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公務中巴車忽然在路上掉頭,又返回了龍都市中心。
「爸,我都快到機場了。」
「我有梅傲醫院的人陪着,你忙就先回,小兩口不能分開的時間太長,我想抱外孫了。」
「爸,您說得什麼話,身邊有人在呢!」
「哈哈,都三十多了,還和小女孩似的會害羞。」
省督一看丹若暫時是走不了了,和她告別後,在車上就專線給龍帥做了匯報。
「嗯,一定要安排好丹老在龍都的醫療,能不能留住奇才,魯宇明,要拿出你拼命三郎的勁兒。」
「是,龍帥,保證完成任務。」
魯宇明放下手機,丹若的情況是他匯報給龍帥的,如今龍帥有意招攬她。
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大師往往脾氣都十分古怪,不懼權貴,他用手敲着座椅扶手,臉上寫滿了憂慮。
一旁的秘書,看省督心事重重,便出言安慰。
「丹大師乃大隱隱於市之人,她還是愛國商人,聽說有個神秘老公。」
「嗯?你繼續說!」
「龍都的醫療條件肯定比西京市好,丹大師的父親在這裏治療,效果肯定好一些。」
「再者,如今正一已經把業務延伸到了龍都,我們給予企業合理範圍內的政策傾斜,讓他們把總部搬到龍都,也有利於正一面向全國,走向世界!」
「你現在會主動想問題了,不錯啊!」
說完,魯省督就唱起了戲曲,心情好了起來。
畫面切給丹若,又一次從機場高速上折返,回了正興地產在龍都的駐地。
「小惠我有種預感,以後可能要常駐龍都了。」
「啊,丹總,你能捨得你的小風哥嗎」?
「擰死你,你不想你家鄧毅然。」
「我不想,誰愛想誰想,哈哈哈。」
兩人在房間一陣打鬧。
於此同時,龍帥在辦公室內勃然大怒,連續拍了三次桌子。
「我華夏男兒鐵骨錚錚,怎麼會生出這個軟骨頭!」
一旁的劉秘書也是一臉的憤慨,無論什麼行業,都得有一顆愛國之心。
想不到,華夏出了大漢奸,因一絲蠅頭小利就出賣了最新研製的第七代全隱身戰機的絕密情報。
「人抓到了沒有」?
電話那頭聲音顫抖。
「龍,龍帥,正在抓捕,特工已經追蹤到了他在U國的蹤跡。」
「好,我等你的消息,抓到以後秘密帶回龍國。」
放下電話,龍帥久久未語,科研人員多少個日日夜夜的奮鬥鑽研,卻因為這個人,險些毀了他們所有的科研成果,如今U國與龍國勢均力敵,龍國隱隱居上。
無聲的戰爭是最可怕的。
一天後,紅色電話響起,特工人員匯報,大漢奸已經抓住。
「好,從西海岸回龍國,有人接應你們!」
一個星期後,龍國國家電視台,報道了隱秘戰線打掉大漢奸的新聞,因為情節極其嚴重,造成的後果不可挽回,大漢奸被判處死刑。
這天,子夜時分,丹若魂入冥府,開始了日常審案!
她翻開卷宗,第一個要審的就是大漢奸案,調整呼吸,一拍驚堂木。
「帶亡魂!」
鬼差帶上來一個額頭被子彈穿透的亡魂。
「跪下。」
亡魂站得筆直,好似沒有聽清鬼差的話。
「如今都是什麼年代了,哪有審案還要下跪的,你們地府也該改革了。」
一旁的鬼差,冷汗直流,今個兒這亡魂吃了龍肝鳳膽了,還敢挑戰地府規則。
風丹若面色微怒,陰律尊嚴不容挑釁!
