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78都市放牛 第99章 高考成績公布

    到了中午，幾人在廠里吃過午飯。李成開車，江海和柳姐、李姐、莫姐擠在後座。好在奔馳車夠大稍微有些擠，到了姑蘇，幾人來到了服裝店。江海這次來的目的，是要把文新、蘇碧君、薛紫菱三人調回魔都。這三人在姑蘇的服裝市場開疆擴土，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再加上文新和柳姐聚少離多，蘇碧君、薛紫菱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她們工作能力強，新建成的大樓就需要她們這樣的人。文新給兩人打了一個電話，說是江海找他們有事，馬上回店裏一趟。

    目前，大樓裝修即將結束，超市、餐廳、住宿、佳美投資公司在魔都即將掛牌，全部需要有人打理。蘇碧君、薛紫菱不大一會就來了，大家見面相互問候以後，趙叔徵求了她們的意見。兩人聽說要調她們去魔都，有新的工作安排，也是非常激動，從去年秋天開始到現在，工作太忙回家的機會太少，沒想到終於可以回到魔都，能不高興嗎。蘇碧君有些忐忑地問趙叔：「能問一下，我們到魔都去幹什麼工作？」趙叔笑着說：「超市、餐廳、住宿、佳美投資公司你們可以挑自己喜歡的去。」薛紫菱一臉疑問地說：「佳美投資公司是幹什麼的？」趙叔求助地看看江海，江海解釋說：「投資公司的主要業務是通過投資管理、投資諮詢、投資銀行業務、基金管理等多種方式，為客戶提供專業的投資服務，實現客戶資產的保值增值。」薛紫菱有些尷尬地說：「聽都沒聽過，我們肯定干不來。干餐廳、住宿肯定沒問題。」薛紫菱毛遂自薦說：「我選餐廳。」蘇碧君說：「那我就選超市。」趙叔笑着說：「你們現在就是大樓的超市經理、餐廳經理。把你們手頭的工作交接完以後，明天回魔都到我那裏報到。」兩人興高采烈地離開了，趙叔又對文新說：「文新你和李淑琴擔任佳美投資公司魔都分公司副總，總經理待定。」文新為難地說：「這個工作我怕干不來？」江海鼓勵道：「你聽總經理的安排，過一段時間就熟悉了，跑跑後勤，上傳下達總可以吧。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去干。你把店交給你看中的接班人，今天我們先走了，明天你再回來。」柳姐要留下來幫着整理東西。江海看看蔡爺爺不在就問了一嘴，文新告訴江海說：「蔡爺爺旅遊去了。」江海對文新說：「不管誰當這裏的店長，一定要照顧好蔡爺爺，這是對信任的尊重。」

    晚上，大家回到了魔都。風荷、文秀看到江海回來了，吵着要去燕京。江海拍拍文秀的肩膀說：「等江川他們高考成績下來後，我們再去燕京。」兩人膩歪在江海的房間裏問東問西，活像兩個好奇寶寶。三人一起玩，江海似乎又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少年時代。一個人記憶越多，負擔越重，生命不能承受如此之重。對一個人思念的久了，就會重逢。既然重逢，就不能簡單地重複過去，那樣的重生毫無意義。要珍惜眼前的一切，讓感情橫衝直撞，讓淚水決堤，把天上的雲，地上的風，把所有美好的東西拽進自己的懷裏給予他們，有一種風流叫詩酒趁年華。江海覺得自己的重生就像是鳳凰涅盤重生，先把過去的一切毀滅，然後浴火重生，讓美好的事物瘋狂地生長，呈現給自己愛過的人，愛過自己的人。這個世界，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有愛就會出現奇蹟。

    清晨，太陽從海平面緩緩升起，將天空染成橘紅色。綠樹在微風中搖曳，鳥兒在樹上啁啾。花園裏，月季花抱團怒放，一簇一簇，一團一團紫的像霞，紅的似火，比梵高的向日葵還要燦爛！江海漫走在庭院裏，默默感受着夏季火熱的情懷，看着院子裏今年新栽的幾株梧桐樹，樹幹筆直，枝葉繁茂、生機盎然，清澈自然。不由得想起《詩經》裏「鳳凰鳴矣，於彼高崗。梧桐生矣，於彼朝陽。」「栽下梧桐樹，引得鳳凰來。」能不能引來鳳凰，另當別論，聽靜怡昨天打電話說，今天高考成績就能下來，她和那雨薇、江川都是在一中報的名，高考成績下來會有老師來通知考生的。

