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準備動身前往港島,隨行的人只帶了佳茵,戴胄、葉凌霜。第二天早晨乘飛機來到杭城,動身前佳茵給莫姐打了一個電話,一下飛機李成開着奔馳商務車來接江海一行。剛出了機場大廳,就看見莫姐和李成站在出口處迎接他們,莫姐有些疑惑地問江海:「你們這是又要出遠門?」江海笑着說:「先上車在細說。」上了車江海對莫姐說:「這不是近來我們的資金有些吃緊,項目多,資金又全投到股市上,所以我想出國去搞些錢,這回就去四個人,目標小,風險就小。明天從杭城出發到羊城,下午從羊城到港島,然後再去鷹國、漂亮國、楓葉國。估計需要二十多天。有棗子沒棗子的打一杆子,碰碰運氣。」莫姐一臉擔心地說:「這回人少,一定要注意安全。」
江海說:「放心吧,有問題我會聯繫大使館的。」
佳茵滿不在乎地說:「再說我們區的這幾個國家都很發達,物質高度文明,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葉凌霜自信地說:「就江海那身手,這世界上真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戴胄嚴肅地說:「這次我們的任務是保護江海,說啥都要十二萬分的保持高度警惕,連佳茵都要密切注意周圍的動靜,不容許出現絲毫的差錯,絕不允許參與賭博。」
葉凌霜歉疚地說:「是我有些膨脹了,保證完成任務。」
來到家,靜怡和何芳正在準備午飯,靜怡看到江海以後眉眼都帶着笑。趁江海都身邊沒人,靜怡有些害羞地說:「我們班的有幾個好朋友今晚聚會,都想見你一面,我說你沒在,誰知道你會來,晚上你和我去,其他的人不要帶。你能陪我去嗎?」
江海看着靜怡一臉期待的模樣,根本就沒辦法拒絕,說:「你說個地方我一定準時到。」
靜怡興奮地說了晚上聚會的地方,又害羞地說:「我買了下午的電影票,看罷電影到時候我們一起走」。靜怡吃過飯就高興地離開了,江海美美地睡了一個午覺。起來後對佳茵、莫姐說:「我去區上辦事,肯定回來的晚,你們就不用等我。」說完就要出門戴胄說:「我送你去。」江海知道戴胄擔心自己的安全就說:「你好好休息,幾步路我走着就到了,不會有事。」
江海直接去電影院,路上江海想了很多。重生快兩年時間了,一個人的人生會遇到了不少人。但是能夠擁有所愛的人,是一件幸運的事,一件幸福的事。但是自己始終覺得,被幾個人所愛是一件痛苦的事。這個世界上絕對找不到十全其美的愛,也找不到兩全其美的愛。我們就應該接受生活給我們出的選擇題,那就是各美其美,相互祝福,美美與共,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江海雖重活一世,但是卻難以做到,像一朵花,開也從容,落也從容。難以做到流年似水,光陰如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這紛擾的塵世里他要站在火光上舞蹈,展現最美的舞姿,開出一朵燦爛的花。
不知不覺來到了電影院,靜怡早就等在電影院門口正拿着一袋瓜子。今天播放的影片是《花開花落》,江海看慣了後世的許多大片,再看80年代的電影一點都提不起興趣。好在靜怡就是想和江海獨處這難得的時光。電影一開始靜怡就一直緊緊地摟着江海,又坐在最後面。靜怡就像是一隻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到底演的是什麼兩人都沒心思欣賞,就這麼稀里糊塗地看完了,出門的時候靜怡還是滿臉的潮紅。
靜怡深情地看着江海低聲說:「我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這一輩子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江海看着痴情的靜怡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想當初如果不管靜怡,也許就沒有今天的煩惱。算了吧,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一切隨緣,自然而然。
靜怡緊緊貼着江海說:「今晚可是有人想對你的女人下手,你可不能當縮頭烏龜。我已經說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不能臨陣退縮。」
江海笑着說:「你看我像個膿包,來硬的我打回去,來軟的我讓他跪下。」
兩人來到包間,江海看到吳瑛、張秋菊、阿孜古麗、劉婉兒挨個叫着姐,旁邊有三個學生模樣的人,看到大家嘴裏所說的江海,見了幾個女同學客氣的不得了,只覺得好笑。見人就叫姐的人,肯定是慫包,心裏想差點就被這些小娘皮耍了。
