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月國——南萊——驛館
夜泠的話南宮澈很贊成:「你說的對,人嘛!生下來就為了活着,人生風雲不定,心靜泰然處之;人有旦夕禍福,焉能皆為不變;萬事孰知好壞,自在明者心中!人生在世,凡事切莫強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夜泠略微停頓:「王爺有話直說。」
「聽聞郡主喜歡掙錢?」
「啊?」夜泠是真的懵了,這人怎麼東一句西一句。
「本王只是想和郡主認識認識,來日說不定還有生意可以談,掙錢的生意。」
「哦~這樣啊,那沒問題,我可以走了嗎?」夜泠一秒鐘都不想待了,這個病怏子王爺讓她覺得很不舒服,說不上來的不舒服。
「你跟血公子很熟悉嗎?」南宮澈又沒頭沒腦的問了句。
「還算熟悉吧,我們是朋友,怎麼了?」
「真好,本王活了二十多年,一個朋友都沒有」南宮澈眼見的失落。
「王爺,你是皇子,就你這身份,誰敢高攀」
南宮澈苦澀一笑:「是啊!這個身份,會困住本王一生,就這麼孤獨的活着。」
夜泠更無語了:「那個…」
「其實,本王很羨慕你這麼無拘無束的活着」南宮澈打斷了夜泠,自顧自的說着:「本王從生到死,都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一點自由的空間都沒有,哪怕是娶妻,都得聽別人安排,不管你愛不愛,郡主,聽聞你說過: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對,我喜歡自由」
「是啊!人都喜歡自由,郡主,倘若有一日,你也被安排指婚,你會如何?」
「我會殺了對方,這樣不就沒人跟我成婚了嗎?也可以殺了對方全家,讓他們斷子絕孫。」
「用殺人來解決?」
「當然,這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而且,我這人不愛胭脂水粉,喜歡血腥味,在我不舒服的時候,只有血腥味可以讓我平靜下來,沒辦法,天生的」夜泠回的很隨意。
「說的真好,你可能不知道,本王的母妃…算了,後天本王設宴,請郡主,郡主可否給個薄面?」
「後天?後天我有事」
「那就明天」
「明天我也很忙」
南宮澈笑了:「你在找藉口,郡主放心,本王就是一個人孤獨,想找個人吃頓飯而已,沒別的意思。」
「你可以找太子和北辰王,他們不是都在驛館嗎?」夜泠整個人無語了,這才見過兩次,就約飯局,着實有點太過於着急了。
「本王什麼身份,怎麼能跟太子吃飯,至於七弟,他重傷起都起不來,怎麼吃?郡主給個面子,時間地點你來定,如何?」
「真是兄弟情深啊!」夜泠無語感嘆,眼珠子一轉,當即開口:「今晚,貴人館,如何?」
「好,一言為定」南宮澈痛快答應。
「那到時我恭候王爺大駕」夜泠有自己的打算,約個皇子目標大,就會掩蓋自己真正的目的。
「不對,本王請客,應該是本王恭候郡主大駕,祥輝,讓人提前去訂個雅間。」
「是」祥輝應聲。
「既然如此,那我們晚上見?」
「好,郡主慢走」
夜泠起身拱手:「告辭」
看着出門的人,祥輝開口:「這郡主太沒禮貌了,殿下請客,她推三阻四不說,一個女子,竟然約在貴人館那種地方,還對您行男子禮。」
「她是江湖女俠,自然不會用女子禮,夜泠…」南宮澈喃喃自語:「也許她就是那個貴人。」
「殿下的意思是?」
「有些事,不可說出口,你是不是又忘了?」南宮澈改了往日和善,目光冰冷開口。
「屬下該死」祥輝眼見的害怕了,趕緊單膝跪地。
「行了,去準備,今晚貴人館」
「是,屬下這就去。」
與此同時,門口等待的血景川聽了夜泠的話,很是吃驚:「文王今晚請你去貴人館吃飯?」
「對啊!你們這個王爺喜歡請陌生人吃飯嗎?」夜泠故作好奇。
「這個,我不是很了解,今日才見第二面,以前也只是聽說有這麼個王爺」血景川也很費解,不明白南宮澈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算了,不說了,一頓飯的事,我去看看小哥哥,然後就走,你陪我」夜泠還惦記着影刃的傷。
「你不是應該先去看看殿下嗎?」
「看他做什麼?我這人記仇,他如今有溫柔似水的師妹陪着,我就不去掃興了,免得孟詩詩又覺得我搶她的男人,怪噁心人的」夜泠說道。
「別別別,詩詩她不是那個意思,上次的事你別往心裏去嘛!」
「一個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女人,你覺得不噁心嗎?」
