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咔」的聲響,慕容旭悶哼一聲。
我捏了捏他的肩膀,告知他:
「好了,接好了。」
慕容旭驚詫道:
「這麼快?」
「你動一動,看還會不會疼痛。」
慕容旭揉了揉肩膀,謹慎地緩慢轉動手臂。
他大喜道:「真的不疼了,嫂嫂真是妙手回春……」
「客氣了。」
我鬆一口氣,正要站起來,就聽身後響起簌簌的腳步聲。
「這是怎麼了?」
低沉渾厚的熟悉嗓音傳來。
我頭皮一緊,回首看去。
慕容昊與小佑、寧王及一眾侍衛朝我們走來。
我與慕容旭自是清清白白,可此情此景還是叫我心底發虛。
小佩率先拿着紙鳶奔嚮慕容昊。
「爹爹!我的紙鳶掉在樹上,二叔叔幫我撿回來了!」
慕容旭也解釋道:
「是……都怪我笨手笨腳,不慎摔下樹,手臂還脫臼了,幸虧嫂嫂替我正骨。」
慕容昊玩味道:
「哦……是嗎?」
他走過來拍了拍慕容旭的肩膀。
「二弟,無妨吧?」
慕容旭拱手道:「無妨無妨,讓諸位看笑話了……」
我略顯侷促地走回慕容昊身旁。
歸程時,倆孩子累得趴在我和慕容昊腿上睡着了。
他淡然地掃視我,只聽他問道:
「娘子可有事跟我交代?」
我知道他指什麼,我想起過去,自己自作聰明瞞着宋芸珂逼我洞房的事,結果最後還是被慕容昊查得一清二楚。
只要是他想知道的,我在他面前便如同無所遁形。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還是「坦白從寬」。
我將自己與慕容旭那段「過往」毫無遺漏地交代了。
慕容昊安靜聽完,他環抱手臂揶揄道:
「原來還有這麼一出,這麼說,他對你還不死心?你給他治好手臂,可把他感動壞了吧?」
慕容旭自然對我是有些情愫的,可我根本不會接受。
我撇清道:
「二公子好心幫我們,我不便妄自揣度他的意圖,且他為了取回紙鳶而受傷,我才不得不出手相助的。」
慕容昊別有深意道:
「俗話說,烈女怕纏郎,他若纏得緊,你怎麼辦才好?」
感覺慕容昊句句都在試探我,我語調一沉。
「王爺多慮了,這點分寸妾身還是有的,日後我見了二公子便繞路走,絕不與他多嘴半句。」
慕容昊聽出我口氣不好,他愣了一下,旋即握住我的手服軟道:
「娘子,我也是怕你被惦記上,此人又是我二弟……」
我嚴詞厲色道:「正因他是你二弟,我更不可能與他有逾越之舉。」
慕容昊無奈低嘆:
「他若真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我決不輕饒,可父王駕鶴西歸前交代過,要我們兄友弟恭,互相扶持,決不能手足相殘。我那嫡母雖不時整點么蛾子出來,可二弟素來還算是老實本分的……」
我聽出他的暗示,我斬釘截鐵道:
「你多慮了,二叔只是突然遇見我,丟不掉年少時那點妄念罷了,他屋裏有賢妻美妾,哪能一直惦記着我?」
慕容昊挑眉。
「你沒聽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我心裏來氣,沒完了是吧?
我反唇相譏:
「王爺言之有理,既然如此,王爺何不去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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