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佩舒了一口氣,「太子妃的眼光還是很好的,不過您是怎麼篤定她不願意離開的?既然知道不願意離開,還讓她做選擇?」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冷瀟道:「她如果是輕易放棄的人,當初就不會選擇入宮,那會兒我在御花園放下了話,也有清公主的前車之鑑,我連清公主的手都敢剁掉,她會覺得我是善茬嗎?她進宮之後,想盡各種辦法去見太子,為了得到寵幸,她什麼法子都使出了,對我假意恭順,與晉王府的人來往,想過從小龜蛋那邊入手,最後去討好皇后,她能想到的招數,都用了。」
冷瀟聲音里透着一些無奈,「我讓她選擇,也是心存僥倖的,她如果走了,我也省事一些。」
衛大人曾經稟報過一件事,讓她心裏很膈應,那就是齊白杏進宮之前,家裏的人曾經找秦樓楚館的女子床笫之事。
這事簡直是讓她噁心,因為齊白杏針對的是南宮翼天,她的丈夫,每一次想起這事,就有一種想吐的衝動。
回到斬月居,南宮翼天的藥勁基本都過去了,正在運氣調息,把藥殘留的不舒適感儘量散盡。
冷瀟覺得腹痛,坐在貴妃榻上休息了一下,喝了一杯熱紅棗茶。
等他睜開眼睛,冷瀟眼底不知道為什麼就紅了,南宮翼天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快步過來抱着她,「對不起,今晚的事讓你不開心了,別難受,以後任誰叫我去吃飯,我都不會去的,我也會更加警惕。」
冷瀟把頭埋在他的胸膛,「我沒事的,就是一時情緒不好了。」
她只是覺得,這些糟心事她不怕應付的,就是希望不要是自己人製造出來。
她之前一直把皇后當做自己人,自從她回來,也真的只有皇后對她表現出了善意。
如今事情平息了,心頭才慢慢滋生出失望和難受來。
「把她們都攆走吧,好嗎?」南宮翼天撫摸着她的後背,實在不忍心再讓她面對這些破事了。
「我今晚問過齊白杏,我給她銀子離開東宮,她最終不同意,想要繼續留在東宮爭取,留在東宮意味着她跟晉王府那邊的來往會緊密很多,晉王府是她唯一的靠山了。」
冷瀟執住他胸前的衣衫,抬起頭來,「所以,晉王府的這個探子,她是當定了,與其讓晉王不斷費盡苦心把人送進東宮,還不如就用她了,而且皇太后那邊」
南宮翼天知道她的意思,齊白杏送走之後,晉王會繼續送探子進來,皇太后也不會消停,怕是會再送幾個來呢,輕輕嘆氣,「好,明白了。」
冷瀟勾住他的脖子,努力讓眉眼生出一絲光芒,「藥效果真是沒了?」
南宮翼天的手掌放在她的腹部,「方才見你走路一直扶着肚子,是不是腹痛了?腹痛着你還想什麼呢?」
冷瀟笑着道:「我可不想,只是要確定藥效是否過了,過了的話,我要趁着宮門沒關,回王府去。」
「還回去?這麼晚了,你肚子還不舒服呢。」
「不放心。」今天才做了開創治療,容易感染,回去還得上幾瓶藥水。
「明日早些再去吧。」南宮翼天心疼她這麼奔波。
「不了,便是在宮裏我也睡不着,還不如出去守着,在他屋中躺兩個時辰的貴妃榻。」
「我陪你去,陪你一同躺貴妃榻。」
「何必兩個人遭罪」
「別廢話!」
夫妻對望着,笑了,好吧好吧,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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