    江海想還是自己去學校去看看成績下來了沒有，剛準備出門，卻看見華校長帶着一個戴着黑框眼鏡的中年男子，進入自家的院子。江海急忙迎了上去，笑着說：「校長，是什麼風把您吹來的。」「當然是得意的春風吹我來的。」江海親切地請校長他們來到客廳，校長兩人也不坐，那個中年人拿出三張分數條遞給江海說：「你確定一下這三位考生，是不是你的家人和親戚的。」江海急忙接了過來，最上面一個是林靜怡，總分590分，下面是江川，總分592，最下面的是那雨薇的，總分596分。江海一陣狂喜，激動地手都顫抖起來，連忙說：「是的，林靜怡她馬上就到我家，江川和那雨薇是我的哥哥和嫂子。」華校長滿臉喜悅地祝賀道：「江海同學，恭喜你家出了狀元，那雨薇同學以596的總分，取得了魔都第一名。江川同學的成績取得了魔都第四名，林靜怡同學以總分590分，取得了魔都第七名。燕大、水木、震旦好幾個高校的招辦打來電話，希望他們能到自己的學校去上學。」華校長正說着那雨薇、江川風風火火地從外面跑了進來。江海滿是高興地把他倆的分數條遞了過去，看完分數，倆人緊緊擁抱在一起，那雨薇更是喜極而泣。華校長看到眼前的情景，上前祝賀說：「恭喜兩位同學，以優異的成績為我校爭了光，母校為你們驕傲！」母親、文秀、風荷聽到家裏來了人，都從樓上下來，當她們聽到這個消息非常高興，又聽到那雨薇是魔都的高考狀元，江川是第四名，風荷、文秀兩人跳了起來。等大家情緒穩定下來。華校長問了兩人想到哪裏上大學，兩人異口同聲地說：「我們去水木大學上學。」華校長滿臉推笑地說：「好，好，好！我現在就聯繫水木招辦。」說完，拿起電話撥了過去，接通後說：「我是魔都一中的華校長，我校考生那雨薇、江川同學願意到貴校上學。」對方問了那雨薇、江川想讀的專業，然後才掛了電話。江川、那雨薇上大學的事，算是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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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校長離開後不久，姜宇軒的司機開着紅旗車拉着靜怡和姜宇軒也來了。看了分數以後，父女兩人也是非常激動，當即表示快到飯點了，請大家到國際飯店去為三個孩子祝賀，並要求把那雨薇家的親戚都請上，那雨薇給父母打電話讓他們過來，又給大舅打了一個電話，說是中午請他們兩口子到國際飯店吃飯。姨夫在杭城過不來，那雨薇就沒有打電話。

    大家坐在包間裏，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那海波兩口子始終張着高興合不攏的嘴，姜宇軒笑語盈盈不停地給靜怡夾菜，王建強、盧荻一個勁地夸着那雨薇、江川，比自家的孩子考上大學還高興。無酒不成宴，姜宇軒、那海波、王建強幾人推杯換盞，喝的那叫一個帶勁，按時興的話說，哥們喝的不是酒，喝的是高興。在飯前華校長打來電話，問了林靜怡的情況，聯繫了浙大招辦，聽說林靜怡同學願意到浙大讀書，對方自然表示熱烈歡迎。三個人都考上了名校，按今天的話說，這幾所大學既是985，又是211，在華國上的是雙一流的大學。當晚姜宇軒和女兒住在江海家裏，司機去登了賓館。靜怡填了志願，體檢以後就回到了杭城。

    江海給佳茵打了電話讓她在燕京接機，文秀、風荷要去，定好時間，江海買好機票，送走了兩人。江川、那雨薇坐着李成開的奔馳去秦省旅遊。自從昨天接了張曉玲從港島打來的電話以後，江海、趙叔他們帶領大家忙着佈置家電大賣場。開業在即，蘇碧君、薛紫菱正在培訓新招的員工。江海抽時間專門請關詩雅吃了一頓飯，江海向她介紹了佳美投資公司目前的運營情況，並答應給她1%的股份，請她擔任佳美投資公司魔都分公司的總經理，年薪十萬，配一輛紅旗轎車。由於關詩雅身份敏感，在徵求了父親的同意後，答應一個星期以後入職。

    江海和母親坐飛機回了一次老家，這次回家主要是來安排二叔、舅舅家以後的生活。俗話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江海在學校旁邊從別人手裏花了四百元，給二叔一家買了一個里外的大院子，外面賣貨，裏面五間房子住人，靠着學校賣文具，賣百貨每天都有收入，掙一家人的生活沒有一點問題。江海知道馬上就要開始大規模的建設熱潮，建材市場大有作為，就給舅舅家兩萬塊錢，讓他在郊區建一座磚瓦廠。江海專門宴請縣革委會主任張群、公安局的余局長促成此事。老家的事情處理完以後，在大家戀戀不捨的目光中和母親告別家人，又登上了去魔都的航班。臨行前，江海一再囑咐江河、小秀一定努力學習，爭取和江川哥哥一樣考到水木大學去，兩人認真地點點頭。小媽、舅媽看着遠去的江海，小媽說：「江海，徹底的長大了，他是一個有大本事的人，他們一家離我們越來越遠了。」舅媽安慰道：「他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孩子，看看我們眼前的生活，該知足了。」小媽說：「是呀，人是要知足的。」

