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請入座吧,既然是來參加我家孩子們的生日宴的,那就都不用拘束。」虎皇早早的就站在虎皇城門前,說道。
「多謝虎皇款待了,小小壽禮,還請笑納。」風景林說道。
「嗯,你們也應該聽十妹說了我的選擇,等過了這天,我們會親耳傾聽你們的計劃,我相信,你們算命弄這麼大的陣仗,只算出來了一些被人丟過來的蟲子。」虎皇說道。
「虎皇父子情深,令人佩服。」青海點了點頭,說道。
「什麼父子情深,他們剛出生的時候我就對老三它動殺心了,可最後還是沒動手,於情,這小子比不過這幫出生入死的兄弟,於理,這小子不殺會導致我獸族凋零。」虎皇搖了搖頭,說道。
「可我們就是不服啊,憑什麼那些傢伙可以高高在上的操控我的子嗣,是!他們確實比我強,這無可厚非,但我們這幫兄弟,全都是從底層被欺凌抱在一起取暖才走到這一步,殺了他,我們還是那個敢與天斗的獸皇嗎?」虎皇眼中迸發出怒火。
似乎是想到了當初血脈低賤的自己,帶着自己的家人整天提心弔膽,生怕被當成血食,之後與自己的兄弟一起奮鬥的故事。
「我們窩囊了半輩子,都從沒放棄過一個兄弟,一個手下,結果要因為上面這些不把下界生靈當回事的傢伙放棄我自己的兒子,抱歉,做不到!」虎皇看向見習高台上的三個小虎崽,眼裏滿是柔和。
「所以,就當一個不負責任的皇,想要當一個盡職盡責的父親吧。」
「我等明白了,這次宴席我們絕不會在小皇子們面前提這件事。」風景林說道。
「二哥,和這些傢伙說這些幹嘛?人主可從來沒跟我們是一條心過,就連現在的戰場上,都有不少同族被他們下了黑手抓去煉藥。」一個滿臉奸詐的黃鼠狼走了過來,不懷好意的看向風景林。
「十三弟,能來參加這一場宴席的全都是我認可的,倒也不必太過為難這些客人。」虎皇說道。
「見過風王。」三人行禮。
「哼!」風王不爽的走了。
在荒獸大陸歌舞昇平的時候,本應停職在家的林清河卻又官復原職了。
「所以,我為什麼又要工作了。」林清河不爽的問道。
「差不多有三個原因。」一直在幫林清河管理事務的溯源說道,如果是平常時候,肯定是越快恢復越好,但現在執法堂這種忙不過來的情況下肯定是越晚越好啊。
「第一個原因就是現在是實在是缺人,大家都忙不過來,有些人甚至還要在牢裏辦公,你一個停職的反工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第二個原因是有人看你停職期間過的太滋潤了,心裏不爽,故意的。
第三個原因是你這一年都在跟着何與君義診,救了不少人,高層有藉口把你調回來了。」溯源將林清河的工作全交給林清河後就走了。
天見可憐,他溯源跟着林清河後,除了學習了一些常識和知識以外就沒拿過什麼好處,平時不是在幫他處理事務就是當他打手,他現在已經決定放幾天假了。
林清河一邊抱怨着,一邊打開了堆積如山的案牘。
「我的轄區才兩年竟然就出現了三千多起冤案!丟人丟大發了,不對,看這日期應該不是我的問題。」林清河看到第一個卷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目前管理的轄區其實並不大,這麼點地方,在他走後就爆出這麼多冤案,這明顯就是之前他沒管理好,走後他沒安排好啊。
然後他一看日期,這些都是發生在他上任前的,心裏鬆了口氣。
「看來之前那件真傳序列弟子包庇案禍害的人太多了,讓他們還活着真是便宜他們了,不過也無所謂,他們已經走了,回不到權力的中心了。」林清河有些氣憤的想道。
他再怎麼樣也是個真傳弟子,除了一些長老或者說分宗執法堂堂主,其他人等級都沒自己高,哪怕他現在降了半級也一樣。
「說起來,我還沒用過手裏的執法令查過案呢,我又不是必須等我的班裏全都培養起來。」林清河想道,從加密的抽屜里拿出了自己的執法令。
