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陽別墅108號樓內,客廳中瀰漫着一種靜謐又略顯緊張的氛圍。白會長穩穩地坐在沙發里,那姿態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紋絲不動,他輕輕端起茶杯,輕嗅着茶香後,才緩緩飲下茶水,一舉一動盡顯威嚴。
白錦蓉就像一隻靈動的小鹿,滿臉好奇地在大廳里四處遊走參觀。
她那纖細的手指似有魔力般,輕輕划過桌面,所經之處仿佛都留下了她歡快的氣息。
她笑容燦爛得如同盛開的花朵,大聲說道:「不錯嘛,穆總仁心醫院創始人?爸,穆總他,好像腿腳不太方便哎?」
白會長微微點頭,神色凝重:「是,但是那天展示一點也不影響他的發揮,那氣勢和能力,絕非常人能及。」
白錦蓉調皮地走到白會長背後,像只慵懶的小貓般趴在沙發背上,撒嬌道:「爸,我等一下找他們兩個切磋一下;試試身手。」
白會長立刻眉頭緊皺,呵斥道:「蓉兒不得無禮,這是在人家家裏;在人家家裏切磋視為挑釁,我們是來做客的,要有做客的樣子。」
白錦蓉卻滿不在乎地晃着腦袋:「爸,你想多了,我不過就是看他們兩個有點意思;認識認識。」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啦!」就在這時,穆小吉溫和的聲音宛如山間清泉般響起,打破了客廳稍顯緊張的氣氛。
白錦蓉好奇地回頭,頓時,她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再也移不開。
只見穆小吉英俊瀟灑不失風度地牽着江程煜的手,緩緩下樓來。
穆小吉身着一身白色的休閒裝,那純淨的白色更襯得他氣質高雅。
儘管他的腿腳略顯跛腳,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那俊美如玉的容顏,反而增添了幾分令人心疼的柔弱之美。
而他身邊的江程煜,一頭白髮在陽光下閃爍着銀色的光輝,宛如神只降臨。那銳利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深邃的眸子像是藏着無盡的秘密。
高挺的鼻樑猶如山峰般聳立,刀削刻畫般稜角分明的五官,每一處都恰到好處。
薄唇微微上揚,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間一切堅冰,帶着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親和力。
他身穿一件量身剪裁的襯衫,淺藍色的色調清新淡雅,一條白色的休閒直筒褲更是顯得他身姿挺拔。
下樓的動作輕盈而優雅,那頭白髮也隨之輕盈地浮動,彰顯出二人清爽帥氣大男孩的樣子。
白錦蓉一時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看着二人,那紅嘟嘟的櫻桃小嘴不自覺地嘟囔:「哇哦,太帥了吧!」
白錦輝看着妹妹這副花痴模樣,不禁搖頭輕笑,起身走近白錦蓉,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邊竊語:「哈喇子掉出來了,收斂點。」
白錦蓉頓時一臉尷尬,忙收回視線,狠狠瞪了一眼哥哥,撒嬌地推了哥哥一把。
白會長見狀,笑着打破尷尬:「冒昧打擾啦!」
江程煜和穆小吉這才注意到茶几上擺滿了精緻的盒子禮物,穆小吉忙上前寒暄道:「白會長您是長輩,有什麼事您儘管開口;這些,為時折煞晚輩了。」
白會長真摯地說道:「老父親救命之恩無以言表,只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們一定要收下。」
江程煜微笑着回應:「我們年輕人哪懂得古玩玉器,名家字畫呀!還是讓它留在您這位懂行人手裏吧!」
白錦蓉那調皮的性子可按捺不住了,眼睛一轉,心中的惡趣味湧上心頭。
她笑呵呵地走近江程煜和穆小吉,伸手拿起一個外觀精緻的長盒子,裏面裝着的是一幅字畫。
她笑嘻嘻地說道:「江總,我幫你掛起來吧!那邊餐廳我看着比較應景。」
說罷,就迫不及待地打開盒子蓋,試圖拿出字畫。江程煜和穆小吉見狀,同時伸出大手摁住打開的蓋子。
白錦蓉一臉自信,目光炯炯有神,那堅定的眼神中帶着一股不服輸的勁兒,用力躲開二人大手。一個靈活的轉身,她準備向餐廳走去。
江程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嚴肅地說道:「至寶要有人欣賞才能體現它的價值。我們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懂個啥,還是還給白會長帶回去吧!」
白錦蓉卻不依不饒,左手拿着錦盒,朝着江程煜的面門掃來。
江程煜敏捷地退一步,順手搶走了字畫,右手輕巧地用真氣推了白錦蓉腹部一下,語氣依舊客氣:「來者是客,小姐請坐。」白錦蓉沒料到這一招,一個不穩跌坐在沙發里。
白會長見狀,臉色一沉,呵斥道:「蓉兒,不得無禮。」
白錦蓉卻滿不在乎地反駁道:「不會的,這麼厚重的禮都放在這兒了,怎麼會無禮呢!」
說罷,她一個縱身,如一隻敏捷的飛鳥般向江程煜一掌擊來。
江程煜側身躲過,白錦蓉藉機抓住江程煜的手腕,使出一招擒拿手,竟把江程煜摁在茶几上。
她得意地笑道:「江總,你服不服?」
江程煜無奈地笑了笑,謙遜道:「甘拜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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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錦蓉調皮地眨眨眼:「給你個獎勵。」說罷,就在江程煜臉頰惡作劇地親了一口。
