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不開心了,也不管什麼人設不人設的問題,一雙黑黝黝的眸子就這樣直勾勾的盯着無邪摸自己老婆的手,然後出手幾下子就把無邪的手給移開了。
之前無邪那殷勤的態度,小哥可以忍,但動了手,有了肢體接觸,小哥就忍不了了。
無邪有些懵逼,小哥怎麼了?
胖子在一旁看得清楚,怎麼了?天真,這不是很簡單嗎?他也看上人家夭夭妹子了!
胖子難以理解,在小天真這一副芙蓉出水弱官人的俊美麵皮下,竟然還有人不知死活,打夭夭妹子的主意。
怎麼看,這張禿子都沒有絲毫勝算!
黎夭夭連忙開口,「我又不是站不穩,你們兩個別這樣!」
夭夭一句話,無邪和小哥也不四目相對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夭夭身上。
「咱們回船艙吧!外面風有些大!」
夭夭這麼一說,兩個男人都忙不迭的把夭夭往船艙里推,生怕夭夭感冒發燒生病。
若說之前無邪還沒注意,但現在看見「張禿子」殷勤着急的表現,無邪才隱隱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
不是,原來,小哥,這麼熱情的嗎?
無邪從不知道,小哥竟然會對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人這麼關注。
因為與另一個無邪的記憶融合,無邪一直十分堅定的認為,小哥是很可靠的,誰挖自己牆角,小哥都不會這麼做。
可是看着每次都在阻止自己和老婆接觸的「張禿子」,無邪眸色一深,眼睛微眯,看着演都不演了,把自己的人皮面具拿掉,美目光灼灼望着自己老婆,格外「健談」的小哥,只覺得自己腦袋上綠油油的。
張起欞脫掉了自己的偽裝,一整個大帥哥,人間難見的絕色,夭夭看着張起欞,心情也是好的不行。
黎夭夭:「張教授,你這是……」
小哥微微勾唇,還找個老婆最喜歡的角度,故意在夭夭面前展現自己的美色 。
「我叫張起欞,你可以叫我阿欞!或者其他!」
「好,阿欞,那你叫我夭夭吧!你剛才那是什麼啊?好神奇,身高身材都變了!」
夭夭一臉好奇,眼睛盯着小哥,上下打量研究。
小哥淺淺一笑,看着夭夭的眼神柔和而深情,他用簡潔明了的話,把縮骨功和人皮面具解釋了一遍。
夭夭一臉讚嘆,拉着小哥的胳膊,繼續問他其他自己好奇的問題。
無邪看見這一幕簡直炸了,郎才女貌,你有情我有意的,把他放在哪裏?
吳小狗委屈極了,為什麼這個世界有這麼多人和他搶老婆,若說之前自己結了婚,無邪還遺憾為什麼其他幾個兄弟孤孤單單的,也沒找個伴,那麼現在,無邪完全沒有這種遺憾了。
孤孤單單挺好的,至少不會打他老婆的主意!
吳小狗氣沖沖的插入夭夭和小哥的談話,用委屈的目光看着夭夭,好似被丟棄的小狗狗,看小哥時,則是帶着一股憤怒譴責。
小哥,我這麼相信你,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呢?我真是錯付了!
想起自己之前那麼遲鈍,還親自送羊入虎口,給小哥製造機會,無邪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大傻子。
對於無邪譴責的眼神,小哥只是淡淡的,好似什麼也不知道一般。
其實小哥心裏也憋着一股氣。
老婆是他的!
對於小哥和無邪的交鋒,黎夭夭故作不知,畢竟她和二人不過剛人「認識」,都是普普通通的朋友關係。
就是因為知道這點,無邪和小哥才沒把事情擺在明面上談。
無邪還是第一次知道,一個人還能有兩副面孔。
高冷若冰是你,熱情似火也是你!
沒錯,說的就是小哥這個戲精,影帝!
無邪從來沒見過小哥竟然這麼能說,好像他這輩子所有話都集中在了這一天,集中在如何和自己鬥智鬥勇。
小哥暗暗得意,在老婆面前,絕對不能輸!
為了搶回自己的老婆,張起欞只覺得自己語言系統都要冒煙了,他也從來沒這麼能說話。
胖子一回到船艙,看見這船艙里突然冒出來上次那位身手特別好的小哥,驚訝極了。
在知道油膩大叔「張禿子」是小哥演的後,震驚的豎起大拇指。
「胖爺我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若說剛才胖子還覺得天真穩操勝券,那麼,在發現實際上追求夭夭妹子的是天真和小哥兩個時,他也只能感嘆,天真,你遇上誰不好,偏偏遇上人家小哥了呢?
不是胖子不相信無邪,實在是小哥這傢伙太過優秀,人都有慕強心理,加上這悶油瓶特別會耍帥裝酷,那黑衣一穿,帽子一帶,刀一背,既有帥氣的外貌,又能給小姑娘安全感,誰能不吃這一套?
這悶油瓶向來寡言少語,現在在夭夭妹子面前化為繞指柔,那叫一個柔情似水,哪個小姑娘不喜歡?
胖子心裏嘀咕天真勝算低,卻沒敢說出來。
無邪也知道,看着對小哥比對自己熱情多了的夭夭,心裏那叫一個酸澀。
雖然被老婆的態度打擊到了,但無邪才不會輕易放棄,他和老婆可是有前世的緣分,這點沒人比得了!他要比所有人都更加了解老婆!
他會給老婆做飯,悶油瓶不會,小花兒也不會!
思及自己的優勢,無邪立馬重整旗鼓。
高手過招,招招致命。接下來的時間 不是無邪打擊小哥,就是小哥打擊無邪。
上船第三天,平靜無波的海面上,一條遊輪緩緩駛來。
發現後,阿寧立馬警惕起來。
最近海面極有可能大的風浪,禁止出海,為什麼海面上會有除了他們以外的船?
阿寧覺得,這很不對勁!
喜歡綁定生子系統後,我贏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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