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渺無垠的宇宙之中,太陽日復一日地從東方升起,而後又緩緩地向着西方落下。
世間萬物皆處於永不停息的運動狀態,它們在時間的長河裏不斷演進和發展,此乃世界運行所遵循的根本規律。
地球如同一個不知疲倦的巨大陀螺,持續不停地旋轉着,它的轉動從未有過片刻停歇。
同樣地,棉城市這座城市也一樣,其前進的步伐也絕不會因某個人物的遭遇而停滯不前,老百姓還是要照樣過日子。
即便謝正陽被抓捕入獄,棉城市的發展車輪依然滾滾向前,不曾有絲毫減速。
畢竟,在這個廣袤的世界裏,沒有人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失去了謝正陽,自然會有李正陽、劉正陽或者馬正陽等其他人挺身而出,填補空缺,繼續推動城市的發展進程。
尤其是在當下施行的社會體制之下,這種人員的更替顯得尤為迅速且頻繁。
當一個人悄然離去時,很快便會有另一個合適的人選前來接替他的位置。
然而,在這一交替過程中,難免會伴隨着一些陣痛和不適。就像眼下的棉城市,正在親身經歷着這樣一場交替。
儘管目前尚未確定究竟由誰出任棉城市的新一任市委書記,但自從明確由侯權主持日常工作以來,舊有的秩序已然開始逐漸瓦解,嶄新的格局正在孕育而生。
可以預見的是,待到新任市委領導正式到崗後,類似的演變仍將再度上演。
無論在哪一座城市,一旦其黨政一把手遭到查處,必然會引發一系列天翻地覆般的重大變化。
正因如此,對於究竟該派遣何人前往棉城市收拾眼前這個棘手的局面,省委方面尚需經過深思熟慮才能做出最終決策。
侯權這個原本絕無可能登上棉城市委書記寶座的人物,卻出人意料地成為了這座城市在過渡時期的掌舵者。
在此期間,他所發表的每一句話都猶如不可違背的聖旨,擁有着絕對的權威性和影響力。
在如此情形之下,能夠保持堅定立場,不隨波逐流、趨炎附勢之人可謂鳳毛麟角。
眾人心裏皆清楚得很,侯權坐上市委書記之位不過是暫時的,然而即便如此,他依舊穩坐市長一職。
況且,眾所周知不久前他與謝正陽之間的矛盾已然公開化,且當時侯權明顯處於下風劣勢。
但令人始料未及的是,如今形勢竟然發生驚天逆轉,謝正陽不僅遭到紀委雙規調查,這一結果無疑昭示着侯權背後那位神秘大佬所蘊含的巨大能量。
正因如此,侯勇、侯軍這對兄弟才能在證據確鑿的不利局面下安然獲釋。
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像余成功這般本已飽嘗苦難折磨的人們再度身陷囹圄。
面對這般局勢變化,眾多人為了自身利益紛紛不顧顏面,極盡諂媚之能事,爭先恐後地去巴結討好侯家三兄弟,以期能被侯權照拂一二。
不過市裏面還是有不少明眼人,並沒有跟風去討好侯權,他們覺得侯權這樣倒行逆施,以後也不會有好下場,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時間來到柳江河被帶走的第四天,審訊室裏面,柳江河端坐在椅子上,而對面已經換了一波又一波的紀委工作人員。
自上次柳江河開口吐露隻言片語後,便如緊閉的蚌殼般,再未多言半句。
而他如此緘默不語的表現,反倒令那些省紀委的工作人員愈發堅信,其內心深處定然隱匿着諸多不可告人的機密。
為此,負責此次行動的領隊下達了一道強硬指令:「你們所有人,給我輪番上陣!除了必要的飲食飲水以及如廁時間外,絕對不能讓他睡覺。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如鋼鐵鑄就一般堅不可摧,能否撐得過接下來的兩日?」
然而,現實卻狠狠扇了這位領隊一記響亮的耳光,兩天匆匆而過,柳江河竟依舊頑強地堅守着沉默防線,仿佛外界施加的壓力於他而言不過是拂面輕風。
面對這出乎意料的局面,惱羞成怒的領隊再度發號施令:「真是硬骨頭,從現在起,每日僅准許他喝兩次水,不准吃食任何食物,更不許他閉眼休憩片刻!我就不信,還撬不開他那張緊閉的嘴巴!」
此刻的柳江河,形象狼狽不堪,頭髮凌亂得像鳥窩一樣,臉上佈滿了污垢和塵土,鬍鬚也肆意生長着。
他的嘴唇乾裂得起皮,一道道裂痕讓人看着都覺得疼痛難忍。
原本圓潤的臉龐如今消瘦了一大圈,顴骨高高凸起,眼睛深深地凹陷進去,眼眶周圍佈滿了黑眼圈。
他已經整整七十二個小時沒有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了,從昨天開始到現在,僅僅喝過兩次水,身體和精神都處於極度疲勞的邊緣。
這種長時間的缺水缺覺讓他的身體變得極為虛弱,但他仍然憑藉着頑強的意志力苦苦支撐着。
要知道,如果換做其他人,或許早就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而崩潰了。
不讓人吃飯喝水也許還能夠勉強堅持一段時間,但長時間不讓人睡覺簡直就是一種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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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柳江河卻與眾不同,因為他曾經在部隊接受過更為殘酷嚴苛的訓練,那些經歷鍛煉出了他堅韌不拔的毅力和超乎常人的忍耐力。
所以面對眼前的困境,他依然咬緊牙關,不肯輕易屈服。
就在今天,換了兩個陌生的面孔前來審訊柳江河。
其中目光銳利如鷹隼一般,透露出一股威嚴和冷酷,一看便知絕非善茬兒。
他坐在審訊桌前,緊緊盯着對面憔悴不堪的柳江河,心中暗自思忖:「這個人究竟能不能扛得住我們接下來的手段呢?」
只見他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巨大的聲響打破了原本的沉寂:「柳江河,你不要再閉口不言了!現在可不止是你的前任王偉已經交代了,就連謝正陽本人也都全部坦白了!你這樣固執己見、死扛到底,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可言!」
