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黑悶娃驚呼一聲,匆忙拉住了青木杏的手,急急打住腳步,驚呼道,「青帝,花狐,前頭的野豬溝里有危機,停下來,快停下腳步,先緩一緩。」
「呀——」
正在左搖右晃蹦跳着走路的青木杏馬上打住了腳步,也跟着驚呼了一聲,小臉上佈滿了緊張的神情,圓圓的眼睛機警地向四下里亂瞅。
「嗚哇——」
走在前頭的孤狼吞之嚇得馬上爬在了地上,眼皮子亂翻,左右亂看,身板兒哆嗦成了一團。
花狐先是緊張地貓腰低頭,做好了打捶的準備,亟待用神識探查之後,才苦笑着看向太昊,小聲問道,「呵呵,青帝,是你動的手?」
「嗯嗯,嗯。」
太昊微笑着點頭,小聲說道,「要馬上應對兩虎三狼,你看一下他們的修為實力就能知道,打捶咱們沒有優勢,也沒有勝算,咱們還要留着精神頭去野狼溝救虎叔哩。」
「好吧,那我帶上悶娃先去溝里綁了這五個傢伙,你隨後再來。」花狐眨了眨眼睛,笑着走上前,對黑悶娃嘀咕了一聲,就抬腳向野豬溝跑去。
「嘿嘿嘿,青帝,你差點嚇壞我了呢。」黑悶娃回頭衝着太昊笑了笑,拉上青木杏也跟着跑了過去。
隨即,青木杏的笑聲在虛空中響起,「嘻嘻,青帝哥哥,下次你在動手的時候,能不能先知會我一聲,我好有個準備哦,嘻嘻嘻。。。」
這一次,太昊沒有客氣,足足用神識吸收了一刻鐘,把兩虎三狼識海中的神識靈力吸收了大半,從而導致這五個壞傢伙直接昏迷在了草叢裏。
當太昊跟在孤狼吞之身後慢悠悠地走到野豬溝里的時候,花狐和黑悶娃以及青木杏三人已經把兩虎三狼綁成了粽子,並在五個壞傢伙的身上仔細搜颳了一番。
青木杏笑的差點就閉上了圓圓的大眼睛,「嘻嘻嘻,青帝哥哥,你不知道,這三隻壞狼身上竟然藏了十三個收納袋,也不知道打劫了那個倒霉鬼;」
「嘻嘻,還有這兩個壞虎,這個大一些的壞虎身上有八個收納袋,這個碎慫身上竟然有十五個收納袋,嘻嘻,看來,咱們今晚上摸黑走這一趟,一點也不虧,嘻嘻嘻。。。」
黑悶娃也很高興,笑的也很開心,「嘿嘿,青帝,我現在知道為啥那些麥客要學着馬匪在路上搶東西了,原來搶東西來的好東西最快了,不花一文錢,心裏還格外舒服,嘿嘿嘿。。。」
花狐雖然臉上也有笑意,但是並不是很開心,隨手遞給太昊九個小收納袋,輕聲說道,「青帝,總計搜出來了三十六個收納袋,咱們四個人一人九個,我們三人都分好了,你收起來吧。」
「好!」
太昊沒有推辭,心裏也知道分好處的重要性,收起收納袋後,隨手把兩虎三狼也收進了黑木戒裏邊,放在了一處山谷中。
「花狐,下來要去哪裏搶東西?」青木杏湊近花狐,悄悄地問道。
花狐沒有急着回應,而是看向了太昊,「青帝,下來是繼續走,還是?」
「你看前頭,在野豬河西岸,還有三個五階初期的野豬,這三個野豬一看就是從野豬群里偷跑出來的,咱們一併收拾了吧。」
太昊說罷,揮了揮手,示意花狐走在前頭,隨即神識探入三隻野豬髿裏頭的識海中,快速吸收這三個傢伙識海里的神識靈力。
「嗯嗯。」花狐點了下頭,向孤狼吞之擺了擺手。
「吱吱吱——」
「嗷嗷嗷——」
「嗚嗚嗚——」
孤狼吞之戰戰兢兢地還沒有走上前,就聽見從前邊的野豬河西岸,遠遠地傳來了三隻野豬的慘叫聲,在暗夜中,聲音聽起來很是悽慘。
