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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三省:「十九年前,文錦就把三盤錄像帶,交到你奶奶手上了?那這十幾年間,你奶奶見沒見過她?」
扎西:「沒有。」
吳三省繼續追問,「那你們什麼時候寄出錄像帶的?」
扎西:「是這樣的,三個月前,陳文錦聯繫了我奶奶,他讓我奶奶把錄像帶給寄出,」
吳三省:「你有見到她本人嗎?」
扎西搖頭,「沒有。」
吳三省繼續追問,「那你怎麼確定,發消息的就是陳文錦呢?」
扎西:「有暗號。好了,不要問了。」
吳三省站起身來,表情不善,沖定主沖卓瑪說,「希望你不要隱瞞我什麼。」
】
回憶至此結束。
吳邪歪頭看他三叔,他納悶兒,「你憑一個暗號就能確定是文錦阿姨?」
「當然不能,文錦肯定和定主卓瑪見過面,我當場就戳破她了,不過這件事一定是文錦安排的。
只有她才會找我,文錦在通過這個方式,一步一步把所有人都引進來了。」
吳三省站起身,雙手叉腰,「後來,老太太說文錦在前面等我,給了我另一條路,能更快的進入雨林,我意識到,這可能是見文錦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吳三省目光憂傷。
「所以你相信文錦阿姨還活着?」
吳邪抬頭看他三叔,三叔和文錦阿姨是情侶,文錦阿姨失蹤這麼長時間,如果他知道文錦阿姨還活着,為什麼不去找她?
吳邪不太明白。
吳三省笑着揮了揮手,「如果文錦不在了,那盤錄像帶早就寄出去了。她一定還活着。」
「但是,錄像帶為什麼分別寄給我們三個人呢?」
吳邪實在不明白這之中的聯繫。
「你,我,阿寧,這之間有什麼聯繫嗎?」
吳三省揮手,看着大侄子的眼睛,「是你,我,和小哥,我知道阿寧肯定對這件事情有興趣,我也需要她的人力和物力,為我們開路,所以讓小哥帶着錄像帶,找到阿寧做投名狀。」
吳邪抬眸看着面無表情的三叔,「原來是你把阿寧卷進來的。」
「我們只是提供了信息,決定權在她。」
「對,決定權在我。」
阿寧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了,突然開口。
「吳邪,你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既然選擇了,就不要計較其他可能。」
她笑着看向吳邪,從七星魯王宮到現在,二人也算經歷了不少,起初她很討厭吳邪的天真與柔軟,但現在,她承認自己確實有一點點被他感動。
阿寧聲音堅定,「就像你為了小哥可以做出任何犧牲一樣,我為了我的選擇,也可以做出任何犧牲。」
即使經歷了巨蟒,野雞脖子,危險重重,阿寧並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就算死在雨林她也心甘情願。她唯一掛念的,就是她的弟弟。
阿寧說罷便離開了。
「你知道它嗎?寶蓋頭的它?」
「是什麼?」
「
【錄像帶寄出,代表着保存錄像帶的人已經無法聯繫到我,要麼我已經死了,要麼「它」已經發現了,我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
也是文錦阿姨在日記本里提到的一個概念吧!」
吳三省想看日記本,吳邪不願意,他只能用手裏的錄像帶作交換。
「這裏是哪裏?」
「我們出去了沒有?」
「還有煙嗎?」
「小心點。」
「我們到底往哪裏走?」
「聽,有聲音,那些東西又來了!」
「別出聲!」
……
聽了錄像帶里的聲音,吳邪覺得奇怪。
「我在青銅門前也聽過一模一樣的號角聲,難道他們進了青銅門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狐狸又裝開始了,「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每次都說不知道。結果都知道。」
吳邪氣沖沖的,他已經看透三叔了,什麼事都喜歡瞞着他,耍着他玩。
「我是真的不知道。錄像帶已經給你看了,日記能給我了吧!」
「日記啊,我忘在營地了,完了再給你看。」
吳小狗得意洋洋的,總算能坑三叔一回了,坑人的感覺的確不錯,怪不得三叔喜歡坑他。
「你詐我?」
聽見三叔震驚的聲音,難以置信的面部表情,吳邪得意極了,語重心長,「三叔,我也是為了你好。」
拍了拍三叔的肩膀,就小跑着找黎夭夭去了。才不要和老狐狸待在一起!萬一他又坑侄子呢!
而晚上,連夜準備跑路的拖把被解雨臣和黑瞎子帶了回來,不是想逼他死,正是覺得他還挺有意思,才用野雞脖子把他逼回來的。
拖把連個野雞脖子都怕,雨林里可是有各種各樣的生物,隨便遇到個巨蟒就把他給吃了。
心情愉悅的吳邪大搖大擺的尋找黎夭夭,找到了夭夭,就找到了小哥,小哥最近總是跟着她身後,哼,盯妻狂魔,一點也不像原來的小哥。
胖子八成也在夭夭那兒,畢竟胖子對修仙熱情高漲,最近一直跟在夭夭旁邊問這問那,再加上這兒可能有蛇母,以胖子那惜命的勁兒,肯定會不顧小哥刀一般的目光,粘着夭夭不敢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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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夭夭和胖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胖子笑容滿面,哼,諂媚!小哥攬着夭夭的腰,一動不動的看着胖子這個電燈泡。
嘿嘿嘿!
既然已經有電燈泡了,一個和兩個應該差不多吧?
吳邪覺得反正有胖子了,多他一個也沒什麼。於是也飛速跑到黎夭夭旁邊,盤腿坐下來。
「喲,天真,回來了?和你三叔聊完了?」
胖子用他寬厚的臂膀頂了頂瘦弱的天真。
「對啊,聊完了。」
吳邪看着黎夭夭,「夭夭,我想問問你,現在這個時代,修士,妖精這些還多嗎?」
「末法時代,幾乎都死絕了。」
吳邪把他的所有經歷如實告知,黎夭夭聽了,放水提示 ,「它,應該是人,當初我和小乖相遇的時候,我就發現,周圍時不時就有人在暗中監視他,甚至是從進入西王母宮,我一直有種被窺伺的感覺。」
黎夭夭想到吳邪的問題,繼續解答。
「不可能是修士,精怪,不說他們差不多都死光了,就算有,也沒必要對你們下手。」
聽了黎夭夭的話,吳邪感覺思路清晰了不少。
但是新的問題又來了,他們都是些什麼人,怎麼聚集在一起的,憑什麼聯繫?
為什麼這麼長時間,從二代到三代都沒有探清他的底細?它究竟有多大的勢力?
這一個一個問題,織成了一張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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