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菲眼眶泛紅看着無視自己,抱在一起的兩人。
想到那天她去醫院偷偷看望顧肆年,趁着沒人想要牽他的手,卻不想,即便在昏迷中還是被他無情甩開,眼淚再也不受控制掉落。
「對不起,我只是感謝顧旅救過我,來幫你們收拾下院子和廚房衛生,其他地方我沒去過。」
閆菲說完快步離開。
門關上瞬間,蘇念念發現顧肆年整個人的重量,全壓在她身上。
意識到不對勁,蘇念念拉着顧肆年進入空間。
將顧肆年身上衣服褪去,看到身上新多出的五處槍傷,蘇念念使勁在他臉上擰了擰。「這麼不珍惜自己的小命,看來你已經做好我隨時改嫁的準備了呢。」
蘇念念話落,手腕猛地被對方死死握着。
將人放入浴室裝滿靈泉水的浴缸里,蘇念念翻找出對身體有治癒療效的藥,一股腦全塞顧肆年嘴裏。
翌日一早。
蘇念念睜開眼,發現自己被顧肆年抱着躺在空間大床上。
而顧肆年身上那些發炎的傷口,此時已經結痂。
顧肆年見蘇念念醒了,腦袋在她脖子上蹭的更加起勁:「媳婦,我好想你。」
蘇念念揉了揉顧肆年的寸頭,試圖躲開顧肆年的腦袋:「我也想你。」
顧肆年聞言吻上想念已久的唇。
溫柔帶着思念的吻,讓蘇念念逐漸沉淪,主動摟上他的脖子。
一室春色。
隔天早上,蘇念念被顧肆年哄着踏上去往京城的火車。
一路睡到京城,看到到處張燈結綵,蘇念念才意識到快過年了,顧肆年怕凍着她,下火車瞬間,便用軍大衣將她裹住。
看着老宅一派喜氣洋洋一副辦喜事的架勢,蘇念念扭頭看向顧肆年:「顧寶珠要結婚麼?」
顧肆年聞言摟着蘇念念的手不由收緊。
「你不會忘了,你答應我回老宅舉辦婚禮的吧?」
蘇念念笑容尷尬,快速在腦袋裏尋找有關記憶。
顧肆年見狀故作一臉委屈打斷她的思緒:「雖然我們領證三年才舉辦婚禮,但你相信我愛你的心始終如一。」
蘇念念搓了搓手臂,嫌棄看着忽然變油膩的顧肆年。
見顧肆年還要再說,蘇念念急忙捂住他的嘴,「別再說了,太油了。」
老太太聽到門口動靜,來開門便看到抱在一起膩歪的兩人。
「可算把你們盼回來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這樣才能保證明天有好的狀態參加婚禮。」老太太說着一手一個將人拉進屋。
而後壓根不給兩人開口機會,直接將人推到屋裏,將門反鎖。
「老太太,他們已經扯過結婚證了,您這樣是不是太誇張了。」
老太太小心將鑰匙收好,看向來福。
「那小子沒能耐,差點連媳婦都留不住,兩人一年半沒見,關係肯定生疏不少,我這是為他們好。」
老太太說完拉着來福離開。
屋裏將老太太話聽真切的蘇念念伸手掐上顧肆年腰間軟肉。
「你和奶奶打電話都說啥了,她為什麼一副生怕我跑了的樣子?」
顧肆年托着蘇念念屁股將人抱起,「那還不是你閉關一年半,奶奶經常打電話催生,我就為了安撫老太太,隨便找了些理由。」
顧肆年的唇若有似無掃過蘇念念敏感的耳垂。
不給蘇念念思考機會,顧肆年直接將蘇念念放在床上,拉過蘇念念的手放進自己衣服里引誘:「媳婦,我不是故意那麼和奶奶說的,你要是生氣,我任你欺負好不好。」
翌日一早,蘇念念聽到房門被敲響,身邊人起身和門外人說了些什麼,隨即她便被擁入溫暖的懷抱。
五分鐘後,蘇念念嘴邊被遞了杯溫水,隨後嘴裏被塞了根牙刷。
好不容易清醒,身上衣服已經換好,就連頭髮都被梳理的十分整齊。
蘇念念揉了揉腰,瞪了眼身旁始作俑者,說好讓她欺負的,結果被欺負的卻是她。
顧肆年看到蘇念念的小動作,笑着將她坐的椅子拉向自己,手放在她的腰上,輕輕幫她緩解不適。
老太太將兩人互動看在眼裏,尤其是看到蘇念念身上穿着她特意選的婚服,笑得更加慈愛。
說是舉辦婚禮,其實就是認識的人坐在一起吃個飯,老爺子身份在那擺着,整個大院聽到消息人家紛紛前來祝賀。
而老爺子和老太太現在住的院子,招待不下所有人,只能將人請去酒店。
當蘇念念和顧肆年一同站在眾人跟前,宣讀語錄,被所有人祝福,蘇念念看到人群里好幾個眼眶泛紅的小姑娘時,忽然明白顧肆年為什麼非要舉辦婚禮。
酒席散場,顧肆年和奶奶打了聲招呼,便直接帶着蘇念念去他提前準備好的新房。
被冷風一吹,蘇念念不算清明的腦袋更加迷糊。
「小哥哥,你長得真好看,好像我老公啊。」
顧肆年環着蘇念念的腰,任由她摟着自己脖子在自己臉上為非作歹。
「哇,你眼睛裏有星星,不對,是個好看的小姐姐,也不對,是我呢,小哥哥,你衝着我笑,是不是也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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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想和我一起生猴子。」
顧肆年被蘇念念可愛到,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隨即,低頭在蘇念念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醉酒的蘇念念猛地瞪大雙眼,摸了摸自己的嘴,眼睛直勾勾看着顧肆年的唇。
「好軟,我還想在試試,我能親麼?」
蘇念念捧着顧肆年的臉,手從顧肆年唇上划過。
好半天沒聽到顧肆年的回答,迷糊看向顧肆年的眼睛再次詢問:「我想親可以麼?」
不等顧肆年點頭,蘇念念湊近顧肆年,輕輕在他唇上啄了啄,笨拙,生澀的吻,勾的顧肆年壓不住火氣,湊到她耳邊咬住她的耳垂寵溺開口:「小妖精。」
次日中午,蘇念念渾身似是散架了一般難受,尤其是腦袋。
顧肆年將手裏特意打包回來的午飯放到桌子上,見蘇念念揉腦袋,大步走到她身邊,將手裏解酒茶遞到她唇邊。
「先喝點解酒茶,我幫你揉。」
顧肆年看了眼蘇念念紅腫的唇,視線微微有些躲閃。
蘇念念點頭,起身換好衣服洗漱,嘴唇剛碰到茶杯,刺痛感讓她沒忍住發出聲音:「嘶,」
回頭瞪了眼一臉心虛的顧肆年,蘇念念不得已在水杯里摻了些靈泉水緩解身上不適。
吃過飯,蘇念念窩在顧肆年懷裏,捏着他的臉:「你說,我喝醉後,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如此獸性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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