一個一米八左右的傻大個,一臉嘲笑地看着江海說:「小子就你也配和我們的小旋風搶女朋友,老子一根手指頭都能碾死你。」
江海笑着說:「你那根手指頭能碾死我,伸出來我看看。」傻大個不屑地說:「我哪根手指頭都能碾死你。」說着伸出小拇指輕蔑地說:「我呸,就你個慫包也配和我高哥搶女朋友。」
江海一迅雷不及掩耳地伸出手,直接掰斷了傻大個的手指,傻大個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另一個個子稍矮一點的指着江海罵道:「你他媽的找死!」「死」字還沒說完,就被江海一個耳光扇的沒了下文,因為他的腦袋嗡嗡作響,根本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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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姓高的一看江海這麼生猛,一言不合就動手,是個硬茬指着江海道:「你有本事等着,老子現在就去叫人來收拾你!」說完轉身就要去打電話,江海厲聲說:「老子讓你走了嗎,你先過來,老子有話對你說。」姓高的只好走過來,江海勢大力沉的一個大嘴巴扇在姓高的的臉上,馬上姓高的嘴裏就流出血來,江海笑眯眯地說:「爺爺就在這裏等你叫的人,叫不來你他媽的就是王八蛋,以後見了在座的女同學都叫姑奶奶。」說完飛起一腳踹了出去。吳瑛、張秋菊、劉婉兒面露憂色,吳瑛說:「要不我們趁他沒把人叫來走吧。」
阿孜古麗笑着說:「大姐,你也太小看你妹夫了,當今的杭城能惹得起他的人我說沒有幾個。」吳瑛、張秋菊、劉婉兒幾人都不相信,她們知道那姓高的可是市上革委會副主任的兒子。大家都為江海擔心,就見姓高的一臉獰笑地回來了,身後還跟着幾名警察。猖狂地說:「小子叫你囂張,老子今天不整死你,我就不姓高。」
後面四個警察就要給江海戴手銬,江海不緊不慢掏出身上的證件,遞給上前的警察,那個警察看看了一眼說:「私自偽造國家工作人員的證件,把犯罪嫌疑人給我拷起來。」
身後的三個警察一擁而上,拿出手銬就要拷江海。江海不退反進,都沒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見衝上來的三個警察躺在地上慘嚎。
姓高的囂張地說:「你這是襲警,是要坐牢的!」
江海盯着姓高的說:「這就是你的依仗,看在你是個學生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帶着你的人滾吧!」
姓高的看到江海那雙陰森森,黑洞洞的眼睛,竟然被嚇得渾身篩糠,說不出話來!
被打的三個警察,其中一個身材最魁梧的,爬起來掏出槍,拉上保險,就要指向江海的腦袋,不知何時葉凌霜出現在警察身後,一招就奪過手槍,用腳在腿腕一踹,壯警察就跪在地上。
戴胄從後面來到了前面凜聲道:「我有理由懷疑你們企圖謀殺國家工作人員,全部帶走!」說着掏出身上的證件遞給那名跪在地上的不系風紀扣,外戴帽子的警察。其他兩個被江海打到再低的警察哪還敢起來,趴在地上不敢起來。只是惡狠狠地看向姓高的,姓高的雖然很害怕但是事是自己惹得,只好硬着頭皮站出來對戴胄說:「同志,你誤會了。他們沒有謀殺別人的想法。」
葉凌霜說:「我懷疑你們跟國外間諜組織有關,待會你們去國安解釋去。」
葉凌霜出去打了個電話,那幾個人嚇的不敢在說話。阿孜古麗向葉凌霜求情說:「姐,乾脆放了他們,也沒造成嚴重後果。」
葉凌霜瞪着跪在地上的警察說:「無故拿槍指着國家工作人員不可饒恕,誰求情都不行。」
不一會外面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姓高的把求救的眼光看向靜怡,靜怡看都不看他一眼。六個人就這樣被帶走了。
包間裏頓時安靜了下來,除了阿孜古麗,吳瑛幾個人都沒想到江海的背景這麼恐怖。按照靜怡的要求和同學們來見了面,自己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江海起身告辭,說:「實在抱歉不能陪大家一起喝酒,明天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大家起身要送江海,江海知道無法拒絕,來到門外只見奔馳商務車靜靜地停在門口。看見江海出來了戴胄下車打開車門,葉凌霜向大家揮揮手,汽車啟動後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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