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恩渾身顫慄,發出羞恥的聲音:「唔」
靳殊驍咬上她白巧的耳垂,呼出熱氣:「是我。」
似痛非痛的觸感如同電流般傳向全身,她敏感的腳尖都縮了起來,想發出的聲音再次被男人炙熱的嘴巴堵上。
他的撥撩只在表面,她被勾的不舒服,帶着濕氣的眼睛迷離,靈活的腰肢不適的拱起。
靳殊驍鬆開她的唇,將女人孟浪的反應盡收眼底。
「想要?」
宋知恩將他作亂的手從病服裏面抽出來,用了些力氣拍打,眼睛此刻還是紅紅的。
「才不想,哥哥,這裏是醫院。」
靳殊驍扯了扯嘴角,明顯不信。
他們在床上意外的合拍,她凡發出聲音,他就知曉該輕些還是該重些,絕不等她張口。
「裏面沒監控,你要是想,我可以犧牲些。」
男人說的不含糊。
宋知恩慌張的心驚肉跳,雖然無監控,可一旁的護工卻是活生生的人。
宋知恩不放心,瞧了一眼,見她仍在睡覺,這才沒多麼害怕。
「哥哥,你別亂講話。」
靳殊驍對上女人沾染着水氣的眼眸,突然問道:「晚上去見了商奇?」
宋知恩歪着腦袋,不解的模樣。
「怎麼了?你覺得我不應該去關心自己的救命恩人麼?若不是他救了我,你現在怕是已經見不着我了。」
後面的話,帶着冷意。
靳殊驍選擇商姣,讓她失望且心寒。
她故作氣憤,也不等男人出聲哄,直接用被子蓋住了腦袋,似是演戲般,眼眶中的淚珠一秒飈出,帶着抽泣聲。
靳殊驍眼前一黑,他就知曉。
宋知恩初醒時未發作,是因為靳夫人在,而此時兩人獨處,正是控訴的好時機。
她哭出了腔調,尾音拖得長長的。
「嗚」
可憐兮兮,徹底哭進了靳殊驍的心裏去。
護工聽了動靜,人也醒了過來,連忙走近病床前,擔憂的問道。
「宋小姐,你是哪兒不舒服麼?我去喊醫生?」
宋知恩瓮聲瓮氣的打斷,「別,這裏沒有你的事了,先出去,我要跟哥哥解決我們之間的事情。」
護工擔憂,一時沒肯走,她是靳夫人高價請來的,所以不想讓病人在她的看護期間出任何事情。
且也會影響她在業內照顧病人的口碑。
她照顧的客戶,都是有錢人家的太太,一般家庭可瞧不上。
靳殊驍捏了捏眉心,催促道:「你先出去,她暫時沒事,只是與我鬧脾氣而已。」
靳殊驍發話了,護工這才離開,關上門之前打開了陽台處的一盞小燈。
此刻,微微亮着的高級病房裏,只剩下兩人。
靳殊驍站起身,試圖揭開她蓋在腦袋上的被子,可女人扯得緊緊的,他怕傷害了另一隻未受傷的手臂,於是從腳的方向將被子移開。
片刻後,宋知恩沾滿淚水的小臉被剝離出來,傷心破碎感,惹人憐惜。
男人的喉結滾了滾,寬大手掌去蹭她的眼淚,淚珠燙人,好似燙進了心裏的最深處。
他聲音寵溺,摻雜着幾分無奈,「先別哭了,乖寶。」
宋知恩睜眼去瞧他,眼眶滾滿的淚珠順着眼角划過,打濕枕頭。
「少喊的這麼勾人,在床上跟我恩愛纏綿,下了床就提起褲子不認人?被綁架時,你知曉我有多害怕?還被哥哥不對,被你靳殊驍捨棄,差點死掉了,我要跟你斷掉關係,以後別再碰我!」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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