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站在房間門口,手中握着剛剛從同夥那裏取回的蒙汗藥。
他迅速而熟練地將藥物倒入一杯水中,輕輕攪拌後,強行遞給了張梁。
張梁雖然拼命在那裏想要抵抗,可是因為戒色人多勢眾,十幾個人按着他,最後還是被迫喝下了那杯摻有蒙汗藥的水。
隨着藥效逐漸發作,張梁開始感到全身無力,眼神變得迷離起來。
看到這一幕,戒色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輕聲說道:「看你現在還能不能那麼囂張?」
這句話充滿了挑釁和諷刺,仿佛是在向張梁證明他的無能。
說完,戒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然後,他走到房間門前,輕輕地敲了兩下。
門內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顯然裏面的人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張梁了。
當門被打開時,幾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立刻出現在門口,她們的目光在看到張梁時明顯亮了起來,顯然對眼前的情況非常滿意。
戒色笑眯眯地看着這些女人,語氣輕鬆地說道:「各位,這個傢伙我已經幫你們搞定了,祝你們今晚愉快!」
說完這句話,他便轉身離開,留下一室歡聲笑語以及漸漸失去意識的張梁。
此時在那昏暗的房間內,張梁被幾名女人簇擁着。
其中一位,手如枯枝般抬起,指尖輕輕划過張梁的臉頰,留下一道若有若無的痕跡。
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聲音里滿是嘲諷:「小帥哥,繞來繞去,你還是逃不出我們的五指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那般倔強?」
言罷,她突然爆發出一陣刺耳的大笑,那笑聲在空氣中迴蕩,讓她臉上厚厚的脂粉似乎都隨之顫抖,裂紋間透露出歲月的痕跡,顯得格外刺眼。
張梁的目光在這一刻變得冰冷而銳利,那是一種不屑一顧的冷漠,仿佛在說:「你們的所作所為,不過如此。」
這份不屈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刃,瞬間刺痛了那些女人的心。
她們非但沒有被嚇退,反而眼中閃爍起了更強烈的佔有欲。
另一位年長的女人,眼神中帶着一絲狂熱,低聲說道:「正是你這副桀驁不馴的模樣,讓人慾罷不能。」
話音剛落,她們便如同獵人捕獲獵物般,合力將張梁抬向房間中央的床鋪。
就在那些女人準備進一步行動,手指即將觸及張梁的衣襟之際,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自張梁體內爆發。
他的手臂猛然揮出,仿佛有神助般,重重地扇在了一個老女人的臉上。
這一擊迅猛而有力,直接將她扇倒在地,臉頰瞬間腫脹,嘴角溢出一絲血跡,顯得既狼狽又憤怒。
這一幕突變讓房間內的氣氛瞬間凝固,其餘的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擊嚇得紛紛後退,躲到了一旁,臉上寫滿了驚懼與不安。
其中一位女子牙齒緊咬,眼中閃爍着不甘與疑惑,低聲咒罵:「戒色,那個該死的傢伙不是說已經搞定了嗎?怎麼他還有這麼大的力氣?」
而被擊倒的女子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尖叫着,聲音中夾雜着痛苦與憤怒:「該死的!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還有那個辦事不利的戒色也一樣!」
儘管她的話語充滿了威脅,但在場的其他女人卻無一人敢立即上前,她們面面相覷,猶豫不決,顯然被張梁的反抗震懾住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得緩慢,空氣中瀰漫着緊張與不安的氣息。
過了一會兒,確認張梁似乎真的力竭之後,這些女人才壯着膽子,一步步小心翼翼地靠近,像是接近一頭可能隨時醒來的野獸。
她們試探性地觸碰張梁,確認無誤後,才戰戰兢兢地開始解開他的衣服。
就在那些女人忙碌着將張梁的衣服褪至半途,房間內的氣氛既緊張又詭異時,外界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嘈雜聲,打破了室內的靜謐。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讓每位女人的臉上都掠過一絲不悅。
一位領頭的老女人眉頭緊鎖,不滿地嘟囔:「這是怎麼回事?外面怎麼如此混亂?戒色那個傢伙不是負責處理這些事情嗎?還想不想要我們的錢了?」
她的話語中帶着明顯的責備與威脅,似乎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感到十分惱火。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在場其他女人的共鳴與不安,她們交換着焦慮的眼神,不滿的情緒在空氣中悄然蔓延。
靠近門邊的一個女人見狀,連忙安撫道:「你們繼續,我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推開門,然後走了出去。
隨着那扇門的緩緩關閉,室內重新回歸到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態,但眾人的心緒已不如先前那般輕鬆。
剩下的女人雖表面上繼續着手頭的動作,心中卻多了幾分忐忑與警覺。
那個女人剛踏出門檻,還沒來得及適應外面的光線,就目睹了一幕令人震驚的場景。
一群身披鎧甲的士兵正拖着奄奄一息的戒色朝這邊走來。
而這裏的主持戒色的衣衫不整,臉上滿是血跡和泥土,顯然是遭受了一頓毒打。
見到這樣的陣仗,女人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但她還是強裝鎮定,大聲質問:「你們是什麼人?如此喧譁難道就不怕佛祖怪罪你們嗎?」
她的話語中帶着一絲顫抖,卻也透露出試圖以飄渺虛無的佛祖來震懾對方的意圖。
然而,曾國棟眼中閃過一抹不屑與憤怒。
他快步上前,毫不猶豫地揚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女人的臉上。
這一巴掌力道之大,讓女人感到天旋地轉,幾乎站立不穩。
還未等她從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中回過神來,曾國棟已經粗暴地將她從地上拎起,女人雙腳離地,無助地掙扎着。
恐懼瞬間佔據了她的心頭,她急忙說道:「我家夫君可是這裏有名的地主,你敢傷害我的話,我夫君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如果你們現在識相的話,立馬放下我,然後給我道歉。或許我會對你們既往不咎,而且讓我夫君給你們一大筆錢。」
她本以為這樣的身份威脅能夠讓對方有所顧忌,卻沒想到換來的是更加猛烈的一巴掌。
曾國棟的那一巴掌,比之前更加迅猛而有力,仿佛帶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
他的手掌如同鐵錘一般砸向女人的臉龐,巨大的衝擊力讓女人的頭部猛地向後仰去,幾顆牙齒隨着血沫飛濺而出,散落在塵土之中。
女人痛苦地尖叫起來,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她的臉頰瞬間腫脹,五指印清晰可見,疼痛使她不由自主地呲牙咧嘴,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眼眶,沿着臉頰滑落。
她的身體在曾國棟的手中掙扎,但那只是徒勞無功,反而更加激怒了他。
「哭什麼哭,給我閉嘴!」
曾國棟怒吼着,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像是冬日裏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慄。
女人在他的威懾下,儘管疼痛難忍,也只能強忍着哭聲,不敢再發出一絲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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