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握住她的手,兩手交纏放於她的腹部,他眼底寒芒掩蓋了殺意,他心底打定主意,這一次南宮清瀾進得了東宮,就不要讓她輕易活着離開。
兩人剛在殿中說了一會兒話,文竹便進來稟報道:「爺,洪良媛和齊良娣來了,說是給太子爺和太子妃請安。」
南宮翼天寒氣凝眸,「不見!」
「是!」文竹福身退了出去。
外頭,洪凌凌和齊白杏都刻意打扮了一番,滿心歡喜地過來拜見太子。
她們都覺得自己進宮是皇太后的旨意,殿下便心裏再不喜,也會遵旨而行,先拜見,再侍寢,總能把殿下的心給焐熱的。
結果文竹進去稟報了一聲之後,出來直接說殿下拒絕見她們。
她們簡直都不敢相信文竹的話,洪凌凌竟是直接質問文竹,「你可稟報了?殿下說了不見我們?」
文竹對不卑不亢地道:「奴婢稟報過,殿下原話就是不見,二位請回。」
「我不信!」洪凌凌覺得不可能的,殿下就算再不喜,總不可能一面都不見吧?這是忤逆了皇太后的啊。
齊白杏秀眉蹙起,問了文竹一句,「說不見的是殿下還是太子妃?」
「自然是殿下。」文竹不高興地看了齊白杏一眼,她難不成以為是太子妃故意阻撓她們見太子不成?
「殿下為何不見我們啊?」齊白杏也急了,等了一個月,可把太子盼回來了,結果連面都見不上,怎麼能不崩潰?起碼也要問個緣由啊。
文竹淡淡地道:「奴婢只轉述殿下的話,殿下沒說因何不見,奴婢也不敢猜測。」
阿佩站在廊下,聽文竹跟她們糾纏,便喊了一句,「文竹,殿下的話轉達了就行,不必多說。」
文竹應聲,轉身上了石階。
洪凌凌與齊白杏對望了一眼,眼底都有些慌亂,本以為殿下回來就是熬出頭的時候,結果,殿下壓根沒把她們放在眼裏。
殿門關閉,她們雖不甘心卻也只能轉身離開了。
原先因着冷瀟賜了禮物給齊白杏,導致她們這一個月都沒怎麼來往,現在卻自動走到了一起,商討對策。
兩人最後決定去找許錄士,塞了銀子讓許錄士給殿下呈上侍寢冊子。
許錄士這些日子把侍寢冊子修修改改幾遍,也去問過婉蓉姑姑,把太子妃侍寢的日子添加到二十天,婉蓉姑姑的意思是太子妃才回來不久,夫妻必定恩愛的,如今多陪伴些太子也應該。
許錄士聽了婉蓉姑姑的話,最終敲定讓太子妃侍寢二十天,剩下的十天,由良媛良娣分。
所以,她們不找來,許錄士也會去找太子。
銀子他沒收下,免得日後說不清楚,畢竟他是皇太后派過來的人,必須做到公平持正才不會落人話柄。
不過,在齊白杏和洪凌凌的請求之下,許錄士把侍寢冊子給她們過目了。
她們一看便覺得很不公平,洪凌凌直接丟下冊子,生氣地道:「怎能這樣安排?太子妃一人霸佔了二十天,剩下十天還要兩個人分,這一個月裏頭,豈不是只有五天?」
出閣之前,母親便教下了,一個月裏頭,女子最適合受孕的日子就那幾天,若是總輪不上,豈不是懷不上?
在東宮裏若不懷上孩子,地位是不會穩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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