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旋即會意,我執起他的手,在傷口處落下幾個吻。
慕容昊動情地盯着我,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這裏也要。」
他又要得寸思尺了。
我羞惱道:
「你嘴巴又沒受傷……」
慕容昊捂了捂胸口,故作痛苦道:
「小趙娘子昨夜把我撞得全身都痛,眼下讓親一下嘴都不樂意,看來要賠禮也是嘴上說說而已……」
我經不起他這麼激我,攬住他脖子飛快在他唇上貼了一下。
吧唧一下,旋即就鬆開。
慕容昊都沒來得及品味,他舔了舔唇,不滿地瞪我。
「哪有你這般敷衍的?」
我凶回去:
「我只會這樣親!」
慕容昊抓住我的話柄,他扣住我的腰身把我拖到腿上,壞笑道:
「那敢情好,我來教教小趙娘子,怎樣才叫親嘴……」
「不必了……唔唔……」
他無視我的掙扎反抗,摁住我對我進行了一番「言傳身教」。
十天後,月滿中秋。
今晚宮內會舉行節慶儀式,皇上與宗親們賞花遊園,猜燈謎放煙花,隨後還有螃蟹宴。
而慕容昊,本要與宋芸珂攜手赴宴。
自打上次宋芸珂大鬧映泉山莊,慕容昊與她就徹底決裂。
他對外稱宋芸珂得了怪病,將她軟禁在觀瀾閣,宋芸珂的親娘葉氏想探訪也被拒之門外。
時至今日,慕容昊仍不解除她的禁足。
無論她如何一哭二鬧三上吊,慕容昊都不為所動。
宋芸珂本就是個惜命的,鬧了幾場未能得逞,便也消停了。
入宮時慕容昊帶上我一道,我雖不能赴宴,但我可以陪母親和孩子們過節。
慶太妃和慕容昊都前往「芙蓉園」出席中秋宴,我一家四口與看守永寧宮的宮人們在宮裏吃月餅,做花燈。
明月高照,母親和宮女們正在殿前擺設香案、月光紙馬、果品鮮花等。
小佩和小佑腰帶上掛滿我和母親給他們新做的香囊,姐弟倆提着燈籠在院子裏追逐打鬧,好幾回險些撞過來。
我喝止:
「小佩小佑,當心些,到別處玩去。」
母親吩咐一小宮女:「寶珠,你帶他們去玩。」
「是,趙姑姑。」
寶珠牽着倆孩子走了。
佈置妥當後,我與母親點燃線香,跪拜祈福。
我回頭去找孩子們,讓他們也來拜一拜。
「小佩!小佑!」
一旁的宮女告訴我:
「趙娘子,寶珠把他們帶到外頭去了。」
我忙出門尋找。
永寧宮外靜悄悄地,展眼看去不見半個人影,柱子上高掛的燈籠在風中搖曳,灑落滿地金輝。
我心底升起不好的預感,我高聲呼叫孩子們的名字。
「小佩——小佑——!」
母親聽見動靜,也跑出來問:
「怎麼了?小佩和小佑呢?」
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不知道寶珠把他倆帶去哪裏了……」
母親喊上幾名宮女一起在附近找,皆一無所獲。
母親也慌了神,她自責道:
「寶珠平日挺踏實的,怎麼會帶着孩子亂跑?早知道別讓他們出去了!」
一名宮女插嘴道:
「趙姑姑,奴婢方才好像聽到,門外有位公公跟寶珠說話,說要他們去領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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