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78都市放牛 第68章 佳茵也要考大學

    江海和沐風聊着天，李成和佳茵一起走了進來。李成對江海說：「要是沒啥要緊事，我現在就要趕回去，還得回去給超市拉菜。」江海笑着說：「我本來想請你吃宮廷菜，看來你是沒這口福。」李成笑着說：「吃飯是小事，耽誤了正事才是大事。我就先走了，你們聊着。」江海就要起身，李成已經出了門，江海感嘆李成做事的雷厲風行。

    過了一會兩名女服務員從西邊的樓梯上來，端着着名的北京烤鴨、佛跳牆。另一名服務員端着清蒸魚、宮保雞丁。這幾道着名的宮廷名菜色澤鮮艷，香氣撲鼻。江海說：「有四道菜，就行了，不要再上菜了。」沐風也說：「好了，足夠了。」佳茵笑着說：「想多吃也沒用，現在廚師太忙了，好幾桌客人，都在催菜。師傅聽說老闆來了，特意給你們做了這四道菜。」江海說：「佳茵姐，我們一起吃。」佳茵也不客氣，拿來一隻凳子，坐在茶几對面，三個人吃了起來。佳茵一邊吃，一邊介紹着。北京烤鴨皮脆肉嫩、香味濃郁。烤鴨選用優質的北京填鴨，經過特殊的處理和烤制工藝，鴨皮金黃酥脆，鴨肉鮮嫩多汁。再配上薄餅、蔥絲、黃瓜絲和甜麵醬，口感豐富，層次分明。又指着宮廷名菜滿漢全席中的佛跳牆。介紹說，這道菜以豐富的食材和精湛的烹飪工藝而着稱。佛跳牆選用了海參、鮑魚、魚翅、乾貝、鴿蛋等多種珍貴食材，經過長時間的燉煮，使得各種食材的鮮味相互融合，口感醇厚。又給江海、沐風盛了兩碗湯說：「佛跳牆的湯汁濃郁鮮美，香氣撲鼻，令人回味無窮。」兩人喝了一口，連連讚美：「真是太好喝了！」

    江海、沐風先後又品嘗了清蒸魚。兩人都夸味道清淡鮮美，魚肉鮮嫩多汁，入口即化。淡淡的魚香在口中散開，讓人回味無窮。宮保雞丁菜香辣可口，雞肉鮮嫩多汁，花生米香脆可口，辣椒的香氣和花椒的麻味交織在一起，讓人食慾大增。沐風一邊吃一邊說：「佳茵，哥哥沒白疼你，請哥吃這些美食，大快朵頤，不虛此行！以後我要有時間就過來，非吃窮你這個小富婆。」佳茵笑着說：「下次你來就沒有這樣的美事了，你是禿子跟着月亮沾光。」

    江海問佳茵：「你給大廚每月開多少工資？」「基礎工資五百元，每做一桌菜廚師和後廚的四人提成五毛。每天只預定三十桌，每個包間配一名服務員。」江海笑着誇讚道：「你真是個經營奇才，你這是飢餓營銷，這個主意實在高。」

    三個人一邊吃，一邊說。不大一會，盤子裏的菜吃了個精光，沐風拍着自己的肚皮說：「很長時間都沒吃得像今天這麼飽了。」江海又問：「現在店裏一共有多少人？」「包括我會計一共有四十六人，火鍋店一名店長，一名安保，三名後廚，一名採購，服務員二十人，總共二十六人。宮廷菜一名店長，一名安保，一名採購，五名後廚，服務員十名，共有十八人。」又說：「別看有這麼多的人，開業以來，幾乎天天爆滿，服務員從中午到晚上十一點，都是腳不沾地的連軸轉。每天的淨利潤差不多有三千塊。」

    沐風羨慕的說：「這也太能掙了！佳茵，不少回城知青都忙着複習，準備明年考大學。我看你是不想考大學了，你的美術基礎那麼好，不考大學真是有些可惜了。」佳茵笑着說：「哥，你說考大學是為了啥？」「當然是為了工作。」「我現在不就是在工作嗎？」「好，我說不過你，你覺得好就行，哥再也不勸你了。」江海笑着對佳茵說：「其實，我覺得憑佳茵姐的文化和專業素養，考大學肯定沒問題，你可以這樣安排，一邊上學，一邊工作。憑賀叔在美術界的聲望，你可以在考試的時候到學校參加考試，只要考試能過關，四年以後大學就畢業了。你即提升了自我，實現了人生的夢想，又可以不耽誤工作。你完全可以選擇在魔都考學，來江寧上學，也可以在魔都上學，我把你安排在魔都工作，這樣上學工作兩不誤。」佳茵高興地說：「能夠這樣最好不過了，我在魔都參加高考，就在江寧上大學，我喜歡現在的工作。」沐風說：「江海，你這腦子太好使了，這樣的辦法都能想出來，真是個人才。佳茵我回去就給父母匯報，他們一定很高興。我這次來，就是帶着父母的使命來的，沒想到這樣完美地解決了上學問題。」

