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沐浴之後出去,一身輕紗覆蓋淡紅的身子,長腿若隱若現。
南宮翼天的眼睛就一直沒移開過,阿佩叫了幾聲,他才回過神來,紅着臉移開眸子,「嗯,到我了。」
他腳步凌亂地往裏走,沐浴間裏還熱氣氤氳,氳氤之中,透着淡香,屬於女性特有的淡香。
他深呼吸,覺得全身的血液又往一處沖。
阿佩在庫房裏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了一對紅蠟燭,氣氛總要烘托到位,才能成事的。
衛大人也幫忙張羅酒菜,酒選烈酒,淡酒不適合今晚喝,最好是喝得有幾分醉意,情緒才到位。
等南宮翼天沐浴出去,冷瀟已經換上寢衣,寬鬆的寢衣遮蔽住曼妙的身材,微濕的頭髮擦拭過後,顯得蓬鬆,沒有經過束綁,閒適地垂下,更添嫵媚韻致。
南宮翼天今晚很無所適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裏放,想把阿佩攆出去。
但是,往日阿佩很懂得察言觀色,今晚卻像個傻子似地杵在這裏,礙事得很,南宮翼天已經給她打了幾次眼色讓她退下,她都沒領會。
倒是衛大人張羅了酒菜之後就不敢再進來,拉着小七在外頭待命。
阿佩笑盈盈地道:「殿下,太子妃,若不困的話就先喝點小酒,吃點菜。」
冷瀟坐了下來,道:「好,你出去吧,不用伺候。」
「是,屬下就在外頭,太子妃若有什麼吩咐,儘管喚就行。」
她又對着南宮翼天拱手,「殿下,屬下先退出去。」
南宮翼天沒好氣地揚手,早讓你滾,你還不滾。
一雙紅燭照亮着整個房間,門關閉,窗戶微開,有絲絲風鑽進來,吹得燭光搖曳,更添綺麗之色。
冷瀟給他倒酒,軟語問道:「餓嗎?」
「有點!」他心動於這樣的聲音,覺得未喝便已經沉醉,「你呢?」
「陪你吃點。」冷瀟不餓,但是喝酒要吃點東西才不傷胃。
「好!」南宮翼天轉動酒杯,下意識地靠近她坐在,凝望她姣好的面容,心頭有許多話想說,但是,竟不知道從何說起。
冷瀟與他碰杯,眼底光芒流轉,「這一杯,慶祝我們重逢。」
一句話,千頭萬緒都涌在心頭上,三年的苦難都都因重逢而消散了,那些痛苦仿佛不曾存在過。
他們喝下了酒,辛辣的酒沿着喉嚨滾下去,胃部便有一種灼燒感。
「冷瀟,」南宮翼天放下酒杯,「這三年你一直都在東興府嗎?」
「是的。」
「文竹文蘭都在你的身邊?」
「是!」冷瀟笑了笑,「這事你應該調查清楚了吧?」
「嗯,我只是沒有找到話題。」他無奈地嘆了嘆氣,「我忽然驚覺,原來我們還比較陌生。」
思念她的時候,覺得他們已經是世上最親密的關係,但當和她坐在一起,卻又發現,他們並不是很熟悉彼此。
甚至,連話題都沒能找到。
冷瀟看着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慢慢地伸手過去握住,指尖纏繞,在他觸動間,她輕聲道:「我們可以慢慢地熟悉,慢慢地了解,但我需要先懷孕,這樣是為了救小龜蛋。」
南宮翼天看着她的手指,他沒有很驚奇她的話,因為之前她就曾經提過,讓他跟盧良媛生一個孩子來救小龜蛋的。
冷瀟頓了頓,道:「所以,今晚我們不要想其他,就是想着懷孕的事,你可以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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