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崔向東和古玉攤牌後,就告訴了韋烈。
根本不用崔向東提醒。
韋烈就知道古家勢必得把這個能讓古玉,乃至整個古家都名聲掃地的女人,給清除掉。
因此。
韋烈立即把金煥英,安置到了這間民宅內。
並再三警告她,最近一段時間千萬別出去。
金煥英嘴上答應的好好的——
卻在韋烈昨晚親自帶人,悄悄去邊境市把艾娃兩口子都做掉時,今早外出「亮騷」了。
哎。
她就是一個只要刀沒架在脖子上,就憋不住的女人。
幸虧韋烈及時趕了回來,控制住了試圖做掉金煥英的那幾個人。
「知道老子昨晚,為什麼要送艾娃他們去死嗎?」
「就是因為隨着你的醜事曝光,古家勢必得把你滅口,才加快了推你上位的速度。」
「你倒是好。不但怕死,更蠢。」
「真以為沒有了你,老子就控不住金家在外的黑暗勢力呢?」
「就你這種蠢貨,死了最好。」
真是氣壞了的韋烈,罵一句就狠狠的一皮帶。
趴在案几上的金煥英,眼裏全都是恐懼,更是疼的要死。
終於尿了。
韋烈卻沒有絲毫的憐憫。
在他的潛意識內,金煥英根本算不上是個人。
打不死就繼續用!
打死了,再換一個人來掌控金家就是。
反正邊境金家那窩子人,骨子裏就流淌着給強者當奴才的基因。
金煥英昏死了過去。
韋烈這才狠狠踹了她一腳,把她從案几上直接踹到了牆角處,罵了句傻逼。
去浴室洗澡。
然後再吃了點午飯,回房休息。
昨晚一宿沒睡,大哥也確實困了。
一覺醒來,窗外已經是繁星漫天。
門外,有飯菜的香氣飄來。
那是被打昏過去的金煥英,醒來後強忍着疼痛,不敢發出一絲聲息的打掃衛生,再給韋烈做飯。
韋烈鼾聲如雷中——
金煥英一刀剁掉他腦袋的成功率,還是很高的。
她卻壓根沒有這個想法。
骨子深處的特殊基因,讓金煥英早就把她自己,定位為了韋烈的奴才。
即便被韋烈拿刀慢慢地割肉,她也只會哭着求饒,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要不然在大唐帝國時期,豪門貴胄都喜歡「新羅婢」呢?
金煥英只繫着個小圍裙做好飯後,低眉順眼的走進來,慢慢地跪下,給大哥穿鞋。
在她殷勤更貼心的伺候下,韋烈吃過了晚飯。
只要金煥英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保證以後絕不會再犯,更不會因被教訓就懷恨在心,韋烈也不會再折磨她。
「我把跟蹤你的那四個人控制住後,只要賀蘭小朵夠聰明,就不會再對你展開調查。」
韋烈點上一根煙,橫躺在了沙發上。
金煥英跪在地上,揮舞着一雙小拳頭,為他捶腿。
韋烈繼續說:「古家要做掉你,是因為怕你和古軍的醜聞曝光後,會毀了古玉和古家的聲譽。現在迫於我的保護,他們會暫時收手。但早晚,都得除掉你這顆定時炸彈。」
金煥英很清楚他說的對,滿眼的恐懼,卻不敢說話。
「讓金家對外散出消息。」
韋烈想了想,說:「就說因為古玉的工作原因,你們聚少離多。在兒子死後,你就感覺失去了一切。不想和他再繼續做夫妻了,好聚好散。」
正常情況下。
古玉要是婚姻破裂的話,肯定會影響他的仕途。
但古玉和金煥英的離婚,卻是非正常情況。
女人因「愛子」的掛掉,心傷欲絕下萬籟俱寂,才和丈夫離婚的這種事,能引起大家的同情。
就不會有人因此,對古玉說三道四的了。
「我相信這也是古家,在無法做掉你時,最想看到的事。」
韋烈繼續說:「等到了午夜後,我會派人把你悄悄送回邊境市。到了那邊後,一定得牢記低調。沒有特殊的情況,不要跑出來亮騷!要不然,你死定了。至於你什麼時候露面,我會安排的。」
「好,好,我都聽您的。」
金煥英連連點頭,媚媚地笑:「我給您,消消火吧。」
韋烈眼珠子滾動了下,問:「不疼?」
「疼——」
金煥英咬着牙,卻賤嗖嗖的輕叫:「卻快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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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越來越深。
凌晨兩點。
冷月悄悄灑在了邊境市,樹葉上開始有露珠在滾動。
外面穿着風衣,內襯豹紋裝的沛真阿姨,像往常那樣躡手躡腳的回到了家屬院。
吧嗒一聲。
她打開了客廳的燈,卻愣住。
因為在她外出獵殺小動物時,就已經睡着了的米倉兒,現在也穿着一件黑色的風衣,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等她回家。
沈沛真在和她四目相對的瞬間,眸子裏閃過慌亂。
米倉兒站了起來,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走了過來。
沈沛真依舊沒說話,壓下眼裏的慌亂,看着她。
米倉兒也沒說話,只是很孝順的樣子,幫她脫下了風衣。
看着還帶有殘血的豹紋裝——
米倉兒搖了搖頭,屈膝蹲下幫她換鞋子時,問:「這種衣服,舒服嗎?」
「還行吧。」
既然秘密被發現了,關鍵是又不能滅口,沛真阿姨也就坦然以對。
等她走到沙發前坐下後,米倉兒又問:「現在的季節,還好些。可到了冬天時,會不會很冷啊?」
沈沛真——
她看着站在門後的米倉兒,聲音嬌柔:「倉兒,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想說,請您出手幫幫米家,拉我爸一把。」
米倉兒也不繞彎子了,直接了當的說:「今天我剛得到消息,苑婉芝的弟弟苑東平。在秦家和樓家的支持下,成了江東第二巡視小組的小組長。別看這個小組長的級別為處,但卻能查廳干!他現在就是一條,見誰就咬誰的瘋狗!如果我不能及時阻止他,米家就真的完了。」
呵呵。
沈沛真笑了下,依舊是嬌柔的聲音:「如果我不幫米家的話,你就會告訴全世界的人,說我沈沛真,是個晚上穿着開襠褲,在野外捕殺小動物的大變態,對吧?」
「不。」
米倉兒搖頭:「我會告訴全世界的人。你的二婚丈夫,壓根不是什麼焦偉。」
嗯!?
沈沛真嬌軀一顫。
米倉兒脫下風衣時,隨手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日記本。
她的穿着,和沛真阿姨一模一樣。
她裊裊婷婷的走過來,輕聲說:「您說,那個人喜不喜歡,晚上牽着兩隻豹子,在月光下的散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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