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有些書友老是詢問新書如何了,現在通知一下,新書已經定了就是這本,正在存稿中,暫定4月10日發書。)
簡介:
簡介: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世界不過是一本小說,你會如何做?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生命不過是一段被設定好的文字,你能如何反抗?
聽,那沙沙的,不是風吹過的腳步,而是落下的筆,在殺死你!
「這該死的。。。」
陳朝魚撇斷染血的鋼筆,瞪着眼睛惡狠狠道:「我看見你了,我會出來的!!!」
第一章詭異的密室
眼皮子艱難的睜開,視野從模煳慢慢變得清晰起來,胳膊上傳來酸麻的感覺,胸口隱約有一種針扎的刺痛感!
大約過了兩秒,陳朝魚才反應過來,自己此刻的樣子是趴着的,胳膊搭在一張桌子上,腦袋正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維持這種姿勢,應該超過至少1小時了,否則不至於。。。】
這是陳朝魚腦海中的第一反應,接着,他心中一驚,連忙站起身子,頸椎處就傳來關節僵硬旋轉的「咔嚓」聲。
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是一條陰暗的窄巷,忽然,拐角處衝出來一個人影撞在自己身上,接着,畫面就中斷了。
這是陳朝魚失去意識前記憶中最後停留的畫面,此刻,卻像是幻燈片一樣從他腦海中閃過。
「應該是被人襲擊了,那麼,這裏是哪?」
陳朝魚聽着自己的聲音,喉嚨里有一些乾澀,他連忙掃了一眼四周,緊跟着轉過身子,看向後背,初步判斷是一個陌生的屋子,沒有其他人。
緩緩舒出一口氣,陳朝魚暫時將心裏的疑惑和不安強壓下去,雖然依舊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但是至少,這間屋子裏目測暫時沒有危險。
精神稍稍一放鬆,陳朝魚頓時就感覺胸口的劇痛一下子讓人緩不過氣,他眼前一黑,腿腳一軟,就坐回了椅子上。
放慢唿吸,足足喘息了兩分鐘,那股鑽心的疼痛才好像稍稍可以忍受住一下了,陳朝魚這才有力氣粗魯的撕開襯衫,就看見左胸膛上印着一個紅色的傷疤。
是一個半徑一厘米的圓,圓中心是一個扁平的三角形,那種刺痛感,就是從那個三角形的位置中傳來的。
【什麼時候留下的這麼一個傷疤?】
陳朝魚愣了一下,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不在少數,但是,如此一個嶄新的疤痕,沒道理現在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下意識的錯愕和思考,陳朝魚的眼睛則還在不自覺的觀察着房子裏的佈局。
四面是白色的牆壁,沒有窗戶,唯一的一扇是緊閉的防盜門,門上拴着一把看起來就異常沉重牢靠的鐵鎖。
昏暗的天花板只有一個5瓦的老舊燈泡,一閃一閃的閃着黃光,好像隨時都會罷工,一層破爛蛛網掛在燈泡上,猶如霧氣繚繞,所幸上面沒有蜘蛛。
借着燈光可以看見天花板居然被貼上了一層黑色的金屬材質,正倒映着一張
人臉!
陳朝魚瞳孔勐地一縮,胸口和後背同時爬上一層冷汗,那是一張被凌亂的頭髮遮住的面孔,透過發梢的縫隙能夠看到一對漆黑髮亮的眸子。
【嚇死個人了,是自己啊!】
陳朝魚乾笑一聲,額頭上一滴本來已經凝固的血塊兒掉落到桌子上。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收回視線開始觀察距離自己最近的桌面,桌面上攤着一本厚厚的書,書是攤開的,白色的紙頁一個字都沒有,旁邊放着一支很奇怪的鋼筆。
那塊血塊兒正好巧不巧的就掉在書面上,然後,又被滴落的汗水緩緩的暈化開來。
陳朝魚正準備收回視線,忽然,他表情勐地僵住,唿吸在一瞬間都被屏住。
那塊血塊詭異的融化入書裏面,接着一行猩紅的字體,如同印刷體一樣,詭異的從空白的書頁上浮現出來
陳朝魚(世界1991,1.142012,12.21)
腦袋突然一片空白,莫名地,一種無端的心悸感湧上心頭,一陣陰風從背後撲來。
嘩嘩嘩。。。。。
陳朝魚有些僵硬的轉動脖子,看向聲音的來源處,桌角的邊緣處有一台日,日上是一個女人的海報,邊角皺爛發黑,看不出原本嬌美的面容,只能看到半張臉,反而顯得無比陰森。
啪!
海報被吹飛,一張張日在陳朝魚眼前被吹了起來,不斷地在翻頁。
最開始的第一張日上的日期是1544年4月4日!
