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屋子裏就掛滿了感謝的和妙手回春的條幅,錦旗。
雖說叫許老,可他的年紀看上去大概只有五十多歲的樣子。
跟所有醫生一樣,標準金絲眼鏡,配白大褂。
許老五官端正,慈眉善目,給人的感覺特別和藹可親,是一個很帥很溫柔的,氣質絕佳的帥老頭,一看年輕就很受人喜歡的那種。
「小徐烯來啦。」招呼過後,許老來回的打量了一番凌祈,詢問了下基本的症狀,然後對其診脈。
「放鬆點小朋友,我很溫柔的。」接待之前,許老的面色從容不迫,遊刃有餘的讓凌祈把自己交給他。
直到摸上了凌祈的脈以後,老爺子的臉上逐漸開始有了多樣的表情。
是茫然,是困惑,是有些摸不到頭腦……的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小伙子。
他行醫多年,在醫學方面,稀奇古怪的大小病症,脈象是沒少看過,摸過。
可像這位小兄弟的脈……實屬……
許老的表情多變,在場的徐烯徐昭倆姐弟,包括身為病患的凌祈都有些不知所以然。
都想着莫不是摸脈,摸出了什麼無解的絕症?
凌祈抿着嘴角,面色緊張:「怎麼了爺爺。」
「沒事。」片刻,許老收回手又示意凌祈伸出另一隻手,摸了一下那手的脈搏。
摸脈後的結果,大同小異。
他摘下眼鏡,先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後又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又一遍眼鏡片,讓自己能看清坐在對面的病人到底是男是女。
再次確認以後,許老表現的更加的糊塗了。
他雖然年過快到七旬,可也沒達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這好端端的一個男人,怎麼能是那種脈象呢?
徐烯凌祈見此情景,都很疑惑的瞥了一眼對方。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椅子上的許老不信邪一樣,突然站了起來。
他什麼也沒說,挺着微佝僂的腰直徑的走到了凌祈的身邊,皺着眉頭來回不解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孩。
過程中,許老時不時的還伸出手撫摸揉捏着凌祈的胸肌。
先是左摸摸,然後又右敲敲。
那怪異的舉動,仿佛就像是在確認着什麼一樣。
公然被吃豆腐的凌祈,被這看病的老爺子摸得,心裏有些發毛,『噌』的一下站起身子,本能的就往後退保持警惕:「您這是幹什麼啊。」
許老摸了摸下巴,自己沒眼花,沒看錯啊?!
這妥妥的男孩子……
思索之間,他一步上去,找準時機,出其不意朝着凌祈的下身就是一個偷襲。
偷襲過後,許老更加費解了。
該有的都有,而且大小正常,還很健康……那怎麼……
許老的這一過激的舉動,徐烯見了臉紅,徐昭感覺蛋疼。
凌祈本人則是有些懊惱羞怒:「老爺爺您有話直說好麼。」
要不是看在徐烯徐昭的面子上,他肯定會抬手告辭,馬上離開這個是危險的非之地。
徐烯也有些為難,急得跳腳:「爺爺到底怎麼回事啊,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情況。」
許老搖了搖頭,讓大傢伙稍安勿躁後,便坐回了椅子上。
又是一個眼神示意,他讓凌祈也坐了下來。
坐下後的凌祈,一頭霧水的看着為他瞧病的老中醫,不知他為何如此。
許老習慣性的捻了下手指,不慌不忙的拿出抽血針和採血管:「先抽個血,化個驗吧。」
抽血沒花多少時間,期間凌祈想跑路的,但又被抓了回來,只能乖乖的等化驗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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