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男子坐在自己的王位上,他隨手一揮,面前就出現了許多,像錢靈一樣房間的片段。
「看來這次的人員,都比較心狠手辣,罪惡之地,一定會相當熱鬧。」男子的聲音粗獷帶有略微的磅礴氣勢。
他是罪惡之神,叫武隆,是整個罪惡之地,乃至整個星系團最高的存在,他的身影如同黑暗中的幽靈一般神秘而強大。他的頭髮如瀑布般垂落在他的肩頭,黑色的髮絲中夾雜着幾縷鮮艷的紅髮,仿佛燃燒的火焰,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他的眼眸如同深邃的猩紅寶石,閃爍着熾熱的光芒,透露出無盡的威嚴與冷酷。那猩紅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令人不寒而慄。
他的衣着風格獨特,以紅色和黑色為主色調,相互映襯出一種高貴而神秘的氣質。上面繡滿了精美的圖案和符號,象徵着他的地位和權力。
他散發着一種無與倫比的霸氣。他的眼神堅定有力,空氣中充滿了沉甸甸的壓迫感,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在這時,一名身材妖嬈的女子緩緩走來。她叫螢火,她身穿長裙,她的步伐輕盈而婀娜多姿,手裏拿着由黃金打造的兩個酒杯,裏面散發出迷人酒香味。隨着她的靠近,這股香味讓人陶醉其中。
「夫君,來。」
武隆,很是自然的接過酒杯。螢火坐在武隆的大腿上,右手搭着他的肩上,兩個人看起來很是曖昧,武隆搖晃着酒杯,和螢火來了個碰杯。兩人分別喝了一口酒。
武隆,用餘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定睛看向片段,發現那個人是錢靈:「他怎麼在這?我沒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罪惡氣息。」
螢火也認出錢靈:「夫君,我記得不錯的話,他和你的七兒子,是同班同學,看他這樣子,應該是通過別人的推薦信,主動來到這裏的。」
想到這,武隆打開了武寧的第三視角,看到他正在打坐修煉,也就安心了:「吾兒安好,為父也安心。」
武隆拿出一個紅色彼岸花,湊上前又聞了聞:「娘子,我想你了。」
螢火看着彼岸花,也想到了自己的姐妹「要不是當年那個創世戰爭,我們也能一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唉,好漢不提當年,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他當年,被我送到這顆星球的時,我特意給他設置了十道封印,讓他能夠在這顆星球上能夠活下來,每當瀕臨死亡,或者失去生命特徵,都會解開下一道封印,每解開一道封印,就預示着多一份新的力量。」
「夫君,你費勞了。」
「無妨,吾兒,才是最重要的。」
「半年前,他就解開了第一個封印,當時我也挺震驚的,結果一看,是和同學比武造成的。」接着,武隆就將酒跟里的酒,一口掉。
螢火又喝了一口酒,說道:「嗯,夫君,在那顆星球上,對於他來說,也是很好的磨練。」
「跟這間房間裏的觀測者說,看着我兒的面子上,放了這屋子裏的人。」
「好,聽夫君的。」
在生與死的房間裏,錢靈思考了一番,總結道:「我沒什麼想說的,如果非要說的話,那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我復活我的一個親人,為了她,什麼都可以。」
面具女饒有興致的點了點頭:「看來凱紛,已經跟你說了關於這個地方的規則,你就不怕嗎?」
「怕,當然怕,但我更害怕的是失去親人。」
面具女嫣然一笑,後才說道:「小弟弟,你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我開始欣賞起你了,你就不怕最後出局的人是你嗎?」
錢靈微微一笑:「你的規則,可謂是漏洞百出。」
面具女這時就不淡定了:「此話怎講?」
「我們七人都是從不同的世界過來的,那就可以說明,我們每個人的身體素質必然是不一樣的,你確定你的毒氣能夠保證殺死我們所有人?」
「就算是如此,那麼你又如何確保,你的解藥能夠百分之百地救下六個人?」
「這個不在你的考慮範圍之內。」面具女說道。
錢靈再次微微一笑,他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倘若我們七人同時放棄投票,或者票數相同,那是否意味着我們七人都將命喪黃泉?顯然,這已然違背了規則。」
「而且在你所提及的規則之中,並未言明不可作弊,對吧?」
光是聽到這裏,現場的大家就感慨錢靈的智慧,但又轉念一想,如果對付到自己身上,那將是多麼可怕,其餘六人不禁的嚇出一身冷汗。
此刻,錢靈已經徹底掌控了全場,大家都在仔細聆聽着錢靈的想法,也不敢有絲毫的反對。
「據我所知,倘若我所猜無誤,你們應當是一個龐大的組織,你的上頭定然還有他人。畢竟像我們這般微不足道的角色,高層人士是不會親自來接待我們的,通常都是由指定的人員來負責接待。」
「就如同我們學校迎來某個新生,一般都是招生老師去接待,校長通常是不會親自出面的,除非是極為尊貴的人物。顯然,我們並非如此,這便足以證明,你不能違反規則。」
「也就是說,我們這七人中,必定要有六個人活下來,一人死亡,這是規矩,凱紛又和我說過,這裏面的情節,但我來到這裏,進行的事又不一樣,我們的一舉一動,剛開始就在你的掌握之中。」
「這一切就像是一種無形的手,時刻着控制着現場的大家,看樣子這個遊戲是你設計的,你明明都知道我們所有人的過往,又叫我們說出來,這是不是多此一舉?很顯然,這只是走個過場。」
面具女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不敢在小瞧眼很強的錢靈:「好,請繼續,我想看看你,還能再說出什麼花來?」
「那我們同時投入相等的票數,那麼請問你該如何收局?你怎好利用了人性的缺點,設定了這個遊戲,想讓我們自相殘殺,但顯然,這招,在我這裏,不管用,所以這根本就是一個騙局。」
面具女聽到錢靈分析的頭頭是道,拍起了手:「很好,非常好,你真的很聰明。」
螢火來到了面具女的腦海世界:「夫人,你怎麼來了?」
「我此次前來,是受罪惡之神的奉命,讓你放了他們。」
「夫人,可是這不符合規矩。」
「難道你想抗旨嗎?還是說不想活了?」
面具女面對威壓也不得不答應道:「好,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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