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78都市放牛 第37章 要開火鍋店了

    清晨，一陣汽笛的長鳴，劃破了濃霧，喚醒人們。今天曲姐起了個大早，她為大家做好了早餐，稀飯，茄包子，花卷，還拌了一盆黃瓜，擺在餐桌上。柳姐說：「曲姐來了就是好，我早上來做飯，她已經做好了。」文星對江海說：「吃了早餐，你帶我去工地，我先把地方記下。」曲姐聽到後，說：「我也去認個地方。」「好的，我帶你們去。」說着把兩地方的鑰匙分別交給文星和佳茵，又說：「張姐暫時不用去，裝修好再去不遲。佳茵今天該到店裏去，請人粉刷房屋，簡單裝修一下，都得你親自出馬。」又對柳姐說：「柳姐你們店今天還需要招人，想招幾個人，你們自己商量。從玩具廠訂的玩具快到了，你們還得精心佈置，有些地方還需要在地面鋪設地墊，防止摔傷。」柳姐說：「我知道了，你放心辦你的事情。」衛東說：「我今天幹什麼？」江海說：「你去農貿市場考察一下，符合火鍋店調料、蔬菜、牛、羊肉供應條件的供應商，然後和他們簽訂合同。再聯繫煙酒批發商，為店裏供應煙酒。」

    李姐給江川帶了幾個包子，花卷，然後大家各自忙去了。江海和文星，曲姐三人步行，佳茵推着自行車和大家一起走。

    這時，一輪朝陽已經冉冉升起，濃霧散去，秋高氣爽，天空湛藍顯得格外高遠。

    大家一起來到陝西西路的飯館。文星打開房門，房門朝北，面向大街。一樓擺放着六張餐桌，南面是吧枱，背後是兩個酒櫃，地面的大青方磚閃着幽亮的光，佳茵說：「一樓應該是面向普通顧客，桌子還有點少，應該再擺放四張較小的餐桌，面向零星的散客。」大家都覺得佳茵說的在理。上了二樓，因為少了吧枱，空間顯得更寬闊。佳茵說：「二樓屬於中高端顧客，需要比較私密的環境，應該分割成四個包間，每個包間裏配置一個衣架。」「好，就按你說的辦！」上到三樓，面積和二樓一樣大。這裏是過去老闆的生活區。文星說：「這裏光住人，太浪費，我覺得，把房子的三分之二改成一個大包間，裏面配上沙發茶几，衣架，茶台，酒櫃，滿足高端客人的需求，採取預定的方式，沒有預定一摡不予接待。」他們覺得文星說的在理。江海說：「下面一樓二樓每張大桌子配備一個電磁爐，鍋子統一製作成鴛鴦鍋。三樓的大包間，專門定做大餐桌，每個人面前，擺放一個小電磁爐，底料根據各人的口味單獨調配。佳茵把雲南路的餐桌數量統計出來後，統一定製。裝修的時候一定要在地上走好線路，確保每個餐桌下面都有電線插口。」文星問：「電磁爐我聽都沒有聽過，魔都有嗎？」

    電磁灶的原理是利用電磁感應產生熱能，從而加熱食物。早在 二十世紀初期，科學家就開始研究電磁感應加熱技術，但直到 二十世紀 五十年代和 六十 年代，這項技術才逐漸應用於家用電器領域。在 七十年代，電磁灶的技術還在不斷發展和改進，價格也相對較高，因此並沒有被廣泛使用。當時，主要的烹飪設備還是傳統的爐灶、煤氣灶或電爐等。所以，王謝堂前燕，飛入百姓家，還有一段距離。

    江海說：「應當有。如果沒有直接到電子廠去訂做。」幾個人正說着，裝修隊的人就來了。江海簡單的向文星交代了窗子和隔牆的處理的情況。就和佳茵騎着自行車去雲南路的飯館。

    江海和佳茵騎着自行車離開後，姐弟兩人拉起了家常。曲香芸說：「文星啊，昨天來到江海這裏我一看，這是來到了天堂，樓上樓下，電燈電話，還有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的電視機。昨晚我睡的房間，做夢都沒有夢見這樣好的洋房，我跟着你們沾了江海的光，我們一定要好好干，跟着江海一定能過上好日子，其實現在我們已經過上了好日子。」文星說：「昨天晚上，你弟妹和我談了半夜，就目前我們過得生活，很多魔都的人都比不上。我一定會好好乾的，你放心。」

