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倆互訴衷腸後,我母親方說明來意。
小姨得知我們拖家帶口的,倆孩子還打算去岳門書院求學,她親自去求主持,讓我母女住在寺廟不遠處的小院裏。
這院子正好位於玉馬庵與岳門書院中間。
小姨告訴我們:
「聽主持說,四十年多前,一位家道中落的官宦小姐曾居住在此。後來那小姐在山中偶遇一位貴人,兩人一見鍾情,小姐便跟着情郎走了。可她還時常惦記着師太們的恩情,每隔幾年都會派人送香油錢來。」
我不放心地問:
「若是那小姐得知我們住了她的院子,會不會怪罪你們?」
小姨笑道:
「無妨,據聞那位小姐今年都六十好幾了,她與佛有緣,想必是位憐貧惜弱的善人。她的舊居能庇護落難者,她該欣慰才對。」
聽小姨如此說,我與母親才安心住下。
寒來暑往,展眼間,又過去一年。
小佑和小佩快滿六歲了。
這日,岳門書院的夫子把我喊了過去。
我來到時,小佑、小佩與四名年齡相仿的同窗站在夫子跟前,他們身上都掛了彩。
除我以外,其餘孩子的家人也來了。
一胖大媽拉着自己孩子控訴道:
「這趙佑把我孩子眼睛都打腫了!你瞧,你瞧,要是弄出個好歹,你拿什麼來賠?」
胖大媽的孩子也是個小胖墩,他眼眶周圍一圈淤青了。
另一老漢也護着自己孫兒,朝我和小佑罵道:
「你是來讀書還是打架的?實在太不像話了!」
其餘人一起聲討:
「就是!咱岳門書院聲明外在,夫子您也不能什麼人都收啊!」
「乾脆把他趕走算了!」
他們七嘴八舌地圍攻我母子三人,夫子在一旁為難地勸阻,可還是平息不了他們的怒火。
我不認為小佑會無緣無故打人,我回頭問他:
「小佑,你老實說,為何與他們打架?」
小佑身上也受了傷,他梗着脖子,正氣凜然道:
「他們罵我和姐姐是沒有爹爹的野孩子!說我娘不守婦道,還拿石頭丟我跟姐姐!」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表面雖不顯露,心底已怒火翻騰。
這些孩子能說出這些話,定是大人們背地裏沒少拿我家的事嚼舌根。
我拳頭都硬了。
大人們的臉色浮現些許不自在,但旋即消失殆盡。
那胖大媽道:
「那也不能打人啊!聽說他還隨身帶着棍子,哪家好孩子出門帶兵器的?」
我冷笑:
「那棍子只是登山所用的拐杖,你們的孩子人多欺人少,還不許我們反抗?要是弄出個好歹,你拿什麼來賠?」
我一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懟得胖大媽啞口無言。
老漢不服氣道:
「都是孩子之間開玩笑,小孩扔的石頭能有多兇險?可你瞧,趙佑把我孫兒打得牙都掉了……」
對這種顛倒黑白的刁民沒啥好客氣的,我旋即回擊:
「你們家孩子開玩笑就是罵別人的娘?真是好家風,岳門書院聲名在外,也沒教會你孫兒禮義廉恥?再說了,你孫兒那門牙早就鬆了,我兒子不打也是該掉的,這口鍋我兒子不背!」
老漢吹鬍子瞪眼,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
剩下的人對我群起而攻之:
「你怎麼強詞奪理呢?」
「真是野蠻!有其母必有其子!」
我不慌不忙地轉身問夫子:
「夫子,敢問貴書院會如何處置聚眾欺凌他人的學生?倘若被惡意挑釁,是否只能自認倒霉?絕不能回擊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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