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嚴肅穆的仁心醫院,大廳里瀰漫着一股緊張而有序的氛圍。排隊掛號的人們神情各異,有的焦急地等待着,有的則默默地看着手中的病曆本。
醫護人員們身着潔白的制服,如忙碌的蜜蜂一般穿梭在病房和診室之間,他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里迴蕩,仿佛是生命的旋律在奏響。
洛錦溪身着整潔的制服,手中拿着一個精緻的水果籃和一束鮮艷的鮮花,邁着堅定的步伐走進電梯門口。
電梯門緩緩打開,走出一群人,洛錦溪身姿矯健地踏入電梯,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和關切。電梯迅速上升,直奔 VIP 病房樓層。
出了電梯,洛錦溪徑直向 802 房間走去。她的腳步輕盈而有力,每一步都帶着滿滿的祝福和關懷。走到門口,她禮貌地敲響房門,清脆的敲門聲在安靜的病房裏響起。
穆小吉一邊細心地餵着穆惠英早餐,一邊回應道:「請進。」
當母子二人看見進來的洛錦溪時,穆小吉滿臉意外,驚訝地問道:「洛錦溪?你怎麼來啦?」
穆惠英則笑呵呵地說道:「錦溪啊,快請坐;你每天那麼忙,還來看我。」
洛錦溪臉上綻放出陽光燦爛的笑容,她走近穆惠英,真誠地祝福道:「穆阿姨,祝您早日康復。」
穆惠英笑呵呵地問道:「你,是來找程煜的吧?」
洛錦溪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我是來看您的,順便和小吉說點事。」
穆小吉沒好氣地說道:「不調侃我捉弄我,我就謝謝你啦!」
洛錦溪辯解道:「我有那麼無聊嗎?瞧你把我說的,好像不會跟你說正經事似的。」
穆小吉餵媽媽吃了一口飯,一邊輕鬆地問道:「什麼事?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盡力支持你。」
洛錦溪輕描淡寫道:「你先給穆阿姨吃完,我們出去說。」
穆小吉故作輕鬆道:「好,別把我賣了還給你數錢就行。」
洛錦溪關心地問道:「穆阿姨,您這傷怎麼弄的?」
穆惠英搖搖頭,嘆息道:「我不小心摔倒了,真是越老越不中用啦!」
洛錦溪連忙安撫道:「哪兒老了,小意外而已,安心好好休養。」
穆小吉餵媽媽吃完了早餐,說道:「好了,我們出去吧!媽媽您休息一下,我馬上回來。」
穆惠英看着二人一前一後走出病房,眼神中充滿了慈愛和關切。
轉身,穆小吉帶着洛錦溪走近 801 房間。這個房間是留着二人晚上看護時休息用的。
走進房間沙發,穆小吉說道:「請坐,說,什麼事?」
洛錦溪坐在穆小吉旁邊,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氣氛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她緩緩問道:「你很在意江程煜嗎?」
穆小吉眉心微微皺起,疑惑地問道:「你什麼意思?」
洛錦溪一臉好奇地問:「你就說是不是吧?」
穆小吉毫不掩飾自己的情感,緊張地問道:「是,他是出什麼事了嗎?」
洛錦溪安撫道:「你別緊張,他只是這些天回不來而已。」
穆小吉更加緊張了,追問道:「什麼叫回不來?到底他怎麼啦?」
洛錦溪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昨晚小吃街火鍋店胡同出了一起命案,有目擊者說他是兇手,暫被拘留。」
穆小吉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怎麼會?他什麼人,你最清楚不過的呀!他救人還來不及,怎麼會害人。」
洛錦溪點點頭,說道:「江程煜就是擔心你,所以叫我告訴你不用擔心他,我們會儘快破案,還他清白。」
穆小吉急切地問道:「我能去看看他嗎?」
洛錦溪無奈地搖搖頭:「我過來跟你說這麼多本身就是違規,在沒有抓到真正兇手之前,他不能見任何人。」
穆小吉懊悔地說道:「都怪我,昨晚不沖他發脾氣就好了,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啦!」
在公安局錢戰勇那間略顯嚴肅的辦公室里,王素芬和妹妹王素梅滿臉愁苦,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不斷滾落。
她們一邊抽泣着,一邊聲淚俱下地哭訴道:「錢隊長啊,你們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那個江程煜。
肯定是他因為我不小心把穆惠英推倒一事而心懷怨恨,所以才拿我們家姑娘打擊報復。
他那張臉生得實在是太過妖孽,有幾個男人能長成那樣俊朗的?也難怪穆小吉那個瘸子張口閉口叫他小魔獸,這稱呼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錢戰勇微微蹙起眉頭,神色鄭重地安撫道:「二位的心情我十分理解,但是現在真正的兇手還未調查清楚,你們不能僅憑猜測就下結論。」
「錢隊長,你該不會是受賄包庇他吧?」王素芬滿臉狐疑地問道。
「大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錢戰勇連忙正色道。
