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人家,有幾頭豬忽然「暴病身亡」後,被懷疑是仇家下毒毒死的這種事,韋老等人當然不會關心。
畢竟這又不是豬瘟——
恰好核心會議也開完了,韋老就牽着小重孫的手,走出了客廳。
院子裏。
他抬頭看着東邊的月亮,喃喃地說:「如果,我兒韋烈不死!那該多好?如果這天,依舊是月正當空多好?哎,就憑我兒韋烈和崔向東的生死之交,也絕不會任由他被逼到市婦聯去。但這小子,確實是個人才。短短一個下午,就幫苑婉芝穩住了陣腳。如果我兒!韋烈不死,多好?」
晚上十點半。
月光普照天東青山盤龍縣。
樓宜台坐倚在床頭上,左手隨意的捋着,看着剛下班的秦襲人,埋怨道:「能不能別這樣拼啊?你的本職工作確實重要,但你男人的事,更重要。」
襲人坐在床沿上,彎腰揪下小襪子,疲倦的聲音:「我男人,怎麼了?」
「你男人可牛了。」
樓宜台立即來精神了:「我現在算是相信,他去市婦聯絕不是搞婦女的,而是搞工作的!短短一個下午哎,他就讓苑婉芝化解了一半的壓力。嘖嘖,我真不知道他的腦袋,是怎麼長的。這種招數,都能想得出來。我得到消息後,琢磨了老半天,才知道他要做什麼。」
接下來的半小時內。
烏黑油亮的國民姨太,就把她探聽到的消息,全都如實講述給了襲人聽。
襲人剛開始聽時,還不以為然的樣子。
但漸漸地——
雲湖崔系女主人的眉宇間,就散出了「我家崔向東,就是牛。和他相比起來,你家陳士剛就是個廢物」的傲嬌之色。
「小襲人,你再這樣刺激我,小心我把你丈夫給偷吃了!」
受到刺激的樓宜台,忍不住掐了襲人的腿一把。
切。
襲人面帶不屑:「不怕你偷吃,就怕你沒那個本事。」
樓宜台立即激將:「如果我有那個本事呢?」
「我家崔向東,那可是視美色如紅粉骷髏的正人君子。」
襲人昧着良心說:「韋聽,粟顏還有閔柔,哪個不比你漂亮?哪個不比你純情?他都沒動心。況且,你這個別人的老婆呢?」
「我呸。」
樓宜台嗤笑:「說不定,你家崔向東,就喜歡別人家的老婆呢?天東有句俗話,叫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瞧瞧你這恬不知恥的樣。」
襲人抬腳上了床:「別光說不練。有本事刻上崔向東的名字。」
「行,那你給我等着,到時候別哭着和我拼命。」
樓宜台撇了撇嘴,開始說正事:「最喜消息,雲湖縣的副書記,將會由魔都康家的人來擔任。就是被你們秦家,罵為狗貴族的那家。」
襲人眸光一閃:「女的?」
「嗯?」
樓宜台愣了下:「你怎麼知道?」
襲人喃喃自語:「奇怪,你們這些人啊,怎麼總是派些漂亮娘們,來對付我家崔向東呢?這不是肉包子打狗,就沒打算回去嗎?」
樓宜台——
只能實話實說:「受商白肉的刺激,五朵金花要擴軍,成為七朵金花。為了那兩個名額,很多漂亮娘們都削尖了腦袋往裏擠。能和金花之一的欒瑤並肩作戰,共抗你家崔向東,無疑是最能出成績的。」
襲人問:「康什麼?」
樓宜台回答:「康明月。」
「康明月?嗯,這名字挺大氣。」
襲人隨口說:「當個小三,還真是浪費了這個名字。」
樓宜台——
說:「關鍵是,隨着苑婉芝抓走張澤深,呂宜山這個縣長被拿下,那也是早晚的事。這個位子,只能是你們這邊的人。這時候來個厲害的娘們,協助被苑婉芝搞了個灰頭土臉的欒瑤,穩定戰場的漩渦中心,就變得很正常了。」
襲人隨口問:「那個什麼米倉兒,為什麼不來?」
樓宜台回答:「她和欒瑤是大頂。表面笑呵呵,背後小賤人。倆人根本尿不到一個壺裏去,肯定不會來。」
襲人又問:「賀蘭小朵呢?她怎麼不來?」
樓宜台反問:「你覺得,就憑賀蘭小朵是古家實際掌權人的身份,能給欒瑤當助手?」
「一個個的所謂金花,本事沒多大,卻驕傲的一塌糊塗。」
襲人嘆了口氣,隨口說:「哎,我怎麼覺得,都是些小三命呢?」
樓宜台——
忽然滿心的憤怒:「我他娘的都給人當三了,那些小賤人憑什麼,潔身自好呢?」
樓宜台心中在想啥,襲人懶得管。
她今天親自帶隊去那邊山丘中,因有人舉報南邊紅葉庵的後面,出現了一具十幾歲的無名男屍,跑了一整天外加小半個晚上,確實累了。
熄燈。
她蓋上了毛毯,喃喃地說:「別打攪我休息。明天我得早起,去局裏安排下。省廳的同志,會親自送新的常務副局,來我們盤龍上任。」
樓宜台問:「知道新來的常務副,是誰了嗎?」
「不知道,神秘兮兮的。」
襲人懶洋洋的回答:「哦,對了。我家崔向東出奇招,化解苑婉芝的危機後,欒瑤是什麼反應?」
「切,我怎麼知道那個小賤人,是什麼反應。」
樓宜台也躺了下來。
習慣性的抬手,抱住襲人的一條胳膊:「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現在不會休息。說不定,她還會請教賀蘭小朵,該怎麼應付當前。」
襲人沒說話,只是很快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身邊這傻妞哦,整天就知道傻干迷糊睡!」
樓宜台睜眼看着天花板,任由思緒信馬由韁:「新來的縣局常務副,是誰呢?如果還是祁紅軍那樣的人物,我非得幫小襲人,把他給治的服服貼貼。畢竟我現在,才是盤龍道上的大姐大。」
漸漸地,她睡了過去。
夜越來越深。
也有兩個女孩子,還沒有休息。
蕭錯那麼純潔的女孩子,經過段慕容僅僅半個月的教導後,就大大的變質了。
「豬豬,你不能,不能心不在焉。」
指導蕭錯某套動作的大理小段,結結巴巴地說:「你要把我,把我,想像成你的向東哥哥。」
「羊羊,今晚咱能不能先別排練了?我明天,就要去見秦襲人了。」
蕭錯坐起來,垂着眼帘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有些心慌。」
段慕容也坐起來:「你,你這是心虛。你要牢記,你才是,向東哥哥的妻子。秦襲人,是搶掠者。」
「我不是怕她。我怕的是。」
蕭錯的臉上,有痛苦之色閃過:「那個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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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被屏蔽了,哎。
緊急從頭修改中,以後絕不能動不動就放飛自我了。
得改掉不良習慣,做一枚思想純潔的小娘們。
加油!
更新肯定會受影響,還請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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