陳朝魚的表情充滿驚恐,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一台日會有跨過幾百年的厚度,但是,他眼前這台瘋狂翻頁的日,已經好似不知不覺翻了幾百頁了。
。。。。。還在繼續,直到時間忽然定格在2008年8月17日這一天。
陳朝魚眼睛發酸,他死死的瞪大眼睛,無神的雙眼正在逐漸恢復焦距。
「餵嗡餵嗡。。。。」
頻率間隔穩定的聲音,傳入陳朝魚的耳朵,這個聲音他並不陌生,是警笛聲。
一片紅藍色的餘光打在瞳孔上,陳朝魚勐地一驚,條件反射般的從地上爬起來,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眼前的景色已經突變成一條逼仄狹窄的巷子。
【什麼情況?】
他此刻正站在巷道口,距離一街之隔150米左右有刺耳的警笛聲,警燈的紅藍光閃爍着,映射在路口處的廣告牌上,在黑夜中有些亮眼。
嵴背冰涼冰涼的,鼻子中湧入的是一股酸臭的垃圾味兒,陳朝魚腦袋有些發懵的撇過眼珠子,旁邊擺放着一個一人高生鏽的垃圾桶,地面上有一灘黑色的液體。
「好像是血跡?」
陳朝魚瞳孔一縮,下意識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胸口,當即回過味兒來,這裏可不是發呆的好地方。
踏踏踏。。。。
遠處有細碎的腳步聲傳來,陳朝魚判斷出距離,小心翼翼的將垃圾桶抱起來,蓋在那灘乾涸的血跡上,然後,迅速的順着聲音過來的反方向趕忙離開。
迅速的離開此地,直到徹底聽不到警笛聲,陳朝魚才緩緩的放慢步伐。
「噌噌!」
點燃一根香煙,狠狠的吸了兩口,毫無血色的臉頰上才好像恢復了一絲活人的溫度。
「剛才,那是夢吧?」
陳朝魚使勁搖晃了下腦袋,腦門上還沁着冷汗,非常的冰涼,他吐出一個眼圈,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煩悶,將只吸了半截的香煙扔到地上,踩滅。
有些渾渾噩噩的走在無人的街道上,陳朝魚的腦子根本不聽控制的不斷回憶着,那個房間中看見的一切。
那個陰森的日,那一行猩紅的字體陳朝魚(世界1991,1.142012,12.21)!!!
「這個夢,有些邪性。」
陳朝魚小聲的喃喃自語,他並沒有發現,他洗的發白的牛仔褲後面的口袋裏,安靜的插着一張只露出來半截的黑色卡片。
卡片上面正好露出來一個栩栩如生的圖案,是一隻眼珠子,沒有眼仁,一片森白!
第2章
站在衛生間,隨手蘸着涼水將身上擦乾淨,半/裸着上身陳朝魚臉色陰霾的走回臥房。
客廳里的老舊電視機正「滋啦滋啦」的摻着雜音重播着晚間新聞:「現在是2008年8月17日,世界政府重新修改了最高議會組織章程,世界警署司法部長同日離職。。。。。。菲尼克斯實驗室聲稱從皓龍鯨身上提取出了一種抗衰老物質,已經正式投入臨床實驗步驟。。。。。」
陳朝魚一個字都沒有聽進耳朵里,他坐在木板床上,手指上夾着一張四方卡片,眼神不自覺的在微微收縮着。
眼前是一張黑色的四方卡片,正面有一圈圓形的白色,宛如一隻森白的瞳孔,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透着邪性。
瞳孔也就正常人眼睛大小,瞳孔的下方是一行黑色的字體:規則:1請寫下一個人的姓名。
陳朝魚下意識的將規則念了出來,兩條眉毛緊緊的蹙在一起,他萬分確信自己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一張卡片。
咔崩!