    江海回到魔都已經是一周之後，大樓的超市，餐廳、旅館已經開業，佳美投資公司魔都分公司已經掛牌，關詩雅，李姐、文新在十二樓辦公，目前只有他們三人辦公，投資部、諮詢部、銀行業務部、基金管理部房間已經掛好了牌子，只等人員到位。投資公司成立以後，第一筆生意自然是從港島進口的家電生意，因為有港資背景又有關詩雅出面，家電進口許可證很快辦了下來，李姐、文新拿着報關單、商業發票、運輸單據、檢驗檢疫證書很快就辦完了其餘的的手續，家電很快進入了大樓三樓的家電超市。彩色電視機、洗衣機、冰箱、電風扇、空調、電飯鍋、電磁灶、收音機還有許多小型家電產品琳琅滿目，讓人目不暇接，不少人還是第一次看見外國人生產的家電產品。這些產品不但外表美觀，價格合理，更重要的是不用拿票就可以買到。張曉玲在港島發貨，關詩雅這邊繳納各種費用後從海關提貨，成了進口家電行業中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大學馬上就要開學了，江海決定給江川、那雨薇、佳茵、靜怡一起辦一場隆重的升學宴。時間就定在8月19日中午12點，地點是魔都國際飯店。

    19日一早，江海是被秋蟬的鳴叫聲吵醒的。走出房間碧綠的梧桐葉在秋風中沙沙作響，院子裏的月季花開的很是艷麗，木槿、早銀桂，開始綻放鮮艷的花朵。院牆邊母親清明節時買來的三棵有三四年樹齡的蘋果樹已經結了不少果實，果實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着紅光。江海望着牆邊的綠蘿陷入了沉思。去年的秋天這個院子還是一片死寂，而現在錦瑟年華掛在牆上，在光陰的菩提樹下，時間煮雨，歲月縫花、紅塵輾轉、流光飛羽、菩提花開。生命就是一場相逢，每次的綻放都不過是尋常。一念紅塵短，一念紅塵長，不管是長還是短，剎那即是永恆。

    江海發現近一段時間江川是完全放飛了自我，旅遊回來只是匆匆見了一面，這個時候了還不見他們的影子。江海和母親、張姨、風荷、柳姐幾人只好先去國際飯店。父親、柳叔不願過去，就由他們吧。他們到了飯店，江川和那雨薇一家及親戚早就到了，聊的正歡。看見江海他們來了，全都起身迎接，王建強看見江海也不敢托大，也上前和江海熱情地握手。過了一會姜宇軒一家和林姨也到了，大家又是一陣寒暄。最後到來的是佳茵一家，沐風拉着柳依依的手，也走了進來，今天趙叔、柳姐、李姐、關詩雅他們一眾高層全都成了服務員，站在門口迎接賓客，飯店裏的服務員看着這些人各個珠光寶氣，金光閃閃，衣着光鮮，貴氣逼人，羨慕的不得了。十一點鐘的時候，飯店經理帶着魯東陽、王麗芬、魯凌風最後出場，全場人都起身迎接。

    那雨薇、江川、佳茵、靜怡在鮮花的簇擁下坐到主桌，陪同的人是沐風兩人、江海、海生、蔣夢琪、田雨菲。魯東陽、賀老、姜宇軒、王建強、那海波，馮廠長還有特意邀請的嘉賓華校長、教育局的張局長由趙叔、文星陪同坐了一桌。母親、葉心逸、許家娣、張姨、林姨、王麗芳、王麗芳、柳姐、莫姐、李姐坐了一桌。其餘的人坐了一桌。酒宴十一點半正式開始，姜宇軒代表家長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祝賀他們取得了優異的成績，然後是勉勵。那雨薇代表四人發了言，全是一些場面話，幾乎把在座的感謝了個遍。接着是敬酒，給四人送紅包。然後酒宴才正式開始。這場酒宴一直進行到下午五點多。送走了大家，江海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到家的，什麼時候睡着的，天亮的時候，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見自己年紀大了還要參加高考，更要命的是啥都不會，擔心自己考不好回家種地。突然之間，發現自己不知何時來到河邊，洪水滔天，一不小心自己竟被捲入大水之中，拼命掙扎，眼睛一黑，進入到無邊的黑暗之間，陰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拼命掙扎，呼喊救命，卻發不出聲來，猛然驚醒，原來是一場噩夢。江海真的害怕自己再穿越回去，重複原來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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