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之國為數不多的樹林裏,三個小孩正站在一起面面相覷。這三人分別是木葉出戰代表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和波之國出戰代表水無月白。由於小櫻和她的隊友們完全脫節,卡卡西決定單獨輔導一下,遂將兩個小孩丟給了桃李。然而桃李忙的很,大橋開工在即,材料和人力調動都需要他操心,再加上他自己也有點私心,希望白能認識些同齡的朋友,遂給白放了個假,把兩小孩一扔。於是就出現了這樣的場面。
「那個,要不我們打一場再說?」鳴人提議道。
「同意。」佐助躍躍欲試。
白有些無奈,但打架也是為了快速熟悉彼此,他不能拒絕。
「你們兩個一起上嗎?」
佐助的眼眸一紅,居然勾起了一點笑容,「你很自信啊。」
「我的可以融合風、水兩種屬性的查克拉,使用冰遁,這也是血繼限界的一種。」望着那雙旋轉着勾玉的血眸,白笑得無比燦爛,看上去也燃起了一點勝負欲。
作為看得最清楚的鳴人,這一次他沒充當勸和的角色,而是慢慢向後退了幾步,道:「我覺得還是一個一個來吧。」
他也很好奇,這一次的佐助,到底能不能獨自戰勝白呢?
最後,鳴人看戲的位置從幾米挪到了十幾米開外的樹上,因為離太近了他還得主動躲一下千本和手裏劍。
試探環節雙方都沒有出全力,僅是拳腳相加,兩人發現速度竟然不相上下後便開始用忍術和忍具輔助進攻。這一次,白可沒有悠閒炫耀自己能單手結印的功夫,一個飛踢拉開一點距離時,白一手千本擊飛佐助投來的苦無,另一手飛速結印。草叢裏的露珠在查克拉的作用下凝聚成了一枚又一枚的飛針,密集地向佐助飛去。
這種突然襲擊在他們的對練中完全是小意思,因為鳴人經常不結印就能施術,那些術的威力不算很強,範圍也較小,但用在對抗中的突襲卻正好。
佐助甚至沒用上查克拉活化,調整姿態輕輕點地就躲了過去,並回以結印較少的雷箭雨。白的速度稍稍提了提,一邊向後退,一邊用了他的獨門秘技。鳴人一直在仔細地感知戰鬥中發生的一切,他很明顯的發現白身上的查克拉分成了兩種屬性,水與風在印的作用下迅速相融,不分彼此,最後形成了一股寒冰一般的力量。
一塊堅硬的冰鏡出現在了白的身前,將密集的雷箭擋下。
「這就是冰遁?」佐助的目光死死盯住前方,確保被冰鏡擋住的白不會離開他的視線,同時手中飛速結印,在吐出幾個火球的同時迅速將幾枚手裏劍扔進其中。
這是鳳仙火之術的進階版。佐助只是拿幾個火球佯裝,假裝試圖打破冰鏡,但實際上這些火球和宇智波神乎其技的手裏劍之術一樣,可以繞過障礙物,直取靶心。
然而,佐助的計劃落空了。冰鏡的阻擋足夠白髮動真正的秘術了,數面冰鏡直接把佐助包圓,他已然被困住了。
「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戰鬥。」鏡面上顯出了白的身影,在光的折射下,白出現在了所有的鏡面中。佐助將寫輪眼催化到極致也沒能辨認出到底哪個才是真的,終於開始緊張起來。他已經確認了,冰鏡的強度十分誇張,鳳仙火還破不了防,而貿然使用更強的火遁,很有可能因為冗長的結印被抓住破綻,他必須先搞清楚這個秘術的作用方式才能找到破局之法。
不同於對戰雙方的緊迫,鳴人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觀摩冰遁的誕生上,甚至饒有興趣的將柱間的木遁拿來對比。木遁的融合說是水和土,但鳴人分明感知到柱間用來發動木遁的查克拉並未進行太多的性質變化,可以說柱間本身才是催發木遁的最好燃料,他還以為這是血繼界限擁有者的常態,結果今天一見到白他就知道不是了。人家的查克拉明明中規中矩地進行了變化,完全不像柱間那樣,只管大力磚飛。
風和水嗎?這兩者的確是目前他最擅長的屬性,有白做模板他或許也可以試試,反正這裏又不是木葉,他發動遁術都是亂結印的事,現在還沒被發現呢~
說干就干。鳴人模仿白的查克拉流向和配比,將兩種不同屬性的查克拉匯聚在手中,然後象徵性地結了個巳印,幾乎就在兩股查克拉碰撞的同時,他面前出現了一點逐漸凝聚壯大的冰晶。得出結論後,鳴人立刻停了下來,接住那塊冰反覆觀摩。
「這不對吧。」儘管表面沒有震驚,但鳴人還是下意識呢喃出聲了。他以為自己從小就會五種屬性變化已經是極限了,結果現在一試,怎麼連血繼界限都能用啊?