    佳茵激動地說：「我現在就去買複習資料，每天抽時間複習功課。」江海說：「我們現在就去書店買複習資料。」三個人出了門，來到新華書店。這個時候書店裏的複習資料很少，江海看見正好有《數理化青年自學叢書》，這可是實實在在的高考神書，不少人就是因為手裏有了青年自學叢書才改變了自己的命運。江海給佳茵買了一本，書店裏美術方面的書籍很少。沐風對佳茵說：「美術方面的書籍家裏有不少，我回去給你多帶幾本來，你的畫架帶來了沒有？」佳茵說：「畫架我隨身攜帶，是我最心愛的東西，怎麼可能沒帶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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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風說：「佳茵你在繪畫技巧上，基本功非常紮實。無論是素描、色彩還是速寫，你都能夠熟練運用各種工具和材料，將物體的形態、質感和光影表現得淋漓盡致。你畫的畫，線條流暢富有韻律，色彩搭配和諧富有層次感，讓人仿佛能夠感受到畫面中所傳達的情感和氛圍。在創意和想像力方面，你更是獨具匠心，能夠從平凡的事物中發現美，並通過自己的創作將其展現出來。說實話，你的天賦很高，我常常羨慕你有良好的審美能力和藝術修養。對藝術史和各種藝術流派都有着深入的了解，能夠從中汲取靈感，並將其融入到你的創作中。你現在已經具備了未來藝術家的潛力和風采，哥哥相信你一定能夠在藝術的道路上取得輝煌的成就。爸爸從小就經常在別人面前誇讚你，你一定會成為我們全家人的驕傲。佳茵，你的習作《黃土高原的精靈》，爸爸已經裝裱好掛在了自己的書房裏，只要家裏一來客人，他就會迫不及待地向人家炫耀，說這是他寶貝女兒的作品。看着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子，真讓人忍俊不禁。不過，也得承認，這幅畫確實很出色，將黃土高原的壯麗景色和那裏人民的淳樸與堅韌展現得淋漓盡致。作為一名美院的老師，我一直以來都是以嚴格着稱，但對於你的畫作，我不得不說，真的非常優秀。」

    江海一臉羨慕地說：「沒想到佳茵姐在美術方面有這麼深的造詣，不考大學確實太可惜了。佳茵姐，你把店裏的事情安排好，只管一心複習，我們明年等你金榜題名的好消息。」佳茵笑着說：「我一定不負眾望，考一個好大學。」三人一邊走，一邊說，不知不覺就回來了。

    在房間裏休息了一會，江海就獨自去洪衛東的服裝店裏。衛東的店裏，羽絨服銷售的場面異常火爆。顧客們絡繹不絕，店內人頭攢動，熱鬧非凡。人們對羽絨服讚不絕口，一位顧客說：「這款羽絨服的款式時尚，顏色也很百搭，穿上它既保暖又好看。」另一位年輕的女顧客說：「羽絨服的質量非常好，填充的羽絨很飽滿，穿起來很舒服。」旁邊的一位穿着時尚的女顧客稱讚道：「這些羽絨服是第一次上市的新款，以前就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才服裝設計師的傑作。」有位女顧客說：「價格實惠，性價比很高，真是物超所值。」

    店裏的王曉燕、吳萌萌忙得不亦樂乎，她們熱情地為顧客介紹產品，幫助顧客試穿，解答顧客的疑問。顧客們紛紛挑選着自己心儀的羽絨服，臉上洋溢着滿意的笑容。整個店裏充滿了歡聲笑語，人們對羽絨服的讚美之聲不絕於耳。江海看見大家這麼辛苦，就對前來的衛東說：「今天下班後，把店裏的員工全部叫上，到火鍋店聚餐，就說我請大家。」衛東說：「乾脆我請。」江海笑着說：「你的錢省下來，在魔都買房子。」

