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別過臉,忍不住輕笑出聲,「其實我心裏並不是想叫你阿翼,以前我心裏會默默叫你另外一個名字,你想知道嗎?」
「什麼名字?」南宮翼天有些歡喜,她在心裏對他還另外有愛稱?
冷瀟看着他那張充滿愉悅驚喜的臉,緩緩地吐出三個字,「狗男人!」
南宮翼天目瞪口呆,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你以前真在心裏這麼叫我啊?」
「符合你當時的形象。」冷瀟往前走,唇角難掩笑意。
南宮翼天追了上來,竟不顧來往的人,一手拉住了她的手臂,「你說清楚一些,我為什麼是狗男人?」
來往宮人側目,眸色詫異,太子殿下為什麼拉住一個醜婦人的手臂?
「你猜!」冷瀟收回手,笑着快步而去。
南宮翼天三兩步就追了上去,「以前叫什麼不管,但以後要叫阿翼。」
「考慮一下。」
「那」他眉眼微微地抬着,側了她一眼,「你方才說生二胎的事,咱們不要別的辦法,還是用傳統的辦法吧,我覺得這個生出來的孩子才會健康。」
「不考慮。」
「為什麼?」他追問,「那你說說,你那個辦法是什麼樣的辦法?」
他覺得她是騙人的,有什麼可能沒睡覺就能生孩子?如果這樣的話,這世界可不就翻天了嗎?
「回去再跟你說。」冷瀟心情大好,原先所有的抑鬱,都來自於不能和他好好相處,要用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去對他和小龜蛋。
南宮翼天想了想,「但不管你是不是真有那個法子,我都不會用,要生二胎,就要用最原始的辦法。」
冷瀟停下腳步,「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叫你狗男人了吧?」
他瞧着她的眼睛,有些茫然,「為什麼?」
就因為他要用最原始的辦法生孩子嗎?但誰不是這樣生呢?難道其他男人也是狗男人嗎?
懷揣着一肚子的疑問回到了東宮,到了東宮之後,兩人又不能接近了,他好不甘心啊。
衛大人找了過來,說盧太傅在議事廳等他,他本不想理會,但見冷瀟已經進了小龜蛋的房中,他只得轉身離去。
雖然有些受挫,但他還是很開心,因為冷瀟和他說了好多的話。
其實當狗男人也挺好的,至少是她的狗男人嘛。
冷瀟進屋之後,便收斂了神色,端着大夫的淡冷架子,但是,方才那眉飛色舞總是沒辦法全收起來,腳步都顯得特別輕盈。
就連小龜蛋都看出來了,「冷大夫,你是不是得賞賜啊?」
「嗯?為什麼這麼問啊?」冷瀟坐下來,習慣性地摸他的額頭看有沒有低燒。
「你的眼睛一直都在笑。」小龜蛋說。
「是嗎?」冷瀟一怔,她覺得自己掩飾得挺好啊,進門就開始板臉了。
「對啊,冷大夫心情很好。」阿團也這麼說了,笑着又添了一句,「像那些有了意中人的姑娘,眉目都盪開了。」
冷瀟詫異得很,不過是跟他說了幾句話歡樂的話,怎麼就像戀愛中的女子了?
她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粉飾過度的臉上,微微發熱,那紅暈估計是透出了粉飾,露了出來吧。
她不得不承認,其實那個狗男人早就走進了她的心。
她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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