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韓家人過來,直接開口道:
「都進來吧!」
說完,我直接轉身進了屋。
馬大樹和韓老大、韓老二,紛紛來到了屋裏。
韓家兄弟剛進屋,便急急忙忙的開口道:
「宮雅師傅,陳、陳軒師傅,艾德生師傅,之前多有得罪,不好意思啊!
請你一定要回去啊!
除了遷墳,我家還出事兒了……」
「對對對,三位師傅,還請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回去幫我們爸遷墳吧!
你走以後,我爸的墳碑就塌了,裏面還冒出一陣臭氣。
我那媳婦和大嫂,還有侄子韓奇,都被墳里一股臭氣給熏到了面門。
起初還沒什麼,現在都發起了高燒,人都燒迷糊了。
吃了布洛芬都不見退燒……
馬大師說是受了墳氣,死人氣入體,這是邪病。
三位師傅啊!
請你們回去吧!拜託了,拜託了!」
「對對對,三位師傅我們知道錯了,請回去吧!」
說話間,這韓家倆兩兄弟對着我便不斷的鞠躬,求我們回去……
沒想到我們走後,韓老爺子的墳就塌了,墳氣還熏到了人,的確有些意外。
韓老大和韓老二現在態度好,並不代表我們就會可憐他們一家。
艾德生直接「呵呵」了兩聲,也不說話。
宮雅根本就沒看他們,自己玩兒手機。
只有我開口道:
「回去也可以,定金先給百分之七十,給完我們就出發。」
六十萬,百分之七十就是四十二萬。
韓老大和韓老二一聽這話,臉都綠了。
一臉難受的看着我。
韓老大更是開口道:
「陳、陳師父,能、能不能少點。」
韓老二也跟着附和一聲:
「是啊陳師傅,六十萬是不是太多了一點。
一般、一般遷墳也才二三萬,要不、要不這樣?
我們、我們加一倍。給、給六萬塊錢怎麼樣?」
沒孝心的兩個傢伙,現在還想着和我們討價還價。
我也沒太多情緒變化,只是很平靜的回答道:
「現在我們出手就這個價,你們自己看着辦,不願意自己離開就是。」
我很堅決。
韓老大和韓老二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六十萬對於他們來說,雖不至於傷筋動骨,但也肉疼得很。
他們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睛裏看到了糾結。
又望向了馬大樹,一臉求助的目光。
馬大樹雙手一攤,一個字不說。
韓家兄弟間實在是沒辦法了,權衡利弊,也只能咬着牙一點頭:
「好,陳師傅。這錢我給,我們給!」
「行!這是卡號!」
我找到一張銀行卡照片,將手機放在了茶桌上。
韓家兄弟雖是一臉肉疼的樣子,但也第一時間將四十二萬定金轉賬到位。
不得不說,他們這些生意人的轉賬權限就是高。
一般人轉個五萬十萬就會被限額。
我見收款短訊到了,對着艾德生和宮雅便點了點頭。
艾德生見我點頭,直接起身,還不忘嘲諷這韓家兄弟一句道:
「多謝了!兩位先生。」
韓家倆兄弟聽到這一聲謝,就和吃了死耗子一樣難受。
本來三萬就能搞定的事情,現在定金就付了四十多萬,自己老婆和孩子還高燒不退……
悔不當初,後槽牙都咬碎了。
我和宮雅提起工具包,便再次開口道:
「走吧!」
說完,我們便往屋外走。
韓家兄弟和馬大樹也快速跟上。
他們是開車下來的,所以退房離開賓館後,就直接上了他們的車。
我們三人,馬大樹以及韓老大是坐的一輛車,韓老二單獨開的一輛車。
剛上車,韓老大便踩足了油門往木棉村開。
我則對着副駕駛的馬大樹開口道:
「馬先生,你也去看了墳吧?」
馬大樹側着身,對着我微微點頭:
「看了,但我看着那墳問題嚴重得很。
剛過去墳碑就塌了,一陣墳氣湧出,兩位韓先生的媳婦,當場就被熏得背過氣兒去。
然後那墳里就飛出不少臭蟲。
雖然我的本事不行,但也知道在風水上,墳里出現臭蟲,絕對是大凶之兆。
我當時就不敢亂動了,然後細問了一些東西。
這才知道下午你們過來看過,我就更不敢動了。
加上隨後他們都出現高燒,我就知道這是受了墳氣,陰氣入體……」
馬大樹將他來時的遭遇都說了一遍。
我們聽完,也對當前的情況有了一些了解。
墳里都出現了臭蟲,只能說明那墳有轉變凶墳的可能。
墳里冒出的臭氣,就能熏得人發高燒,說明邪氣已經很重了。
必須儘快遷墳,不然就有成凶墳的可能。
最好就是今晚就把墳給遷走,多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險。
我低聲和宮雅討論了幾句後,便對着開車的韓老大道:
「韓先生,墳地今晚就得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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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老大一聽今晚就要遷墳,看了後視鏡里的我們一眼,然後開口道:
「陳師傅,今晚還有好時辰嗎?」
我直接搖頭:
「沒有!」
「啊?沒有好時辰,也、也能遷墳嗎?」
韓老大驚訝一聲。
我直接回答道:
「當然能,只要不是凶時就好。
韓老爺子的墳,比我白天預想的還要糟糕,我沒想到裏面生蟲了。
所以越早越好,等一會兒我們到了地方。
你把家裏人召集一下,小孩子就別去。
其餘人都跟去送墳,遷葬……」
韓老大連連點頭:
「這個沒問題,我回去就辦,回去就辦……」
大約在晚上十點的樣子,我們到了木棉村韓家。
剛到小院便見到韓老三在門口來回踱步。
見我們回來更是直接迎了上來。
我們紛紛下車,韓老三見我們也是驚喜道:
「陳師傅、宮師父、艾師傅,你們能回來太好了……」
我們三人點點頭。
韓老大沉着臉下車,直接對着韓老三道:
「三妹,叫上妹夫,準備上山遷墳。」
「啊?這麼晚?」
韓老三驚訝道。
我點點頭:
「對,連夜遷。在這之前,我們先去看看發燒的三人。」
我話音剛落,韓老大便急忙帶路道:
「三位師傅,這邊這邊……」
說着,就領着我們三人往屋裏走。
沒一會兒就來到了其中一個房間。
這是韓老大兒子,白天接我們過來的韓奇房間。
剛推開門,就見到韓奇的老婆在床邊照顧他,不斷用濕手帕擦拭他的脖子和臉部。
韓奇老婆見我們進屋,雙眼含淚,一臉着急道:
「爸,韓奇、韓奇全身大都好燙,快燒到四十度了。
快送他醫院吧!
我怕韓奇有個三長兩短,我和孩子怎麼辦啊!」
說到這裏,韓奇老婆便「嗚嗚嗚」的哭出了聲。
我們三人和馬大樹也在此刻進了屋。
只是往床上掃了一眼,我們三人便看出了端倪。
正如馬大樹所言,韓奇染的根本就不是實病,而是虛病。
就算立刻送去醫院,他也退不了燒……
喜歡白天賣衣服,晚上縫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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