「呃?」孤狼吞之嚇得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差點跌坐在地上,額頭上的冷汗馬上流下了嘴角。
「青帝哥哥,你咋又沒有知會我哩,哏——」
青木杏也聽見了野豬的慘叫聲,馬上就知道是太昊動了手,回過頭狠狠地看了眼太昊,跺腳抱怨了一句,隨即拉上黑悶娃的手就往前跑,「悶娃,快跑,甭叫前頭的野豬跑了——」
花狐害怕黑悶娃和青木杏兩人對付不了三隻野豬,急忙給太昊說道,「青帝,你在後邊慢慢走,我先去前頭了。」
說着話,身形一閃,人已經快步追了上去。
「青帝大人,我我。。。」孤狼吞之猶猶豫豫地看向太昊,怯怯地張了張嘴,好像有啥話要說。
太昊看出了孤狼吞之的心思,說道,「走吧,去野豬河西岸看看去。」
「呃?」
孤狼吞之好像有一口氣卡在了喉嚨裏頭,不上不下的很是難受。
想要張口爭辯,但是礙於太昊的神識氣息太過恐怖,為了保住小命,一句話也不敢說,低眉順眼地趕緊在前頭趕路。
太昊跟在孤狼吞之後邊,一邊向前走,一邊分出兩道神識,一道看向北邊,一道看向南邊。
野豬溝北邊幾乎沒有什麼危機,除了幾隻只有二階修為的孤狼在野豬河兩岸的草地上遊蕩,追逐野兔和狐狼外,就是那兩條紫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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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蚺很乖,繼續爬在之前的樹椏上睡覺,如果不是嘴裏時不時地吐出分岔的舌頭在動彈,太昊還以為這兩條紫蚺已經沒有氣息了呢。
野豬河南邊,野豬群還在之前的地方歇息,九階豬妖亨二丘帶着十二個三階初期和巔峰的野豬小頭領在東邊的矮樹林中轉悠,似乎在尋找着什麼東西。
在野豬群歇息的野豬河對面,也就是矮樹林邊緣的草叢後邊,潛藏着大約三十二隻草原狼,有一隻體型很大的草原狼,明顯是這群草原狼的頭領。
太昊仔細看了幾眼,看着這個狼頭領很是眼生,心中莫名的就感覺到,這群草原狼今晚上可能要對野豬群進行偷襲。
在野豬群南邊一里地的草地上,有兩隻草原狼就潛藏在一大叢野草南邊,偷窺着野豬群歇息的地方,不知道想要做啥,也許是在等候什麼機會。
南邊的茅草屋周圍,呈扇形向北爬臥着十八隻草原狼,安靜地看向北邊的野豬群方向,如果不是眼珠子還在轉動,太昊都會以為這些狼都在丟盹。
茅草屋內,陽文化和羅金娃面對面坐在羊皮上,沒有吃東西,也沒有喝水,兩人面色發苦,好像在等着誰。
太昊感覺到沒趣,又將這兩道神識收回,看向野豬河西邊。
忽然,太昊發現在野豬溝西邊的溝沿上,有兩個五階巔峰的驢臉狼就站在小路上,一臉警惕地看向野豬溝裏邊三個野豬慘叫的方向。
可能是三個野豬的慘叫聲驚動了這兩個傢伙,這兩個傢伙就想站在溝沿上看個究竟。
太昊沒有給這兩個驢臉狼跑下溝沿和轉身跑路的機會,就用剛才分出的兩道神識秒速探入這兩個傢伙的識海之中,快速吸收這兩個傢伙的神識靈力。
「唔嗚——」
「唔嗚嗚——」
兩個驢臉狼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就是站在溝沿上看了個熱鬧,就被太昊暗搓搓地給算計了,瞬即痛苦地倒在地上,一邊大聲慘叫着,一邊不停地用頭磕擊着地面。
