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份揣測,他更覺得殿下位置尷尬,行事不便,也難怪瀟兒說他們已經做了各種的準備。
南宮翼天走後,他也召集閔家的男兒開了個會議,商討目前局勢。
他對閔家男兒就一條宗旨,盡一切能力卻相助殿下,為殿下披荊斬棘,開出一條路來。
下一個早朝日,閔相重回朝堂,重新站在朝堂上,仰望九五之尊,再看身邊一些舊日同僚,閔相真是百感交集。
商議了一些事情之後,洪大學士出列,道:「皇上,臣有一事,實在不吐不快。」
皇帝抬了抬眸子,淡淡地道:「大學士有話便說。」
「皇上,這事本是太子家事,本不應該在朝堂上說,但關係到皇家子孫綿延大事,臣不得不說,如今殿下獨寵太子妃,東宮雖有良娣良媛,卻形同虛設,得不到殿下寵幸,也不可能有孕為皇家誕下子孫,往大里說,古往今來,後宮獨寵一人,容易導致外戚壯大,往日太子妃沒有娘家人那還好說,可如今閔家回京,且出任相位,位高權重,難保會為大魏埋下隱患。」
「皇上,臣也有話說。」禮部尚書出列,道:「臣認為洪大學士說得有道理,良媛良娣已經進宮,名分已定,若冷落她們則顯得太子無情,臣聽聞,洪良媛性情端方賢德,就連皇后娘娘和內外命婦都讚不絕口的。」
「臣也聽聞皇后娘娘讚賞過洪良媛不下數次,說她賢淑溫婉,是命婦典範,足為天下婦人的榜樣,若這樣的女子被冷落,實在不妥。」
「是啊,皇上,臣聽聞說洪良媛每日都在太子妃跟前殷勤伺候,毫無怨言地做足本分,太子妃不該善妒狹隘,打壓良媛,而且齊良娣也一直在皇后身邊伺候,為皇后娘娘緩解頭痛,盡心盡力,實在不該遭這般冷遇。」
南宮翼天聽着這一切,眸色淡冷,這事鬧到了朝堂是遲早的事,洪大學士說得對,皇室沒有家事,他的家事,也是朝事。
這事若沒鬧到朝堂上,也就沒人管,但是鬧到了朝堂上,就算是太子的近臣,也不好說話。
因為這事沒辦法辯解,確實如此,人都娶進東宮來了,不能總晾着。
閔相也不能說話,否則便是坐實了洪大學士口中所說的那句企圖壯大外戚。
但偏偏,洪大學士卻要問他,「閔相,您覺得下官說得有道理嗎?太子妃是您的外孫女,您是否要從中規勸一下?」
這是閔相回京之後,面對的第一個難題。
不可拆解的難題。
他略一沉吟,出列道:「此乃太子家事,微臣不好過問。」
「家事?此乃關係皇脈傳承,怎麼算是家事?天子家裏頭,有家事嗎?」洪大學士反駁說。
「對啊,閔相,您理當規勸太子妃大度一些。」
「是啊,若為太子妃,卻如此狹隘善妒,怎能成為天下女子的表率?」
官員們圍着閔相,看似一句句地勸着,實則逼他表態。
就在閔相不知如何作答的時候,南宮翼天出列,道:「不寵幸她們,和太子妃無關,是本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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