    曲姐說：「我想去師範大學那裏去看看你外甥。」文星說：「姐，我和你一起去，我們叫一輛黃包車，他們應該知道路。」兩人叫了一輛黃包車就出發了。不大一會，就來到了普陀區師大的大門口，看門的大爺一聽是從西部來看孩子的，向他們指了教室的方向，告訴他們馬上下課了，下課後到教室去找。下課後，文星在大二數學系找到了自己的外甥海生，海生看到舅舅後非常激動，又看到了日思夜想的母親，上前緊緊抓住母親的手，激動地說：「這麼遠的路，媽你怎麼來了？」曲姐拉住海生的手說：「這事慢慢說，你先去上課。」海生說：「今天的課上完了。我去老師那裏請假，陪你和舅舅轉一轉魔都。」海生快步走向辦公樓。請好假來到母親前面，說：「好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三個人一邊走，一邊說着家裏的事。出了校門口。文星說：「海生，你陪你媽先回去，我還有事情要辦，我們晚上再見。」文星告訴海生他母親住的地方，然後叫了一輛黃包車就走了。母子倆邊走邊聊天，母親向海生講了近來一段時間自己的經歷。海生聽了以後，好像在聽天方夜譚一樣，滿是震驚，真不敢相信，同時也為母親和自己感到高興。來到童裝店，柳姐、張姐看到他們母子也非常高興。曲姐對海生說：「這是你柳姨，這是你張姨。」海生說：「她們這麼年輕漂亮，我還是叫她們柳姐、張姐。」張姐笑着說：「不愧是大學生，嘴就是甜。」曲姐說：「你們忙，我先和海生上去。」到了母親住的房間，一進門屋子裏有一張書桌，旁邊放着兩把椅子，靠東的牆邊擺放着木質的沙發和茶几。大理石的牆壁打磨的發着亮光，大理石地面被擦得鋥亮，裏屋新床上鋪着新被褥，靠牆還有一件衣櫃。海生也沒有來過洋房，看到這個奢華的樓房，都不敢相信母親能住到這麼好的地方。母親告訴海生這都是江海買的，後面還有一棟洋房。現在開了兩家服裝店，又買了一棟樓房，租了一家飯館，準備再開兩家火鍋店。她這次來本來是來給大家做飯的，江海改變了主意，讓他做配製火鍋底料的師傅，海生聽了真有些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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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說：「海生到後樓去，你看電視，我去給大家做飯。」海生和柳姐、張姐打了招呼，來到後樓。海生看着客廳里的家具、電視機、電話又是一陣發懵，這打擊也太大了，自認為自己是天之驕子，到了江海這裏連個渣渣都不是，人比人，氣死人。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海生又到二樓三樓看了一圈，下樓後從客廳西邊側門出去，在樓房拐角的地方找到了盥洗室和男女分開的衛生間，盥洗室里有花灑，可以洗澡。盥洗室旁邊有一個小門，可以通向樓後。

    江海和佳茵來到雲南路上的飯館。佳茵打開飯館的大門，進到樓內，從一樓到二樓，又來到後院，仔仔細細地查看，計算。最後說：「這裏空間有限，只能面向中低端消費群體。一樓擺放十張桌椅，二樓分割成五個包間，衛生間重新裝修，與前面的店一樣，男女分開，地面裝防滑的石材。」江海說：「一切都交給你，需要錢到柳姐那裏去支。走，先回去，該吃午飯了。」佳茵說：「我去找裝修隊，中午我自己隨便對湊一下就行，你去吧！」

    江海叫了一輛黃包車來到了童裝店，柳姐 正在指揮工人搬運各類兒童娛樂設施。江海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滿了期待。搬運完畢，柳姐、江海指揮兒童玩具廠的工人在門前的院子裏安裝各種兒童娛樂設施。有大象滑滑梯，城堡，鞦韆，蹺蹺板等，這些設施不僅色彩鮮艷，而且設計獨特，讓孩子們一看就喜歡。江海站在一旁，看着工人們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期待。他知道，這些娛樂設施的安裝，不僅能增加兒童玩具的娛樂性，還能提高童裝的消費熱度，讓這裏成為孩子們的樂園。安裝完成後，江海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滿了成就感。這裏必將成為魔都兒童們的樂園，孩子們在這裏可以盡情地玩耍，享受快樂時光。