穆小吉臉色瞬間變冷,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
江程煜對第一次見面的白錦蓉如此大膽的舉動,也是尷尬無語。
白會長看到江總白皙的臉頰上,給蓉兒印了一個紅紅的唇印,惱羞成怒:「蓉兒,你太不像話啦!」
白錦蓉卻一臉陽光燦爛的笑容,放開江程煜後拍拍手道:「我從小隨心隨性,爸爸您要不是不知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白會長看出江程煜有意讓着蓉兒,給自己找台階下;奈何白錦蓉大膽到,當着眾目睽睽之下,在江程煜的臉頰親一口。
這一舉動,如同平靜湖面投入一顆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
江程煜只覺臉頰一陣溫熱,那突如其來的親吻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匆匆起身,快步走去衛生間,那背影竟有幾分狼狽。
進入衛生間後,他打開水閥,冰冷的水嘩嘩地流着,他用力地清洗着臉頰,仿佛要把那一絲尷尬與羞辱徹底洗淨。
客廳里,穆小吉心中怒火中燒,卻努力不形於色。
他嘴角扯出一絲看似溫和的笑容,對白錦蓉說道:「白小姐真是好功夫,性格天真爛漫,直爽不矯揉造作,倒像花木蘭女中豪傑本色,佩服佩服。」
白錦蓉卻沒聽出他話語中的諷刺之意,依舊調皮地眨眨眼:「穆總,我們也來切磋一二,點到為止。」
穆小吉忙不迭地拒絕道:「不不不,我的功法就是小魔獸教的,他都甘拜下風了,我從小體弱多病天生殘疾的,更不是你的對手啦!」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只是被他很好地掩飾了起來。
江程煜一臉尷尬地走出衛生間,他用手捋了捋頭髮,思忖片刻後,神色變得嚴肅起來:「白會長,晚輩有個不情之請。」
白會長看着他,點點頭道:「江總不必客氣,儘管直說。」
江程煜緩緩走近穆小吉身邊坐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懇求:「我與小吉無心爭強好勝,我教他功法是因為他從小體弱多病,那功法對他療愈心肺有一定的療效。
但是抓捕封宇航事件,我們兩個無形中招來是非紛擾;我倆本意,創建仁心醫院濟世救人而已;豈料世事無常。
今日懇請白會長,日後希望能在白會長羽翼之下,偷得浮生一世閒。」
他的話語誠懇而真摯,帶着一種對平靜生活的渴望。
白會長聽後,不禁動容:「二位如此低調,淡然胸懷為之敬佩。
二位年紀輕輕一心造福人民;此等善舉,老夫定當全力支持。日後若有風雪交加,老夫自當為二位掃清門前雪。」
「多謝白會長照拂。」穆小吉和江程煜抱拳回敬。
夜深人靜,月光如水般灑在錦陽別墅上,周圍一片靜謐,只有偶爾傳來的車鳴聲。
穆小吉依舊不改往日的作息,吃完晚飯,便如同往常一樣回到臥室。
臥室里燈光柔和,他靜靜地靠着床墊,沉浸在書本的世界裏,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此時,江程煜在廚房忙碌着。他熟練地拿起奶鍋,將鮮奶倒入其中,放在爐灶上加熱。
不一會兒,奶香便瀰漫了整個廚房。他將熱好的鮮奶小心地倒進杯子裏,然後細緻地清洗奶鍋,把它掛在牆上的掛鈎上。
一切都收拾妥當後,他端着那杯熱氣騰騰的鮮奶,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向樓上臥室走去。
走進臥室,他輕輕走到床邊坐下,看着正在看書的穆小吉,輕聲說道:「小吉,我熱了鮮奶,給,喝了早點睡吧!」
穆小吉卻一臉平靜,仿若未聞,眼睛都沒有從書本上移開,也不說話,就像一座沉默的冰山。
江程煜有些疑惑,又問了一遍:「又怎麼啦?」
穆小吉目不轉睛的看着書本,賭氣道:「你自己知道。」
江程煜皺了皺眉頭,思索片刻後恍然大悟:「你是,你是在生白錦蓉的氣啊?」
他有些不敢置信,都已經過去一天了,沒想到穆小吉還在為這件事耿耿於懷。
穆小吉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看不出來,你還很享受是吧?」
江程煜急忙擺手解釋:「我沒有,你別亂說好不好?她那麼大膽,又是第一次見面,我哪裏知道她一個女孩家家,如此大膽。那你說,現在要我怎麼辦嘛?」
穆小吉一臉嫌棄地說道:「切掉。」
江程煜先是一愣,隨後竟毫不猶豫地起身,走到茶几旁,伸手在果盤裏拿起一把水果刀,作勢就要往自己臉頰親過的地方割去。
穆小吉見狀,又驚又氣,順勢一本書用力砸向江程煜,正好砸在他的手臂上,江程煜手中的水果刀「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穆小吉大聲道:「小魔獸,你傻呀!」
江程煜一臉委屈:「不然呢?你睡不着不就是因為這個嘛?」
穆小吉無奈地扶額,嘆了口氣:「我服了你了好吧!過來這邊,睡吧!切,真是一隻傻狗。」
他一邊嘟囔着,一邊往床裏面挪了挪,眼神中雖有無奈,但更多的是對江程煜的寵溺。
江程煜這才憨憨的過來,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走過去躺在穆小吉身邊,壞壞的在穆小吉的腰間掐了一把。
穆小吉在江程煜額頭彈了一手指,戲謔道:「可愛的傻狗,呵呵!」
江程煜伸出修長的手臂,穆小吉枕在手臂上,幸福甜蜜的溫情縈繞在室內,臥室里又恢復了安靜,只有兩人均勻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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