正在向西快步前行的黑悶娃好像聽見了驢臉狼的慘叫聲,忽然打住了腳步,一臉緊張地說道,「小杏,你聽到了沒有?前頭的溝沿上好像是驢臉狼的慘叫聲。」
「悶娃,不怕!」
青木杏也很緊張,但是在仔細聽了一下驢臉狼的叫聲後,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前頭溝沿上是兩個驢臉狼在叫喚哩,他們好像也叫青帝哥哥給施了術法了,你聽,這兩個驢臉狼叫的多悽慘!」
這時候,花狐快步追上了黑悶娃和青木杏,急乎乎說道,「悶娃,小杏,快走!咱們先把野豬河對面這三個野豬給綁住,再說去不去溝沿上對付驢臉狼。」
「好!」
「好呀!」
黑悶娃和青木杏兩人一見到花狐,心裏馬上就不那麼緊張和害怕了,旋即應了一聲,在花狐前邊飛快地向野豬河跑去。
太昊悄悄地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識海,也許是剛才吸收了兩虎三狼的神識靈力,識海現在好像增大了不少,如果按照之前的大小來對比的話,應該是大了半圈或一圈。
如果有危機來臨,只要妖獸不是很多,自己的神識最少還可以分出一道與對方的識海進行溝通或吸收對方的神識靈力。
也許是瞌睡碰見了枕頭吧。
「啾啾啾——」
太昊剛剛探查完自己的識海,就聽見前邊不遠處的虛空中有夜鷹的叫聲傳來。
「呃?」太昊大驚,急忙鼓勁分出一道神識看去。
只見野豬河上空,有一隻比山雞還要大兩圈的五階巔峰夜鷹,帶着兩隻體形小了一圈的五階初期夜鷹,紅着眼睛,正以極快的速度向花狐和黑悶娃以及青木杏三人衝去。
而此時,花狐和黑悶娃以及青木杏三人正好走到了野豬河東岸的岸邊,看樣子馬上就要過河了,黑悶娃拉着青木杏的手快步走在前頭,花狐機警地緊跟在兩人身後。
正在向前疾走的花狐似乎感覺到了來自於頭頂前方虛空中的危機,神識和氣息瞬間外放,身形一晃,伸手秒速把黑悶娃和青木杏兩人抱在了懷裏,貓腰低頭就往河對面快速跑去。
「哏——」
太昊輕哼一聲,硬生生從識海中再分出了兩道神識,合着剛才鼓勁分出來的那道神識,眨眼間就探入了三隻夜鷹的識海中。
隨後,太昊使出吃奶的勁兒快速吸收這三隻夜鷹的神識靈力,並將三訣一經運轉到了極致。
「啾啾啾——」
再看虛空中的三隻夜鷹,此時正痛苦地發出悽慘的叫聲,伴隨着身體向前向下的衝擊力,一頭栽倒在野豬河東岸上的草地上,振翅打滾兩不誤。
「呃?」
孤狼吞之頓時有些懵了,發覺太昊的神識竟然分出了恐怖的八道氣息,整個狼臉馬上更苦了,喃喃自語道,「這這這,這還是人麼?」
太昊此時並不知道孤狼吞之心裏所想,因為,太昊在重新分出三道神識後,馬上就感覺到自己心力交瘁,頭上和背上冷汗不停地冒了出來,心裏也是慌張不已,就連走路都顯得沒有剛才那樣平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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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時有妖獸再跑出來攻擊我和花狐他們,我要拿什麼來阻擋呢?』