    看了一眼時間，快十一點了。兜里的錢，沒有幾個了。又去銀行取了五百，到文星那裏，裝修隊的人已經把牆上的大理石一塊塊取下來留出安裝窗戶的位置，江海叫上文星說到商店再買兩輛自行車，每天坐黃包車也不是個事。這個時候自行車也算是奢侈品，人們普遍出門靠走，吃飯靠吼。來到商店江海掏出兩張自行車票，交了四百元，買了兩輛自行車，兩人騎着自行車回到了洋房。

    海生正在客廳看電視，看到舅舅和一個少年進到屋裏，他猜想，這一定是那個天才少年。於是主動上前，文星說：「這是我外甥海生，在師大上學。」江海伸出手說：「歡迎你常來這裏做客，以後就把這裏當做你的家。」看到江海的自信，處世接物的沉穩、大氣，海生自嘆不如，內心讚美，好一個俊俏的少年，玉樹臨風。江海也看着海生二十左右的年紀，穿着樸素，但是眼裏自帶一股英氣。他的頭髮烏黑而整齊，輕輕拂過額頭，微微遮蓋住了他明亮的眼睛。他的臉龐輪廓分明，五官端正，皮膚略帶古銅色，透露出健康和陽光的氣息。他的嘴唇微微上揚，總是帶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讓人感覺親切而溫暖。

    海生嘴裏答應着，也快速伸出手，說着感謝的話。曲姐把飯端上桌子後喊江海他們來吃飯，江海順手給前面打了電話招呼過來吃飯。曲姐炒了一鍋豬肉大燴菜，誰來誰吃。舀了一盆菜，三個人就吃了起來，吃過飯，江海說：「我去換我哥他們來。」文星、海生說也要去，三個人騎着兩輛自行車就離開了。到了成衣店，店裏的人還是很多，江海看見江川從裏屋往外搬衣服，就上前去搬，江川擺擺手，表示自己可以，然後搬到了那雨薇跟前，那雨薇拿出一件遞給旁邊的男顧客，男顧客笑着接過了衣服，諂媚地望着那雨薇說：「以後買衣服我還過來，你叫什麼名字。」那雨薇笑着說：「來的次數多了，不就知道了。」那個男子交了錢，出門的時候還不停地望着那雨薇笑。江海感嘆，美女的殺傷力真大，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為的是博美人一笑。江海說：「李姐我們來換班，看誰先回去吃飯？」李姐說：「讓夏盼清和江川回去吃，把飯帶到店裏就行了，我們抽時間再吃，換上你們我真不放心。」海生聽到聲音，才知道眼前的美女竟然是自己的舅媽，叫了一聲舅媽，李姐一看是海生，高興地說：「我們家的大學生幾時來的？」海生說：「舅舅和我媽到學校找我，然後一起來的。」江海說：「哥，你和夏嫂子，騎上自行車去吃飯，來的時候，把李姐和那姐的飯帶來，我們先在這裏幫忙。」文星看自己在店裏也幫不上忙，打了聲招呼，說到裝修現場就和海生走了。

    江川、夏盼清兩人各騎一輛自行車吃飯去了。趁着空閒江海問：「你看夏盼清咋樣？」李姐說：「吃苦、能幹，識眼色，進步的挺快，如果穿上店裏的衣服，保證能賣出不少衣服，即使比不上那雨薇，也少不了多少。」「待會如果有時間，你去帶她做衣服，買鞋。火鍋店還得一個星期才能開張，」李姐說好的。

    再說衛東來到蔬菜市場，他考察了幾家賣蔬菜的攤販，又向他們詢問價格，有高有低，但差距就是一分錢左右。有不少擺攤的人都賣的是自家自留地的蔬菜，量太小。轉了一圈，看到有一輛嘎斯車拉着整整一車的蔬菜，一問原來是為郊區一個生產隊賣的菜，衛東問了具體的地址就回來了。客廳里江川和夏盼清在吃飯，曲姐看見衛東進來，又盛了一碗米飯，在盆子裏又添了菜，夏盼清聽衛東說找江海有事，就說江海在成衣店，吃過飯大家一起去。

    衛東找到江海說了情況，江海說可以簽訂合同，衛東說秋季以後，不少蔬菜都採購不上。江海說：「這個好辦，你記他們的地址了沒有？」衛東說：「我記下了。」江海說：「乾脆我們現在去找他們。」衛東說：「找他們，他們能有什麼辦法？」江海說：「我幫助他們種植反季節蔬菜，我保證我們的火鍋冬季有了新鮮蔬菜，一定會火遍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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