「我知道你可能有什麼誤會,但詩詩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她很善良,只是被師父寵壞了,有點任性而已」血景川解釋。
夜泠無所謂:「隨便你怎麼說,我又不和她相處,沒必要知道這麼多。」
兩人說着就來到了影刃房間,他已經好多了,能夠緩慢的走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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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泠看完也算是安心,就要辭別血景川,誰知突然冒出個玄雷:「拜見郡主,我家王爺有請。」
夜泠很不情願的來到主院,孟詩詩看到後立馬開口:「你又來幹什麼?」
「詩詩,不得對靜琪郡主無禮」血景川出聲提醒。
「哼!什麼郡主」孟詩詩壓根不服氣。
夜泠來了興趣:「什麼郡主?當今天子親封的郡主,怎麼?孟小姐有意見?還是不承認,行,本郡主這就上書陛下,就說鳳凰山的大小姐不同意他封的郡主。」
「你…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孟詩詩,你這個顛倒黑白的不要臉精神依舊在啊?有時我詞不達意,但遇到你是真的晦氣」夜泠說完就要走。
「站住,你說誰晦氣呢?夜泠,你的脾氣…」
「我的脾氣隨人而定,你什麼貨色,老娘就什麼臉色。」
孟詩詩氣的不輕:「夜泠,你就是個粗鄙不堪的村婦。」
「說話這麼髒,上茅房沒擦嘴嗎?」夜泠不緊不慢的回懟。
「你…你敢罵我?」
夜泠笑了:「別說當面罵你了,你要是聽不清,我也可以給你刻在墓碑上。」
「你詛咒我?」
「詛咒你?哈哈…真有意思,就你這張窩瓜臉,本郡主都懶得搭理你,長的丑,心更丑,滾開」夜泠一把推過孟詩詩,大步走向主屋。
孟詩詩則順勢倒下,立馬哭的梨花帶雨:「大師兄,她打我,嗚~」
血景川一個頭兩個大:「詩詩,你不該對郡主無禮。」
「師兄,是她先打我的,師兄,你們都被她迷惑了,她就是個狐狸精。」
夜泠回頭看了眼孟詩詩,而後聲音很大的開口:「罵不過,打不過,就知道裝綠茶婊子。」
「夜泠」血景川趕緊出聲:「這句話過分了。」
夜泠微微一愣,而後笑了:「我就不明白了,北辰王找我來就是為了讓他師妹為難嗎?還有,我是狐狸精迷惑了你們,好,血景川,麻煩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免得讓這個小妖精說我迷惑你們,告辭。」
「郡主,您還沒進去見殿下呢」玄雷趕緊開口。
「我進去就是狐狸精了,孟詩詩,你賤,到處追着男人跑,但並不代表老娘跟你一樣,別噁心人了」夜泠說完頭也不回離開了。
「夜泠」血景川趕緊小跑追上:「你別生氣,我真的不是說你不對。」
「你不用解釋,為了我不成狐狸精,麻煩你以後別再來找我,跟你的師妹好好待着」夜泠的怒氣絲毫不消。
血景川一路跟着不斷解釋。
另一邊,孟詩詩淚眼婆娑的進了主屋:「師兄,夜泠她…」
南宮辰的臉很黑:「她是父皇親封的郡主,你沒資格說不算,按照禮數,你為民,她為郡主,你必須行禮參拜,另外,今日是本王請她過來的,她來驛館是為了接旨。」
孟詩詩更委屈了:「師兄,她那樣罵我,你還向着她?「
「事是誰先挑起來的?「
「是她無禮再先」
「本王沒聾,所以聽得到,這裏是官家驛館,不是你的鳳凰山,你就不該問人家怎麼又來了,你趕走了本王的請來的客人,我們有正事要談」南宮辰說道。
「師兄,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孟詩詩說着又流淚了。
南宮辰立馬心軟:「行了,下不為例。」
說話間,血景川回來了:「完了,她這回算是被我們得罪完了,連我都不理了。」
南宮辰頭疼:「有什麼需要本王知道的事嗎?」
「文王今晚在貴人館請夜泠吃飯, 她答應赴約了。
「五哥請她吃飯?還在貴人館?他們才見過幾次?就請吃飯了?「南宮辰糊塗了。
孟詩詩又覺得自己行了:「師兄,你們還不要我說她,看到沒,剛認識的男子就一起吃飯,還去的是貴人館那種地方,不害臊。」
「五哥為何請夜泠吃飯?」南宮辰很糾結這個問題。
「我也想知道」血景川很無奈。
「這個夜泠,跟誰都說得來,五哥那種性格,竟然會對夜泠感興趣。」
「那怎麼辦?」
「隨她去,你去做你的事,不用管她」
「行,那我走了,你注意休息」
「我走了」血景川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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