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病房。
病房很大,是個兩室一廳的套間。
他們過去沒多久,明樺便被送了進來,全身都插滿了管子,腦部也做過開顱手術。
「這裏是無菌病房,平時有護士照顧着,你們看過阿姨就先回去吧,這裏有我,你們儘管放心!」
看着病床上的明樺,薄宴臣的殺意滿滿。
薄言禮這個畜生,他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
離開醫院,薄宴臣把尤蕪送回家又出了門。
明樺那邊不需要他,但他這個做兒子的沒保護好母親,就必須為她做些什麼。
他去了不夜城,臨安勛和陳飛已經在那邊等着他,看到他來立刻匯報。
「警方那邊我已經交涉過,又讓他們給跑了,這兩個畜生,跟泥鰍一樣,抓斗抓不住!」
「老闆,我們已經召集了一千多人地毯式搜索,他們現在如同過街老鼠,定然不敢回城裏來,我們的人會在郊外各個村子找,一定比警方更早一步早到!」
薄宴臣冷着一張臉,眼裏是說不出來的敵意。
原本他若是乖乖的,他不會拿他怎麼樣,可偏偏是個有野心的,感動他的人,那麼他那條命也沒必要留着。
「找到後別急着弄死他,那把鋒利一點的小刀,往他身上每一處都劃個口子,我要讓他嘗嘗這全身疼痛,血流不止,生不如死的感覺。」
他眼裏的狠厲之色更濃,陳飛他們已經很久沒在薄宴臣眼裏見過這樣的深情,過於冷。
「放心吧,這方面我懂!」
「還有一件事情,如今我媽病重,陳飛,婚禮的事情你安排下去,務必一一打電話致歉!」
就明樺的傷勢,沒有一年半載的沒辦法完全恢復,若是婚禮上沒有明樺在,那這個婚禮就是不完整的,他寧願延後。
只是委屈了尤蕪,可能要在生完孩子後才能補上這個婚禮。
「老闆,你放心吧,明兒個我就把這件事情辦妥,婚慶公司那邊我也會去交涉,目前還是夫人更重要。」
「好,那就辛苦你們了!」
三人在不夜城商量了片刻便分開了。
尤蕪是越想越不對勁,以薄宴臣的性子,他不可能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出去工作。
她拿出電腦,這麼輕輕一查,就發現薄宴臣去了不夜城,和臨安勛與陳飛碰了面,而臨安勛竟然找了一千多人出去找人。
尤蕪微微蹙眉,她理解薄宴臣的用意,她也想那麼做。
她打開了天眼系統,在裏面搜尋村莊外的監控,每一幀都不放過。
還真的讓她找到了薄言禮和尤婉清的去向,他們基本上把監控都躲了過去,可他們沒發現新安裝的幾個地方。
沿着這個找到的信息,她一路追查下去就順了很多,也很快確認了薄言禮他們目前所處的位置。
他們竟然又回了陳聾子家裏,那地下室已經毀了,那麼他們回去
不好,陳聾子有麻煩。
她匿名將自己查到的情報發給了臨安勛。
臨安勛原本是不信隨便發進來的消息的,但他讓自己的人趕了過去,還真的在陳聾子家裏找到了人,而陳聾子已經被他們殘忍殺害。
「人抓到了,他們又回了陳聾子家裏,去的時候兩人正在辦事,陳聾子被他們套了膠袋活活憋死,目前他們人還在陳聾子家裏!」
薄宴臣捏着佛珠,接連捏碎了兩粒佛珠,他強忍着憤怒,一字一字地說,「給他整點小傷口放學,然後報警!」
「那尤婉清呢?」
他們不是喜歡做嗎,那就把他們扒光了掛在門口,開個直播,讓所有人看看他們做的醜事!
薄宴臣恨不得親手過去捅上兩刀,可他不能這麼做,他馬上就要當爸爸了,他要給孩子積福。
臨安勛一個電話過去,半小時後警方就接到了村里人的報警,等他們趕過去的時候,就看到薄言禮和尤婉清赤條條地掛在陳聾子家門口,而裏面,他們找到了陳聾子的屍體,當場立刻將兩人帶回了局裏。
薄言禮已經神志不清,即便是坐在警局的審訊室里,他也還在傻笑,甚至舔着自己的傷口。
「哈哈哈薄宴臣,尤蕪,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薄家是我的,薄氏也是我的,都是我的」
「薄言禮,你給我清醒一點,我現在問你,你是如何綁架明樺,如何殺害陳聾子的?」
薄言禮笑得更大聲了,「都是我殺的,哈哈哈,他們都不是好東西,我殺我代表天道懲罰你」
警方見此很無語,只能暫且將他關押。
而尤婉清就不一樣了,她整個人都是清醒的,只是無法接受自己落得這樣的下場。
這跟她最初想到的完全不一樣,她只是想過上好日子,可到頭來,她過得比誰都差,還被迫殺人,傷人,成了幫凶,觸犯了法律。
「警察同志,我是被迫的,是薄言禮,是他,她強迫我做了很多事情,這些都不是我自願的。」
「尤婉清,你給我冷靜下來,我問你答,現在我問你,你們為什麼要抓明樺,為什麼要傷害她?」
尤婉清就像個機械人,已經對這個世界失去了熱情。
「不是我要抓,是薄言禮,他哄騙我,說抓了明樺跟薄宴臣要贖金,但他卻沒有要贖金,把人帶到地下室後就毒打了一頓,我勸過他的,可是他不聽他不聽他說要用明樺把尤蕪吸引過來,他要殺尤蕪,殺薄宴臣他就是個瘋子是個瘋子」
「知道他是個瘋子你還跟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們犯了法,是要坐牢的!」
警察也震怒了,簡直喪盡天良。
「我想跑的我跑過的,但是被他抓了回來他說我要是跑,他就殺了我,我不敢我怕疼我怕死我別無選擇我真的是被迫的!」
「那陳聾子,他和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他?」
尤婉清害怕地縮了縮身子,「我們回陳聾子家,但是被他給看到了,他會告發我們的薄言禮就是個瘋子,他瘋了他打暈了他,讓我找了一個密封的袋子,把他腦袋綁在裏面他掙扎了很久很久我很害怕可是可是薄言禮他不是人,他還要跟我做那種事情,我不做他就打我」
尤婉清哭了起來,想起這段時間的經歷,她也是很後悔的,她只是想做個有錢人,可她卻成了最落魄的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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