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去給王爺燒熱水更衣!」說話的是江連溪府上的張嬤嬤,是他的乳母,江連溪出宮開府之後,她奉了安貴妃的吩咐出宮伺候,是府上的管事嬤嬤。
張嬤嬤接過江連溪換下的髒衣服,責怪道:「怎麼出門一趟就給自己搞成這副模樣?」
「別提了。」自己回家那一段路上,算是把他前輩子沒碰上的倒霉事全遭了一通。
「嬤嬤,您回去歇着吧,讓他們伺候就行了。」
張嬤嬤拗不過他,把一切都打點妥當才出了門,又喊了幾個奴僕進去伺候着。
「步四。」
「王爺。」步四是他的貼身侍衛,從小就在江連溪的身邊跟着。
江連溪心情差到極點,其他還好,自己一個王爺,大庭廣眾之下頂着一灘污穢之物,他已經想到自己那群兄弟明天那副嘴臉了。
「鳥雀之事我不追究,馬車的事,明天早上我要一個說法。」自己坐的那輛馬車,經了顛簸直接散了架,害的他直接掉進了泥坑中,馬也跑了,只能徒步回來,腳現在還疼着。
「已經解決了,有幾個工匠偷工減料撈了不少油水,我沒問幾句話就都招了。」步四從來沒做過這麼簡單的盤問,頗為無趣,他還以為是刺客要謀殺他家王爺,結果只是幾個膽小如鼠的工匠。
「打一頓扒光扔山頭去。」江連溪對手裏的人格外仁慈,出宮開府這麼多年,一個奴僕都沒有殺過。
步四並不認同江連溪的做法,「王爺,他們偷工減料謀害皇子,就該送去砍頭。」
江連溪瞥了他一眼,嫌棄道:「成天打打殺殺的,我的優點你是一點都沒學到。」
不過江連溪倒不是仁慈,他只是惜命。
他看的書不少,因隨意處死奴僕遭人嫉恨被刺殺的皇親國戚不計其數,甚至有皇帝殺了個擋路的,隔天就有人用這個由頭揭竿起義,短短几個月內就改換了朝代。
所以,他能不殺人就不殺人,萬一哪個人看他不爽,就來刺殺他呢?
平常去陵香樓,凡是進嘴的東西都有人幫他試毒,他怕死,所以從來沒起過爭搶皇位的念頭,經常花天酒地也是為了保護自己,不過更多的是捨不得那些美人。
至於為什麼怕死,天下的美人都還沒見完,死什麼死!
江連溪的話步四是從來不聽的,他一個從小就殺人的死侍,不打打殺殺是不可能的。
「我今天點的那個小倌叫什麼?」飽暖思淫慾,在浴池裏待的舒服了,江連溪便想起了下午見的美人。
「叫、叫、叫什麼啊?」步四撓着頭使勁的想,不過在這種事情上使勁是沒有用的。
江連溪罵道:「蠢!」
步四倒是沒說什麼反駁的話,因為江連溪也沒記住,罵他蠢就是說自己也蠢。
另一邊林伴星在江連溪走後,從對面的杯子裏拿出了那片金葉子,擦乾水好好的收了起來,今時不同往日,他是個接客的小倌,他得攢些錢儘快給自己贖身。
剛出房門,一個打扮艷麗,衣着暴露的女子就向他走了過來。
「阿星,你惹到宣王了?他怎麼那副臉色。」女人名叫纖腰,是老人了,管着幾個小倌,林伴星就是她管的。
「可能吧,姐姐,我頭有點暈,可否回去歇息片刻。」林伴星還沒接收世界線,對周圍的一切都是兩眼一抹黑。
纖腰趕緊關心道:「沒事吧?今天你不用彈琴了,快回去歇着。」
林伴星是宣王點過的人,就算是歇個十天半個月的,也是方便的,宣王出手可不是一般的闊綽。
林伴星喊出了420,讓它給自己帶着路。
屋內的擺設跟外面截然不同,牆上掛着書畫,書桌上擺着筆墨,一架古琴擺在屋子中央,整個屋子裏只有兩盆蘭花算的上是裝飾,任誰來看都會覺得這屋子裏住着個文人墨客。
「420,接收世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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