從普通執法令到一級執法令全都有,雖然說一級執法令只能使用一次,但那要是調查錯誤才會被收回。
「玄武,讓大夥手上的工作全都停一下,幫我去查查這些人。」林清河把玄武叫了進來,將幾份名單交給了玄武。
「嚯!你這小子還挺記仇啊,幹得漂亮,執法令給我,我老早就抓到幾個人的證據了,先讓兄弟我過把癮先。」玄武一看名單,高興地說道。
林清河給的名單修為最高的也只是元嬰,但全是之前那些真傳序列弟子們黨羽派系中的一員,又或者說拿着之前明惡那件事來噁心他的人的黨羽,又或者他們所在的家族子弟。
「公事公辦,高級執法令以下 隨便你查,我批條子你抓人,咱們小隊的編制應該往上升一下了。」林清河將令牌交給玄武,只留下了高級執法令和一級執法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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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級執法令可不能亂用,雖然用錯了也不至於和其他長老那樣被革職,但對現在的林清河來說還是有很大麻煩的,萬一玄武這小子抓人抓嗨了,他又要喜提禁閉套餐了。
「妥妥的,我可沒被停職過,執法堂的一些消息我可比你熟多了。」玄武說道。
「你們最好祈禱你們自己真的乾淨吧,畢竟我可不怕得罪人,我的基本盤又不在執法堂,可以隨便折騰你們,溯源之前也辛苦他了,給他漲點工資吧。」林清河嘴裏喃喃道。
本來他都要忘記這件事的,如果他忘了這件事後續估計就不了了之了,結果不知道是溯源有意無意的把這冤案的卷宗直接放在了第一面,一下子讓林清河就想起了讓自己躺了床上兩個月,到現在都不願意回想起感覺的禁閉之苦。
林清河雖然說是執法堂弟子,但他的師尊終究是掌門,他在執法堂混不下去,只要不是重罪,他都可以丟下這職位跑到問道峰去,繼續當他的真傳弟子,反正不管怎麼努力都當不了掌門,最差的結果也就是在宗門裏面混吃等死。
最重要的是林清河他家長全都健在,玄天宗雖然說封鎖了很多消息,但林清河要是想傳一封訴苦的書信出去還是很簡單的,說句實話林清河都覺得自己沒有在玄天宗為非作歹已經算是自己品德高尚了。
林清河不是什麼記仇的人,不然也就不會看到卷宗才想起這件事了,他其實也不用這麼麻煩去做這件事,畢竟他們的主謀已經送上最危險的戰場上了。
但林清河看到這卷宗的時候突然間想到了明惡的記憶,想到了一直關照自己的嚴正,他就突然間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不然都對不起嚴正對他的照顧了。
「都給我聽好了!名單上的人都沒超過執法令的範圍,蒙管他們有沒有事,先抓起來審問一下再說,明白了嗎?」辦公室外面,玄武激動地給小隊的每個人分發名單。
「就按最低限度的兩人一組,不用害怕他們反抗,開始就直接用執法令,出了事隊長擔着,哪怕是沒罪的也至少給我拖到不得不釋放的那一天,之後過個兩天再抓一次。」玄武說道。
「是!」小隊人員激動的喊道,終於不用處理那些麻煩死人的書面工作或者說又苦又累的外勤任務了,可以抓人了……
「這小子,一回來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得到消息的嚴正對一旁的秘書笑道。
「那我們要不要阻止?」秘書隨口問道,但心裏已經知道嚴正接下來會說什麼了。
「一切按規章制度來,在允許的範圍內給小孩子長大了想做些事,我們這些大人總要給一些支持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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