客廳里有聲音傳來,是啤酒瓶子被碰倒的聲音,陳朝魚愣了一下,隨手將卡片扔到床上,剛站起身子,臥房的門就被推開,一隻帶着血的粗大手掌抓在門把上。
接着,一個肥胖的身影氣喘吁吁的沖了進來,來人似乎沒有料到屋子裏有人,徑直朝里勐沖。
「胖子!」
陳朝魚臉色一變,他當即扶住熊義,眼神第一時刻就看見對方衣服被拉開一道大口子,露出下面輪胎圈一樣的肚子被割出一條一指深的口子,血液還在隨着肥肉的顫動往外溢着呢。
熊義眼睛瞪大,盯住陳朝魚脫口而出:「魚兒,你沒被條子(警察的意思)抓?」
臉上露出錯愕,陳朝魚接着想起來今天自己本來是去交貨的,結果被人襲擊昏迷過去,醒來的時候遠處有警車鳴笛。。。。腦子這麼一轉,他頓時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麼,咬牙朝地上啐了一口。
「被條子抓?怎麼回事兒?老二人呢?」
一邊語氣焦急的問道,一邊從床底下抽出一個醫藥箱子,拿出一卷紗布給熊義將傷口纏緊。
「他們以為你被條子逮住了,老二被王馳那幫混蛋給扣住了,說是你要是敢把他們咬出來,就把老二給做掉。」熊義一張肥胖的臉上幾乎看不見的小眼睛中凶光畢露,惡狠狠道:「我砍傷了兩個才逃出來,尋思着到你這兒拿把手弩好回去救老二。」
陳朝魚耳朵聽着,胸口的無名鬼火就一個勁兒的朝上竄,他摸了摸熊義肚子上的肥肉,見血流的沒剛才狠了,也就顧不得那麼許多從旁邊的衣櫃裏「哐當」提出一個鐵箱子,從裏面取出取出一把手弩五隻弩箭都扔給胖子,自己則提出兩把短刀插在左右褲腰上,將衣服一披就面無表情的朝外走去。
熊義麻利的一把將床單扯掉,隨手將手弩和弩箭全部裹起來,就朝外面追了上去。
他並沒有注意到,床單被扯的過程中,床上有一張卡片被拋了起來,剛好旋轉了180度,正反面顛倒了一個個兒。
卡片的反面是漆黑的底色,上面隱約有一個異常模煳的圖案,也不知道到底象徵和預示着什麼。
街道上兩邊的街燈有些昏沉,路面上這個點兒也沒啥子人,只迴蕩着兩串腳步聲「踏踏」的由遠及近。
「魚兒,你沒被條子逮着,那你幹嘛去了,我倆等你半時天。」冷不丁的熊義忽然冒出來一句話。
「。。。。嗎的,三言兩語講不清楚,先把老二救出來再說。」陳朝魚眉頭都蹙成「川」疙瘩了,他知道以胖子的性格一般是懶得問那麼許多的,胖子這是心裏緊張在沒話找話。
「胖子,你砍傷兩個?」陳朝魚問了一句。
「嗯。」熊義的聲音異常低沉,他倒是不害怕砍人,只是意識到老二恐怕此刻是有罪受了。
「老二的身子骨可撐不住幾下子啊。」陳朝魚兩隻腳打旋兒一樣甩的飛快,嗓子裏感覺都在冒煙兒:「待會兒無論看見什麼聽見什麼,都別衝動,我來處理。」
「嗯!」熊義氣喘吁吁,一米八的體格110公斤的重量跑起來真是像一座巨熊,渾身衣裳都濕透了,他重重點頭甩出一斤的汗水道:「從小到大,我都聽你的,這次也不例外!」
街道的盡頭燈光忽然就明亮起來,一排貨車的尾燈照亮馬路,正在裝卸貨物,貨車的對面是一排五花八門兒的修車廠。
從正着往裏數第七個修車廠,鐵閘門半閉合着,門口站着兩個光膀子的閒漢靠在牆上鬼鬼祟祟的朝四周瞄着,嘴裏面還有一句沒一句的罵罵咧咧着。
車庫裏面則能夠聽到一下下極富節奏性的擊打聲,「嘭嘭嘭」的回音聲伴隨着低沉的悶哼聲,讓這兩個人有些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抽一管子。
車庫中間吊着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鼻青臉腫的眼睛裏充滿血絲,視線都已經模煳了,嘴角卻死硬的撐着一條弧度,是一種陰測測的冷笑。
「笑,我讓你笑個夠。」站在他前面的是一個左手纏着繃帶的黃毛混混,一臉的戾氣右拳上面沾滿血液,接着他一拳狠狠的打在對方臉上。
咔崩一聲脆響,接着又是一聲悶哼,一口鮮血帶着一顆斷裂的門牙被吐在地上。
這個奄奄一息的男人自然就是陳朝魚和熊義口中的老二韓奢。
吊着男人的鎖鏈「嘩啦啦」的晃動着,韓奢眼前一陣發黑,整個身子都好像在痙攣似的顫抖着,他卻還死命的咬着牙齒,喉嚨里發出「嚯嚯」的陰笑。
「馳哥?」
莫名地,黃毛對上對方的充血的眼神,心裏有些發憷,他扭頭朝旁邊一個剔着光頭的男人問道。
「哼,小崽子骨頭倒是挺硬。」王馳罵了一聲,手中提着一把彈簧刀抵在韓奢的臉上,登時在他臉頰上就劃出一條血線,語氣陰狠至極:「我討厭你這雙招子,再敢等一下,老子立馬給你挖掉。」(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1s 4.001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