王素芬依舊淚眼汪汪,哽咽着說道:「我們家娜娜上班這麼多年一直都平平安安的,可就昨天我們發生了爭吵,結果晚上娜娜就出事了。
這怎麼解釋啊?不是江程煜還能是誰?要不是穆小吉那個瘸子出言不遜,惡意傷人,我又怎麼會去找穆惠英理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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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們家娜娜遭此橫禍,我可憐的女兒啊,這可讓我們怎麼辦才好啊?」
說着,王素芬和王素梅再度悲從中來,痛哭不止,辦公室里被濃濃的悲傷與焦慮所籠罩。
在那逼仄的房間裏,空氣仿佛都變得凝固起來。江程煜獨自坐在角落裏,腦海中如放映電影般不斷分析着昨天晚上發生的驚心動魄的事件。
小吃街的火鍋店附近人山人海,熱鬧非凡。這裏的熱鬧可不僅僅是因為它處於小吃街這個位置,而是有着一個格外吸引人的地方——「遊戲廳」。
兇手在看見自己的那一刻,他的狀態明顯不是驚恐,也不是因為害怕逃不掉而慌亂,反而是一種令人詫異的興奮和挑釁。
閆娜身上的傷痕觸目驚心,那些傷痕並不致命,卻更像是某種變態的折磨和刺激。
從那人的穿着分析,應該就是他喜歡的遊戲角色。
他從這個角色中展現出自己內心的強大,然而,往往極度想要展現自己的人,內心也是極為自卑的。
他雖然是個健身愛好者,這一點也足矣證明兩點:其一,他必定是個成功人士,極其自律,對自己的身體有着嚴格的管理;
其二,他在家庭中缺乏關愛和溫暖,內心深處在這種壓抑或不被認可的情況下,逐漸變得扭曲。
江程煜正想得入神,突然,錢戰勇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他的腳步聲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清晰。
錢戰勇環顧四周,卻沒看到江程煜的身影,於是大聲喊道:「張哲坤,人呢?」
張哲坤此時正全神貫注地整理着案件證物和資料,聽到錢隊長喊他,連忙起身,快步走過去回話:「在裏面。」
二人再次走進房間,一眼就看見桌上的盒飯原封未動,江程煜縮在角落裏,聽到動靜後緩緩站起身來,靜靜地看着他們。
錢戰勇一臉無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皺着眉頭問道:「你怎麼不吃飯呢?」
江程煜誠實地回答道:「沒胃口。」
錢戰勇擺擺手,示意他坐下,然後張哲坤會意地出去帶上了房門。
錢戰勇坐在椅子上,看着江程煜,緩緩說道:「你沒胃口就不吃了,是擔心你再也出不去了嗎?」
江程煜堅定地搖搖頭:「不是,兇手漏洞百出,不難找到他。」
錢戰勇饒有興致地看着他,問道:「噢,你這麼自信的嗎?」
江程煜實話實說:「我在這裏仔細想了很多,那個人看見我出現,並不害怕和驚慌。
這說明他心理素質特別好,加上他偽裝得也特別好。
那個鄙視手勢表示他在挑釁,也表示他是個遊戲愛好者,剛剛在一場遊戲中贏了,正在興奮狀態,麻痹了自己的精神世界。
所以,他在作案時,他並不覺得自己是在犯罪。」
錢戰勇陷入了沉思,江程煜的分析似乎為案件的偵破打開了一扇新的窗戶。
錢戰勇微微點點頭,眼神中流露出思索之色,他意識到江程煜的分析極具一定的說服力。
「繼續說。」錢戰勇用認可的語氣說道。
江程煜深吸一口氣,繼續分析道:「我在 G 城也不太熟悉,不過錢隊長,你們可在小吃街火鍋店胡同那邊仔細了解過?
那邊應該有個遊戲廳或者別的類似遊戲的場所,那個人應該經常出入那裏。不妨找人過去好好排查一下,定有收穫。
還有,閆娜如果醒來,了解一下她在人民醫院上班,怎麼會出現在這邊的小吃街?畢竟一般情況下,上班的人在非工作時間出現在特定的地方,總是有一定原因的。」
錢戰勇微微皺起眉頭,露出疑問之色:「你認識受害者?」
江程煜老老實實地交代道:「閆娜是前幾天穆媽媽邀請到家裏,給穆小吉安排的相親對象。
由於穆小吉事先並不知情,所以鬧了情緒,讓閆娜有些臉面掛不住。王素芬得知後氣不過,便去找穆媽媽理論。
昨天早上在小區廣場,王素芬不小心推倒了穆媽媽,現在穆媽媽左手臂和左腳踝骨折住院了。
穆小吉因為這件事情心情不好,跟我鬧脾氣,我就想出來透透氣,等他冷靜下來我再回去。沒想到,就發現了閆娜被害事件。」
江程煜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感慨,仿佛命運的安排總是如此充滿戲劇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閆娜的同情,也對這一系列的事件感到困惑和擔憂。
錢戰勇聽着江程煜的講述,心中對案件的複雜性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他知道,要解開這個謎團,還需要更多的努力和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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