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月國——南萊——天來客
夜泠和血景川回到天來客,遠遠就看到冷言坐在一樓。
夜泠低聲埋怨:「他怎麼還不睡啊?」
「等你唄!」血景川笑道。
無奈之下,夜泠只能進門,心裏也明白,接下來又是一場口舌之爭。
冷言看到回來的人,黑臉起身:「你跟一個外男出去,一夜不歸,你還知不知道你是個未出閣的女子?」
夜泠坐下給自己倒了杯熱茶:「表哥冤枉景川了,他只是接我回來而已,我跟影刃一起出去玩了。」
冷言愣了半天:「北辰王那個護衛隊長?」
「對啊!有問題嗎?玩夠了,景川來接我回去」夜泠就是想氣死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
「冷公子別聽夜泠胡說,她是接了官府懸賞令,幫忙抓兇手掙錢,不是跟哪個男人出去玩」血景川不想讓夜泠名聲受影響。
冷言不屑一笑:「抓兇手?抓兇手是官府的事,要她一個女子去抓?」
「冷公子,你怎麼聽不懂人話?夜泠是接了官府懸賞令,這才去抓的,而且已經抓到了,交給了北辰王,明天早上開堂審問,夜泠也能拿到賞金了」血景川很是無語。
「姑父給你留下的錢不夠嗎?你為何還要拋頭露面的去做這些男人該做的事?父親給你買了宅子,而且你錢不夠花可以說,我給你…」
「啪…」夜泠拍案而起:「冷言,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最後再說一次,我夜泠,孤身一人,誰都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舅舅買宅子是你們一廂情願,我不領情,麻煩你不要再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因為你沒資格。還有,我看在外公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換做旁人,早就飛出去了。」
冷言握緊拳頭:「好,夜泠,這話是你說的,日後你要是混不下去,也別回來。」
「你想多了,表哥慢走不送」夜泠說完拉着血景川上樓了。
冷言氣的當場離開,也不住客棧了。
另一邊,眼看着天亮了,虎子急匆匆三上樓,進入幽冥郎的房間:「主子,夜泠丑時三刻才回到天來客,看樣子是有事外出。」
「她不來赴約,你說是故意的,還是來得及?」幽冥郎問。
「這…屬下就不知道了」
「我覺得,她是故意的,你不是說這丫頭警覺性很高嗎?」
「是的,屬下根本不敢跟蹤,她能瞬間發現」虎子說道。
幽冥郎難得露出一個微笑:「剛剛鴿子來報,明天早上縣衙肯定熱鬧,你去看看,回來講給我聽聽。」
「是,屬下一定去湊這個熱鬧,您休息吧,屬下告退」虎子拱手離開。
夜泠這邊上樓後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着,只能進入空間,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夢夢,你說,冷言他是不是腦子有病?」
「主人,不管有沒有病,他都已經不會再來了,您也不用發愁了」夢夢說道。
「是嗎?」夜泠用意念瞬間將她的小筆記拿過來,在空間有個好處,就是可以用意念做很多事。
「主人想記什麼?」夢夢好奇的湊過來。
「我看看有沒有關於南萊首富江家的信息」夜泠慢慢的翻看着她憑藉記憶寫出的書中很多故事情節:「怎麼沒有呢?」
「主人,您可別再想了,萬一頭又疼呢?」
「不行」夜泠放下筆記本起身,擦乾身體,換了身新裏衣,把舊衣服放進全自動洗衣機清洗,她出了空間,坐在床上:「夢夢,我得想一想江家的故事情節,我總覺得這個很重要」
「您可以在空間想啊!」
「我怕疼的暈過去,天亮了血景川找不到我怎麼辦?」
「也對,那您適可而止啊!」
「適可而止是這麼用的嗎?閉上你的小嘴,老娘要挑戰極限了」夜泠閉眼開始回想書中關於夜家的故事線,邊想邊嘟囔:「夢夢,你該死的前主人,真的一點都不關心政務,她的記憶都在,可全是宮斗搶男人的情節啊!這些重要的事一件都沒有。」
「主人,夢夢昨天不是說過了嗎?前主人的故事線,如今的她已經是太子妃了,根本接觸不到南萊這麼遠的地方啊!所以對於這個南萊首富江家,肯定不知道的」夢夢弱弱的解釋。
夜泠已經開始疼的出汗,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心裏給自己打氣加油:夜泠,你可以的,你的忍痛能力絕對超強,加油加油,這點疼都受不了,以後怎麼面對江湖血雨腥風,刀光劍影。
「對對對,主人,闖蕩江湖受傷是在所難免的,咱們提前適應疼痛」夢夢也在加油打氣。
