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他話中有話?
我再次深刻感受到,眼前這個笑裏藏刀,城府極深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慕容昊。
他不再是那個敦厚純良,對我惟命是從的阿東了。
我停下手來,問道:
「王爺,您好些了嗎?」
他臉不紅氣不喘道:
「沒有,你繼續。」
他明明已經不疼了,奈何我不能揭穿他。
我咬咬牙,心中暗罵一句,認命地繼續給他按。
慕容昊半開玩笑道:
「小趙娘子的推拿手法了得,日後本王若是頭疼犯了,就有勞你了。」
他的意思是,以後我得隨叫隨到地服侍他?
我犯了難,我確實欠了他的恩情,可我不想一輩子都還不完。
我自謙道:
「王爺謬讚了,民婦的手法只能解王爺的燃眉之急,王爺若想根治此病,還是得找那些醫術高超的太醫……」
「本王不這麼認為。」慕容昊意有所指道:
「本王這頭疾,怕是只有小趙娘子能治。」
我的手頓住。
他這又是唱哪出?總是拐彎抹角的,與他說話實在累人!
慕容昊見我歇了手,扭頭問我:「怎麼了?」
我也不怕觸怒他,欠身行禮道:
「民婦先行告退了,王爺多保重。」
我剛走出兩步,慕容昊冷不防喊道:
「宋芸瑤。」
我渾身僵硬。
他問道:「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瞞着他的事太多了,可沒有一件是我願意告訴他的。
秘密太多,總有積壓到爆發的一日。
可我深知,一旦開了一個缺口,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我不想自己與家人被捲入永無休止的紛爭中。
我口不對心道:
「沒有,王爺何出此言?」
慕容昊譏誚一笑。
「算了,你不想說,本王也不強求,終有一日,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半個月後,抵達京師。
慕容昊把我們安置在他京郊的莊子。
我先前就聽說過,慕容昊有一處別院,名叫「映泉山莊」。
莊子與附近的幾座山,都是他的私人地界。
內里亭台樓閣如雲,假山奇石羅列,清泉潺潺,草木葳蕤。
小佩和小佑從未住過這麼大的房子,兩人在院子裏盡情撒歡奔跑。
小佑還拿着慕容昊送給他的弓在院子裏練射箭,我問他:
「這是哪裏來的?」
我明明把弓留在慶太妃舊居里。
小佑理所應當道:「王爺給我的。」
看來是慕容昊取回來的,幾天後,我的猜測應驗了。
慕容昊命人把我們留在舊居的物品都搬了回來,看這架勢,是打算讓我們一家在他的莊子裏安家。
慕容昊一連幾天都沒出現,我愈發坐立難安。
若被外人知道,慕容昊藏着個婦人在自己的別院,這對方還帶着倆孩子,會惹出多少閒話?
我橫豎是沒有名聲可言的。
可慕容昊不行,他深得聖寵,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他,就怕尋不到他的錯處。
更何況,要是被宋芸珂知道了,她定會將我們置於死地!
來到山莊的第五天,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前來拜訪。
「見過小趙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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