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藏大人!曉組織造反啦!」
被打的半身不遂的忍者慌忙跑到半藏身前匯報:「埋伏失敗了,他們當中有人隱藏了實力,我、我們打不過……幾乎被他們全軍覆沒了。」
這戰報讓半藏都皺起眉頭:「你說你們所有人被他們三個全滅了?」
據他了解,曉裏面實力能夠被稱之為忍者的只有那三個孩子,他的大部隊能被三個人制服?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他們中那個紅頭髮的人有奇怪的力量!我們這邊的人都被他壓制的動彈不得,他簡直就是怪物,我、我們……」
似乎是被長門嚇到了,匯報忍者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見下屬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半藏不再說話。
他抬起手指,手中的筆化作一道黑影扎進那個忍者的掌心,讓他哆哆嗦嗦的話瞬間變為慘叫聲。
聽到慘叫,半藏舒坦的眯起眼睛:「現在你覺得是曉可怕,還是我可怕?」
那個忍者根本沒辦法回答,只是驚恐的趴伏在地上,生怕對方一個不高興摘下面罩自己就無了。
自覺沒趣,半藏也不再理他,招手叫了其他下屬過來。
「他們還只是三個孩子,卻已經能做出這麼膽大妄為的事,必要的時候就要給予教訓。」眼下這種情況,半藏決定親自動身:「要讓他們親身感受痛楚才能聽話。」
末了他想到了什麼:「團藏派來協助的那個忍者呢?」
下面的忍者互相看了看。
「她似乎被木葉那邊召回了,這是她臨走前給您的信。」
一名部下把那封寫着【請假條】的信封遞給半藏。
半藏一打開就看到歪歪扭扭的字寫着『我有要事回村,雨隱村內亂根不方便參與其中,加納~』。
後面還畫了個伸舌頭的表情。
她到底是來幹嘛的?
半藏一把撕碎那封信,內心愈發覺得團藏這比不靠譜,派來的人也這般胡鬧。
雖然總覺得哪裏不對,但沒心思深究,半藏現在已經是火燒屁股了。
事發突然,所有計劃都要提前,雖然普通民眾沒什麼傷害,但他們畢竟是雨隱村的基礎,數量眾多又沾親帶故的。
半藏隱約察覺到,某些東西已經在悄然失控了。
……………………
「咳咳咳——!」
將所有騷動者制服後,長門再也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長門!你沒事吧?」小南連忙上去扶住他,查看他情況怎麼樣。
「我沒事。」長門劇烈喘息着,從查克拉消耗的劇痛中緩過神來。
輪迴眼讓他掌握世間所有忍術奧秘,可他畢竟是凡人之軀,有些忍術還是不能肆意使用,否則會給身體帶來傷害。
「你必須休息。」彌彥強硬的要將他扶回基地:「現在半藏已經盯上我們了,再繼續留在這裏沒有意義,我們必須提前準備。」
小南有些猶豫:「我本來以為,他會支持我們的,我們並沒有篡奪他地位的想法,只是希望這個村子越來越好。」
「沒用的,我們在村子的聲望已經快要壓過他,被針對是遲早的事。」
已經被露比打過預防針的長門接受度良好:「可曉必須這樣做,如果只是為了規避權斗,就對民眾的苦難視而不見,那就和我們的初衷背道而馳。」
該打的時候就打,要反抗的時候就得反抗。
彌彥贊同長門的說法:「長門說得對,我們要給他點教訓!」
當權者不能只顧着吸食養分,強者壓榨只會讓村子死到臨頭。
「話說一直沒有看到露比啊,她去哪裏了?」
「她還有事要做,所以先離開了。」長門摸了下衣襟里的那份捲軸:「我已經領悟到了真理,接下來的路我們要靠自己走。」
那個女孩走的十分瀟灑,對他們毫無留戀,只不過在臨走前表示他們一定還會再見。
確實,他們一定會再見的。
望着已經重振旗鼓,聽從安排整裝待發的組織成員,長門覺得這將會是一場艱苦且冗長的內戰。
露比傳達給他的他會一一實踐,未來終有一天,他們一定會帶着彼此不同的目的再次相遇。
這場演講成為了半藏與曉之間的導火索。
為此揭開了長達一年之久的內戰,雨隱村在這段期間停止了一切貿易往來,把整個村子封閉起來打的驚天動地。
雖然是半藏的手下整體實力更高,可架不住底層民眾基數大啊,更有甚者雖然是忍者,可他父母皆是普通平民。
他確實是半藏的手下,可他也是雨隱村的村民,可以丟棄榮耀,但決不能對親人下手。
曉的成員與底層平民越戰越勇,反倒是半藏的手下氣勢低迷,越打越有退縮的趨勢。
民之所向才是立國之本,半藏懂得這份道理卻不願接受。
成年人總是很難直面自己的失敗與錯誤,並且善於給自己找到藉口。
被逼到絕境的人總會圖窮匕見,經歷過第二次忍戰的半藏可比這些毛頭小子老謀深算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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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局勢不好,他採取了迂迴戰術,硬拖着戰線開始拉扯,在對方放鬆時給予猛烈反撲,好幾次都把曉打的措手不及。
戰鬥也開始接近白熱化。
比起雨隱村內部打的飛天遁地,其他國家反倒望眼欲穿。
由於雨隱村忙着內鬥都不生產黑雲石了,鐵之國的生意也只能被迫暫停,好多大國定製的兵器訂單也都只能擱置。
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qaq行行好做做生意吧!
