離開這裏吧。」白絕在露比耳邊輕聲低語:「再糾纏下去得不償失,你還有其他事要做。」
確實。上頭的熱潮已經褪去,現在她冷靜了很多。
目的已經達到了,萬花筒寫輪眼已然開啟,這裏也沒辦法再繼續停留,現在必須馬上離開。
「就這樣吧,宇智波帶土,這次就算你贏吧。」
露比伸出手猛然指向不遠處的帶土,發動能力從神威空間內離開。
「如果你堅持執迷不悟,我們還會再見的,那時候我一定會宰了你。」
帶着這句話,露比直接消失在原地。
她雖然很想宰了這傢伙沒錯,可她不想就這麼折在這裏,搞死宇智波帶土的機會有的是,來日方長。
望着她消失的地方良久,帶土也從神威空間裏退了出去。
他回到現實,從狼藉的戰場旁找到一處隱蔽的草叢,扒開這些葉子,琳就睡在裏面。
女孩什麼傷都沒受,看起來只是被用什麼手段弄暈了。
「琳,醒一醒。」帶土伸手去推她。
琳從睡夢中醒來,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是…帶土呀。」
「是我,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傷。」
琳搖搖頭,反倒是在看到帶土身上的傷勢時驚慌的拉住他:「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是遭到襲擊了嗎!」
「我沒事,這些都是小傷。」
帶土謝絕了她的查看,連忙提醒她:「我們先離開這裏吧,霧忍隨時都有可能回來,我們必須馬上與卡卡西匯合。」
琳點頭,連忙起身離開。
正打算和琳一塊離開,帶土卻停下腳步。
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肩膀,發現露比咬過的地方還留着牙印,不知為何自愈沒能連這個一起修復掉。
「怎麼了帶土?」
「沒事。」
就留着吧,被打上標記也好。
與此同時,同樣在自己胳膊上發現了同款牙印的露比氣急敗壞的無能狂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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