「來人,教教他!」
「是!」
一名鬼差將打魂鞭掄圓了,對着亡魂後膝蓋連抽10鞭。
「啊啊啊,動用私刑,你們比龍國的辦案人員心還黑。」
他嘴上很硬,身體很誠實,雙膝跪地,磕頭如搗蒜。
「堂下所跪何人,因何而死!」
「小民叫范皓正,被執行槍決而死!」
「哦,你出賣華夏是也不是?」
「我也是沒有辦法,一個月工資太少,家裏開銷又大,萬不得已才走上了不歸路。」
「是嗎,那你就甘願做番邦之人的走狗」?
「大人,請您說話放尊重些,我是人,不是狗」!
范皓正表現得一臉無辜,好像他是蒙冤而死的。
「好一張伶牙俐齒,這個時候你講尊嚴了?身為龍國一份子,沒有忠國之心,到了地府還不醒悟!」
「來人,押往懲罰邢台,萬箭穿心,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范皓正這時裝得像一個正義之人,在大殿內大呼冤枉,嚷嚷着要上訴,但他忘了,這裏執行的是地府規則,不是陽間法律!
這裏分善惡,講忠義!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天空飛翔的戰機,都有我的研究成果!」
大鬼差一揮手。
「行刑,放。」
「啊啊啊……」
箭矢從四面八方射向范皓正的心門,他在箭風中痛苦得哀嚎,魂力越來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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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別射了,留口氣,判官大人還要審案呢!」
一刻鐘後,行刑鬼差托着亡魂回來復命。
「他的心,是紅的,還是黑的」?
「稟告判官大人,是一顆黑漆漆的心!」
驚堂木之聲在大殿內迴蕩!
「堂下亡魂,你可知罪」?
「不管我知不知罪,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不想讓我活。」
風丹若被這個賣國求榮的人,氣樂了。
「既然你死不悔改,來人,把有關他的卷宗拿給他看!」
書記官將地府卷宗遞給了他,范皓正越翻心越慌。
「看得如何了」?
「你們一家每個月的開銷好幾萬,你還有賭博的愛好,欠下賭場高利貸。」
「這才是你鋌而走險的原因吧!」
風丹若重重地拍擊驚堂木。
「堂下亡魂,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我,我,無話可說。」
他像一根蔫了的蔥,癱坐在大殿內。
「請,孽鏡台!」
鬼差喘着粗氣,將沉重的銅鏡抬進大殿,放在亡魂面前,其一生迅速回溯。
范皓正,年輕時也是一名莘莘學子,為了理想棄文從理,學了飛行器設計。
但他一直酷愛賭博,憧憬國外生活,到了研究單位後,看到社會上的燈紅酒綠,心態逐漸發生變化,直到出賣龍國,被處極刑!
兩刻鐘後,孽鏡台大放黑光,照耀大殿!
風丹若一拍驚堂木。
「孽鏡台發黑光,說明你是大惡之人,死不悔改,聽判吧!」
她提起判官筆,寫下判書:
「范皓正,龍都人,年少時尚知奮發圖強,但人到中年,驕奢淫逸,好賭成性,對國不忠,出賣靈魂,罪大惡極!不吐實情,先打入第四層孽鏡地獄五十年,再入第十六層火山地獄,燒而不死,確認悔過後再投畜生道!」
「大人,我不服,我又沒殺過人,為何判得這麼重!」
「不服是你的事,我陰間律法凡是不忠不義之人,一律重判!」
鬼差聽其仍不悔改,拉緊魂鏈,在一聲慘叫中將其拉出大殿。
後面幾個案子,都是一些善大於惡的亡魂,稍作懲罰後,風丹若就判他們投了人間道。
長出一口氣,她輕拍驚堂木!
「退堂!」
魂入陽間後,丹若進入了夢鄉,夢了好幾次李清風。
龍都的冬天,比西京市冷上數倍,北國風光,萬里雪飄,捧着一杯熱咖啡,望着窗外的飛雪,她格外想念家中的丈夫!
嘟嘟嘟!
手機響了,她輕輕放下咖啡,看着手機上的號碼,露出了小酒窩!
「來龍都也不打招呼,哼!」
喜歡我睡了妻子偷偷去地府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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