    江海看看沒自己的什麼事，又回到秦淮人家。到了四樓江海看見佳茵正在冥思苦想，剛想轉身離開，佳茵聽到江海的腳步聲，叫住了江海，「你過來，我有幾個題不會做，看看你能不能做下來。」江海拿過書一看，原來是高中數學試題，隨手拿來草稿，一邊講，一邊開始解題，一連解答了好幾道題。佳茵一臉花痴地望着江海，說：「江海，你這也太厲害了，這麼難的題你都會做，乾脆你暫時不要回去，給姐姐當老師，幫我複習。姐姐沒什麼可以報答的，以身相許你看好不好？」說着用胸脯蹭江海的胳膊，「你說好不好，姐姐還是一個如假包換的黃花大閨女吆。」江海越躲，佳茵貼的越近，聞着處子身上特有的體香，江海有些心猿意馬。江海只好繳械投降，「好了，你先放開我，我答應幫你複習。」佳茵嗲聲嗲氣地說：「那說好了，姐姐今晚給你留門，我晚上洗的白白淨淨等你來，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這個妖精把杜甫的詩用在這地方倒也恰當。江海連忙說：「我只答應幫你複習，別的事情我可沒有答應你。」「吆，你這是嫌棄姐姐了。」「不要再開玩笑了，你趕快抓緊複習。」「這是讓姐姐把時間騰出來，今晚好金風玉露，春宵一刻。」江海也不辯解，直接出了門。佳茵在後面痴痴地笑着說：「小屁孩，還沒怎麼着就害羞了，姐姐今晚非吃了你不可！」

    傍晚，颳起了大風，屋外風颳的樹木「嗚嗚」作響。

    二樓的最大的包間裏確是熱火朝天，衛東一一地向江海介紹店裏的售貨員，衛東介紹完，佳茵又向江海介紹她叫來的兩位店長蘇璃，楚喬，儘管不少人是第一次見江海，但是對這位神奇少年的事跡一點都不陌生。看着這個翩翩美少年，不少妙齡少女都有些春心萌動，暗生情愫。沐風氣質瀟灑出塵，尤其那雙有些憂鬱的眼神，更是讓在座的少女們痴迷，有人還偷偷地打聽沐風的情況，嫦娥應悔偷靈藥，少女情懷總是詩。

    今晚的聚會氣氛特別的好，俗話說的好：煙酒茶說合，酒是色媒人。在中國傳統文化中，酒被視為一種能夠激發情感、增進感情的飲品。在一些社交場合，男女之間會通過飲酒來放鬆心情，增進彼此之間的了解和信任。在這種情況下，酒就成為了一種「媒人」，為男女之間的感情發展創造了條件。在座的少女，不停地輪流給江海、沐風敬酒，亂鬨鬨，你方唱罷我登場。江海、沐風喝的雖然有些多，但是對美女傳情的眼神，不做任何的回應，奈何神女有情，襄王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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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散場的時候，夏盼清聽到江海來了，也上樓來敬酒。夏盼清變化挺大，雖然穿着廚師服，也掩蓋不住婀娜的身姿，皮膚白皙，臉色紅潤，眉目含情，顯得更加自信、嫵媚。江海笑着接過酒杯對夏盼清說：「不用謝，今天的生活全都是你們用自己的勤勞換來的。佳茵能看上你，說明你很優秀，好好干，你們會過上幸福的生活。」由於大家放開喝酒，不少姑娘臉喝的紅撲撲的，笑着，互相打鬧着，場面十分熱鬧。佳茵有些看不下去了，就提議今天的聚會到此結束，不知何時風停了，天上下起了雨。還好佳茵在三樓留下了兩個房間，其中最西邊的房間，全部擺放了八張高低床，可以住十六人，為了安全就安排回不了家的姑娘全部住下來。

    住在四樓的佳茵、衛東兩口子、江海、沐風全部上了樓。佳茵把江海叫到自己的房間，繼續講題，江海覺得佳茵解題的能力提高的很快，僅僅用一個下午的時間，會做的一眼掃過，除了不會做的題，在江海的講解下做了一遍，有些比較難一些的題，都是自己硬啃下來的。江海誇讚道：「佳茵姐，沒想到你還是個學霸。照這樣的速度用不了幾天你就把這本書上的題全部做完了。」佳茵說：「我聽人說，還可以加試外語，我想加試英語。」江海沒想到佳茵還會英語，就問佳茵：「你是什麼時候學習英語的？」「我小時候跟媽媽學的，和外國人正常交流不在話下。就是句式變換，語法有些差，再惡補一下，應該不成問題。」江海突然說了一句：「Everything es to him who waits」（功夫不負有心人）佳茵不假思索地說：「God rewards the diligent, and the hundred and twenty Qin passes eventually belong to Chu」（有心人天不負，百二秦關終屬楚。）佳茵沒想到江海英語也說的這麼好。江海對佳茵說：「希望你就是那個有心人，明年蟾宮折桂，我給你放假，請你吃西餐。」佳茵說：「一言為定，不許反悔。」看時間有些晚了，江海說了聲「Good night.」佳茵也說了聲：「Have a good night''s sleep.」（祝你有個好的睡眠）江海回到房間，不大一會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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