九喇嘛打了個哈欠,淡定地回道:「你們人類所說的血繼界限其實就是對查克拉的不同應用,以你的靈魂強度,查克拉那還不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沒啥奇怪的。」
鳴人還從沒聽過這種說法,問道:「查克拉控制和靈魂掛鈎?那這些血繼持有者是怎麼回事?天生靈魂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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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不是這麼理解的。」九喇嘛對自己時而聰明時而愚鈍的人柱力一點辦法也沒有,「正是因此人類的壽命有限,所以才需要血脈的便利才能融合不同屬性的查克拉,而實際上靈魂達到一定強度以後,對查克拉的控制會變得得心應手。我在大約三百歲之前,一整個就是行走的天災,根本控制不了日漸強大的查克拉,但三百年後情況發生了質變,我不僅能控制住自己的查克拉,甚至漸漸能控制形體的大小了。一般人類,根本活不到那個年齡。」
「意思是,這是重生的饋贈…嗎。」鳴人磋磨着手中的冰塊,這東西在體溫加持下沒有絲毫融化跡象,直到他輸入了一丁點火屬性查克拉才逐漸土崩瓦解。
一般人發現自己有了新能力一定會很開心,但鳴人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這份力量在他死去之前都不曾擁有,而靈魂不會無緣無故變得強大……無論讓他變強的原因是什麼,那都只會為自己沉重的責任添磚加瓦。
千鳥的啼鳴震飛了一林子的鳥雀,隨着清脆的爆裂聲,佐助終於衝破了冰鏡的包圍圈。他好歹沒變成刺蝟,只是後背和腿上扎了一兩根千本,身上還有一點擦傷。這是佐助壓箱底的招式,一場戰鬥里,他能用兩次就頂天了,輕易是不會發動的。
不過鏡面破碎後,他們兩方一邊都撤去了忍術,在原地喘息。白看上去也沒佔多少便宜,身上掛了不少彩。
「真令人吃驚呢佐助君,如果你用了全速,剛剛我會死吧。」白先說道。
「你也不賴,如果把千本換成別的武器,我恐怕沒機會用那一招。」佐助很少誇人,但這一次他真的很服氣。這是與鳴人對戰時完全不同的感覺,因為不熟悉對方,所以每一次出手都要再三考慮,再三試探。一邊收集情報,一邊考慮應對措施,果然很吃力啊。
「真是精彩的對戰!」方才還心情沉重的鳴人笑着跳下了樹,道:「那麼接下來,結和解之印吧!」
佐助並不扭捏,拔掉腿上的千本就伸出了手。這的確是他與鳴人對戰之後的習慣,打之前要結對立之印,打完後要結和解之印,他也搞不明白鳴人為什麼要執着於這種忍者之間的傳統。
白是有些懵的,但他本性溫和,即便生在血霧時代也沒褪去善良的本質,因此也順從地伸出了手。
一個和解之印,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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