太昊莫名地感覺到心裏好像有一塊很大的石頭,不但很涼,而且還很重,都快要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了。
好在一切事情都在按照太昊心裏所想的美好情形在慢慢的推移,但是,太昊還是感覺到,現在的這一刻時光過的竟然比一年還要緩慢。
終於,在一刻時光熬過去後,太昊的心裏一點兒驚喜也沒有,緊張的情緒反倒是多了兩份,迅速收回探入三個野豬識海裏頭的神識,留下一道,其餘兩道迅速加持在兩個驢臉狼的識海中。
也許是短時間內吸收到的神識靈力比較充足的緣故吧,太昊感覺到剛剛快要喘不過氣的那種情形在這一瞬間就緩解了,識海好像也在快速增長好多。
於是,在不自覺中,太昊從識海中分出些許神識靈力,加持在吸收三隻夜鷹識海中的神識靈力之中。
只是一瞬,太昊就感覺到自己的識海在吸收神識靈力上如同吃粥喝水一樣容易了,同時,吸收的神識靈力好像也粗壯和快速了許多。
「呼——」
太昊用神識向周圍探查了一圈,五里地以內都沒有發現什麼潛在的危機,心情大好,就仰起頭長出了一口氣。
「呃?」
走在前頭的孤狼吞之卻誤以為太昊要對自己動手了,嚇得壓抑着聲音驚呼一聲,身子一軟,立刻就爬在了地上。
沒有意外的,孤狼吞之迅即就大哭了起來,「嗚嗚嗚,青帝大人,您不要殺我呀,嗚嗚嗚,我啥話都聽您的,您說啥就是啥,您指哪我跑哪,我就全當是您的奴僕啊,嗚嗚嗚。。。」
「吞之,誰說要殺你了?」太昊打住腳步,看着哭成淚人的孤狼吞之,差點兒就忍不住大笑出聲。
「哪哪哪,那您剛才。。。」孤狼吞之揮動右前爪擦了把眼淚,很是委屈,哽咽着怯怯地問道,「我我我,我還以為。。。」
「嘿嘿,你以為的都是你胡思亂想的,快起來,走吧!」
太昊忍着笑意催促道,「嘿嘿,你還要帶我去找虎二落的老窩哩,這是一種立功的行為,我哪能不聞不問就去殺你哩,我才不會做那種瓜瓜的事情哩,嘿嘿嘿。」
「哪哪,好吧,是我誤會了。」
孤狼吞之爬起身,偷偷瞅了一眼太昊,看到太昊一臉的笑意,心裏的恐懼馬上就消失了大半,諂媚着搖擺了幾下尾巴,蹦蹦躂躂地向前一路小跑。
當太昊走到野豬河東岸的時候,神識看到,花狐三人已經把野豬河西岸上的三個野豬綁縛好了,就連豬嘴都綁的嚴嚴實實的,花狐此時正在回頭看向這邊微笑哩。
太昊急忙用神識給花狐傳音,「花狐,做得好!西邊的溝沿上還有兩個驢臉狼哩,你也去綁了吧,記得在這些壞傢伙身上摸一下好東西哦。」
「嗯嗯,我知道了。」
花狐向太昊笑了笑,對黑悶娃說道,「悶娃,你先把收納袋收起來,咱們快去西邊溝沿上,還要綁那兩個驢臉狼哩。」
「你說啥,這個收納袋不分給青帝了?」黑悶娃黑着碎黑臉,瞪着眼睛疑惑地看着自己懷裏抱着的收納袋,有點兒頭大。
「分呀!咋能不分哩?」
花狐還沒有說話,青木杏就先開口了,「悶娃,你有些笨呀!花狐的意思是,咱們趕緊去前頭的溝沿上,把那兩個叫聲難聽的驢臉狼給綁起來,等太昊一會跟上來後再分收納袋。」
「哦哦,那走吧!嘿嘿嘿。」
黑悶娃馬上就明白了過來,兩手一揮,馬上就把懷裏的收納袋收進了自己的須彌袋內,隨後,拉上青木杏的手就急乎乎地向西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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