今天也是周邊國家祈求雨隱村內部大統一的一天。
………………
看似被團藏召回,實則是自己申請回村的露比,正悠然自得的叼着小南資助小餅乾大搖大擺往回走。
她為了表現出真實性,特地用極為急促的口吻強調雨隱村現在內亂頻發,已經到了不可控的程度!
半藏已經對曉組織使出了地球上投,他已經陷入了狂暴狀態,沒辦法控制自己開始無能狂怒了!!
老闆戰地記者不好當,這日子真待不下去了999等言論砸的團藏頭疼。
估摸着雨隱那邊也摸不出什麼油水了,半藏現在都自身難保,可別再給自己留下什麼把柄。
出於這種考量,團藏同意了她的調回申請。
等到露比回到木葉時已經是深更半夜。
根部成員有自己的專屬通道,不需要經過木葉核查就能悄無聲息的進村,非常便利。
本來想直接去根報道,可露比一拍腦袋,想起大約兩年前宇智波富岳把她從帶土家裏趕出去的時候給了她一套房來着。
雖然她一次都沒回去過,但那起碼是套房產啊。
不會真有人和錢過不去吧?
想着再不濟這套房可以拿去賣掉,露比決定先過去看看,她在腦中回想着地址,翻越過一片片民房來到一個陌生公寓。
「6-1……6-3、啊,6-4,是這裏了。」
露比踮起腳摸了摸窗台裏面,果不其然在裏面夠到了鑰匙。
宇智波富岳這個人還蠻實在的。她滿意的把鑰匙插進鎖孔,隨着一聲輕響,這扇塵封已久的門被從外打開。
除了鐵門許久未開的吱呀聲,還有一大堆東西噼里啪啦掉在地上的聲音。
「……什麼東西?」露比感到有些奇怪,剛一腳踏進房門就直接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
房屋門口被一大堆信件淹沒,她的腳就踩在了這些信封上。
紙張摩擦的聲音在她腳底不斷響起,連帶着讓她頭皮也隨之發麻。
誰會往無人居住的屋裏投這麼多信啊?!
她快速掃了一眼,發現這些信投放時間也不一樣,有些明顯是新的,而有些已經泛黃了。
不管是什麼情況,這些東西都令她感到不安。
就在她瘋狂揣測時,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露比艱難的轉過頭,就看到帶土站在她身後,一雙黝黑到深不見底,幾乎看不到瞳孔的雙眼正一下不眨的注視着她。
——救命啊有髒東西!
露比差點尖叫了出來。
「你終於回來了啊。」是帶土先開口了,不知道是不是露比的錯覺,她總覺得那句『終於『說的別有意味。
「我每天都有來哦,這段時間我和卡卡西還有琳完成了很多任務,我已經成長了很多。」
帶土滔滔不絕和她講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想要把和自己有關的一切都說給她聽。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讓你知道,所以每天都寫一封信給你。」說到這他明顯有些泄氣:「我根本找不到你在哪,只能每次來這裏碰運氣。」
可他運氣不夠好,這兩年來從未碰到過她。
連帶土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執着什麼。
或許從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們都深知彼此埋藏在皮囊之下的瘋狂,只不過露比選擇遠離他,而他想要揭露對方的真實。
這是場狼狽的賭博,輸的那一方終將萬劫不復。
他們相對無言,一陣沉默過後,露比直接拔腿就跑。
帶土起身就追。
大半夜兩個人在屋頂上亂竄,狂奔了一陣子露比回過頭,發現他離自己的距離反而更近了?!
臥槽救命啊!宇智波帶土還在追我!!
露比直接汗流浹背了,她不禁尖叫起來:「你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
「不是你先逃跑的嗎?!」
「你大半夜不睡覺跑到別人家門口偷襲學生妹還不讓人跑了!?」
露比氣不打一處使:「別以為警衛部是宇智波家的你就可以這麼囂張!我早晚要把你們宇智波一鍋都端了!」
「是你先跑出村杳無音訊,這兩年一點消息都沒有!」
帶土這兩年來身手見長,他一把逮住露比:「我不是想給你找麻煩,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成為中忍了!」
他咬緊牙關說道:「僅此而已。」
露比無動於衷:「哦,然後呢?」
「什麼啊!?你這傢伙、這時候不是應該恭喜我嗎?」
露比翻了個白眼,老子都成雨隱村的攪屎棍了,你還在這兒扶老奶奶過馬路呢。
攪渾水方面你不如我,宇智波帶土!
「……這麼些年,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沒有。」
見她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一股火從帶土心中嗖的升騰而起。
帶着報復性的意味,他在露比驚愕的目光中揪住對方的衣領,把自己的腦門咣當一聲一頭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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