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剛剛我們看戲法看得太入迷,那些宮女送果子來時,趁機塞進小佩的蒲團去。
小佩涉世未深,她問我:
「阿娘,她弄丟的是不是這條手鍊?」
我壓低聲音:
「噓……先別說。」
我這一路走來,經歷了多少陰謀詭計?
許昭容在玩什麼把戲,我一眼便看穿了。
榮貴妃在我身上碰了個軟釘子,她氣不過,於是與許昭容玩了一手栽贓嫁禍。
只要我和小佩拿出手鍊,她們便一口咬定是我們竊取的。
榮貴妃與葉氏不愧為同根表姐妹,坑害人的手段也如出一轍。
不出我所料,榮貴妃當即站出來,與許昭容一唱一和。
「許昭容,你找清楚了沒,可是落在什麼地方了?」
許昭容委屈巴巴道:
「回貴妃娘娘的話,嬪妾讓貼身侍女都找過了,並沒找到……就怕落在貪財之人手中,有去無回……」
皇后面露不耐,她大概也看出這倆在唱雙簧,可礙於慶太妃在場,又不好不理會。
她端莊得體地說道:
「許昭容,皇上御賜之物雖彌足珍貴,可你而今懷有龍嗣,還是保重身子要緊,你先別着急上火。」
「謝娘娘,可若是找不回來,嬪妾惶惶不得安寧……」
此時,德妃挺身而出道:
「許昭容,御賜之物皆有登記造冊,哪個膽大包天的敢拿去變賣?一旦查出,可是要掉腦袋的,宮中素來太平,鮮有丟失財物一說,你還是先找仔細吧,許是你記錯了呢?」
德妃不愧為皇后的得力幹將,幾句話便將許昭容和榮貴妃架在了火上烤。
她的言外之意很明顯——
你們說皇宮裏失竊財物,不就是指皇后治理後宮不夠嚴明嗎?
皇后的臉色頓時冷了幾分,許昭容連忙跪下道:
「皇后娘娘賢良端敏,寬仁孝慈,宮中上下一心,自不會有為非作歹之徒。」
得虧皇后與德妃絆住許昭容,我才有時間想應對之策。
我不動聲色的將珍珠手鍊藏進袖子裏。
那邊的榮貴妃立即接下話茬:
「宮裏的人自然都是老實本分的,就怕盜竊手鍊之人,是外來的愚昧之輩……」
德妃順着她問道:
「貴妃娘娘何出此言?」
榮貴妃言之鑿鑿道:
「方才本宮與許昭容前去更衣,在路上偶遇楚王妃和她女兒,當時許昭容手裏還戴着手鍊的……」
傻子都聽出她在暗示什麼,全場目光瞬時投向我和小佩。
我再次拿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我站起來,朝慶太妃和皇后等人行禮。
「太妃,皇后娘娘,臣婦先前與女兒確實偶遇了許昭容,可我們只是說了幾句話,並沒有碰觸許昭容。不知許昭容丟失的手鍊是何樣的?」
許昭容道:
「那手鍊以三十六顆東珠串成,末端還有一顆碧玉佛頭塔。」
我邊聽邊點頭。
榮貴妃直把矛頭指向我。
「楚王妃,是不是你或者你女兒拿了?若手鍊在你們手中,你們趕緊交出來便是了,興許太妃和皇后娘娘會網開一面。」
她想先聲奪人落實了我的罪名。
德妃忙替我幫腔:
「貴妃娘娘,楚王妃平日勤儉持家,身上的配飾都沒幾件,楚王殿下也是剛正不阿的好男兒,王妃和她女兒怎麼會貪那珍珠手鍊。」
「德妃,你沒聽過人不可貌相嗎?」
她倆爭持不下,我決定冒險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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