「對」夜泠回答的很乾脆,可身體不聽使喚,瞬間暈了過去。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血景川的聲音傳來:「夜泠?夜泠?小夜泠?起床了?夜泠?你再不應聲我可就推門進去了?夜泠?」
「等…會兒…」夜泠有氣無力的回應,吃力的爬起來,頭是不疼了,什麼都沒想起來事小,關鍵是她太瞌睡了:「景川,是不是還早,我能再睡一會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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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北辰王估計都到縣衙了,快點起來走」血景川催促。
「好吧!」夜泠只能要死不活的穿上衣服,頂着兩個黑眼圈拉開門,憋着嘴:「景川,我好瞌睡啊!」
血景川一看心疼了:「怎麼這麼憔悴啊?這樣,我讓人備馬車,你還可以睡着過去。」
「謝謝景川,你人真好」夜泠感覺當場就要睡着。
片刻後,馬車上,血景川看着秒睡的人笑了,心裏想着:天下真有這麼可愛女子啊!能打能罵,可甜可柔,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竟然被我碰到了。
兩刻鐘後,到達南萊城的縣衙門口,這裏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大家交頭接耳,紛紛議論的案情。
血景川叫醒夜泠,和她一起下了馬車,夜泠竟然睡迷糊了,從另一個方向走了幾步,好在血景川給她拉了回來。
兩人好不容易擠到最前面,被衙役攔住了:「幹什麼?往後退。」
「你什麼態度?」夜泠瞬間迷迷糊糊開口:「狐假虎威。」
「你這女子好生無禮,人家女子都在後面看,你怎麼好意思擠到前面?」衙役更不客氣。
「呵呵…」夜泠笑了:「還擠到前面,你信不信待會兒我可以進去看?」
「好大的口氣,小心我抓你吃板子,公堂重地,今日又是太守大人親審,北辰王殿下旁聽…」
「閃開」玄雷在衙役身後開口。
「玄大統領」衙役立馬換了一副嘴臉:「您怎麼出來了?」
玄雷看都懶得看衙役,直接開口:「血公子,夜小姐,跟我來,王爺有請。」
衙役瞬間愣住,都很納悶。
夜泠自豪一笑:「怎麼樣?我沒吹牛吧?一個小小的衙役,官威倒是很大,動不動就拿抓人嚇唬百姓。」
「好了,走吧!」血景川推了把夜泠。
夜泠好奇的打量着古代的公堂,廳堂中央是一座巨大的紅木桌,桌子正上方是一塊匾,上面刻着「公正廉明」四個大字,顯得十分莊嚴。
趙泓安坐在主位,南宮辰坐在右邊跟主位一樣高低得位置,只不過桌子多少斜了一點點,兩邊坐了很多官員,看樣子是南宮辰把他們一個個薅來的,面色都不怎麼好看,有的甚至在擦汗。官員座位前面是兩排面對面的衙役,就像電視中的一樣,手裏拿着水火棍。
今日還有一個不同處,整個大堂後方一圈全是禁軍持刀守衛,包括縣衙門口和進來的道路,都有禁軍站崗。
夜泠心裏嘟囔着:果然,不管什麼時候,這種地方都是莊嚴肅靜的,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
「夜泠」血景川低聲提醒。
兩人趕緊拱手:「拜見北辰王,拜見趙大人。」
「兩位不必多禮」南宮辰忍俊不禁,他是在笑夜泠的黑眼圈,實在是太明顯了。
「血公子、夜小姐,王爺賜坐」玄雷指着血景川身後的兩個凳子說道。
「多謝王爺」兩人又拱手同聲,而後去坐在後面。
南宮辰轉頭看着夜泠,忍不住問:「你昨晚一點都沒睡嗎?」
夜泠翻了個白眼:「王爺,前半夜我跟你家影刃在一起,剛睡着,玄雷就給我弄醒了,然後就是我們一起抓鬼,回去天都快亮了,好不容易睡着,景川又給我弄醒了。」
「你別這麼說話,容易引起誤會」血景川笑道。
南宮辰無奈搖頭:「完事回去趕緊補覺。」
「這還用你說?我又不是傻子」夜泠嘟囔着,突然想起重要事,壓低聲音:「王爺,我的賞金呢?」
「得審案定罪後才給」血景川笑着解釋。
夜泠不怎麼開心,低頭委屈的開口:「知道了。」
南宮辰笑了:「玄雷,給她。」
玄雷把已經準備好的賞銀拿給了夜泠,一盤子銀錠子。
夜泠瞬間不瞌睡了:「這是我的第一桶金啊!」
「注意點形象,這麼多人呢」血景川低聲提醒。
「他們審他們的,我看我的錢,互不相干吧?」夜泠才不管,挨個拿起來查看,絲毫沒注意到如今整個大廳的人都在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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