聽到這話,柳江河身體微微一顫,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他抬起頭,直勾勾地盯着眼前這個氣勢洶洶的陌生面孔,眼中透露出一絲懷疑和不信任。
陌生面孔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只要你老老實實把事情交代清楚,你馬上就能吃飯、喝水、好好睡一覺。其實你所犯的問題並不大,如果配合調查,出去後頂多也就是背上一個處分而已。」
「但倘若你依舊執迷不悟、冥頑不靈,那就休怪我們對你採取強硬措施,絕不留情面!」
然而,面對這一番警告與勸說,柳江河卻依然不為所動,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仿佛對他所說的一切毫不在乎,或者是想見識見識他口中的手段是什麼。
看到柳江河如此輕蔑的態度,此人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臉色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轉頭朝着身旁的工作人員大聲吼道:「去!把監控給關了,找兩個警察兄弟過來,給他上點手段,不然他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身旁的那些工作人員臉上毫無驚訝之色,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去,邁着匆忙的步伐離開了房間。
顯然,這樣的事情於他們而言並非首次經歷,或許已經成為工作中的家常便飯。
如今,針對審訊這一環節的監督機制尚未健全,存在諸多漏洞與不足。
許多時候,上級領導往往僅關注最終的結果,而對具體的審訊過程則採取漠視態度。
對於那些違反規定的審訊行為,他們大多選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甚至有意縱容。
然而,除非迫不得已,否則這些執法人員通常也不會輕易動用如此極端的手段。
畢竟,接受調查之人皆來自體制內部,誰能斷言此刻正在接受審查的對象日後不會鹹魚翻身、重獲自由呢?
倘若某天,這些曾遭受不公對待的人果真東山再起,並成功登上高位,屆時,恐怕就該輪到這些濫用職權者自食惡果了。
沒過多久,兩名身材魁梧、高大威猛的警察神情肅穆地踏入房間。
他們雙手緊握着電棒,腋下還夾着幾本厚重的書籍。
與此同時,兩個陌生人員則沉默不語地退出了這間屋子,將空間留給即將施展「手段」的警察們。
其中一名警察徑直走到柳江河跟前,他先是彎腰將那幾本厚書穩穩噹噹地墊放在柳江河的腹部之上,緊接着,揚起緊握的拳頭,毫不留情地朝着柳江河猛砸下去。
每一拳都帶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將柳江河的身軀擊碎一般。同時,這名警察惡狠狠地瞪視着柳江河,口中怒吼道:「你到底說還是不說!老老實實交代清楚,可以讓你少吃些苦頭!」
柳江河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眼前之人,那眼神仿佛要將對方的面容深深地刻進腦海之中一般。
見到柳江河如此仇視的目光,那個警察頓時惱羞成怒起來,二話不說,揚起拳頭就朝着柳江河揮去,接連好幾拳重重地落在了柳江河身上。
與此同時,另一名警察則向正在施暴的同伴使了個眼色。
收到示意後,剛才還打得正起勁的警察立刻停手,轉身快步走到房間門口,小心翼翼地向外張望一番之後,又轉頭朝走過來接替他位置的警察點了點頭。
這名新到柳江河身邊的警察面露猙獰之色,一雙眼睛裏閃爍着兇狠的光芒。
只見他迅速從腰間抽出警棍,毫不猶豫地朝着柳江河的後背猛擊過去。
「砰!」「砰!」幾聲悶響傳來,柳江河只覺得後背一陣劇痛,口中瞬間湧出一股鮮血。
然而,即便遭受如此重擊,柳江河卻緊咬牙關,愣是連吭都沒吭一聲。
見此情形,那名警察愈發憤怒,他惡狠狠地瞪着柳江河,似乎不相信有人能在這般折磨之下還不屈服。
緊接着,他伸手打開了握在手中的電棒,藍色的電流滋滋作響,眼看着就要朝柳江河襲去。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柳江河突然發現這個警察手中的電棒與平日裏常見的警察所用之物大不相同。
平日裏,警察所配備的普通電棒通常只會使人在剎那間陷入昏厥狀態,但此刻出現在柳江河面前的這支電棒卻截然不同。
其功率之大,遠超尋常電棒幾倍,一旦與人接觸,短短半分鐘內便能將人置於死地。
面對如此兇險的局勢,柳江河根本無暇思索究竟是誰派遣這些人前來取他性命。
生死關頭,他雙腳驟然發力,狠狠地蹬向面前的桌子。
藉助反作用力,他的身軀迅速朝後傾倒,堪堪避開了那足以致命的一擊。
就在這名警察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時,柳江河毫不猶豫地抬起被腳銬束縛着的右腳,如疾風般迅猛彈出,徑直踹在了對方的腹部。
只聽得一聲悶響,那名警察當即雙手捂住肚子,痛苦地蹲下身去,手中緊握的電棒也脫手而出,「砰」的一聲掉落在地上,閃爍着令人膽寒的滋滋藍光。
此時的柳江河雙眼圓睜,口吐粗氣,目光之中滿是凜冽的殺意。
儘管他的雙手依舊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雙腳也戴着沉重的腳銬,行動受到極大限制,但他還是憑藉驚人的力量硬生生地將整把椅子從地面上連根拔起。
儘管動作略顯笨拙遲緩,但只要他心生殺念,瞬息之間便能發動致命的攻擊。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被激怒的柳江河會產生多大的破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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