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千年的狐狸,開始飆演技,演聊齋。
何大清的意思是:要問我愛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離不開你!
白寡婦的意思是:君當作磐石,妾當如蒲葦。我也不想離開你,但是生活所迫,沒有辦法。
一番虛與委蛇,何大清半推半就,離婚的事情就談妥了。
家裏的東西,大多數是以前白寡婦家的,何大清不要,他說:「家裏的東西,我一件不要,留給你,做個念想。」
白寡婦翻了翻白眼,說:「你的衣服,我給你收拾一下,總不能空手回去。」
何大清把自己的工作賣了,得了480元,本來想帶着回京城的。白寡婦是什麼人,她問:「你的工作怎麼辦。我兒子還小,不到接班的年齡,要不然給我弟弟吧?這樣我弟弟每個月發了工資,還可以接濟一下我們娘三個。」
何大清眨了眨眼睛,說:「工作我賣了,賣給了以前的同事,關係都不錯,我收了他400元,這幾天看病吃藥,花了一部分,剩下的我想留着回去以後,繼續治病。總不能空着手回去吧?」
白寡婦一聽,差一點被氣炸了連肝肺,真是大意了。沒想到這個蠢貨,還沒有蠢到家。
她努力壓了壓火氣:「那麼多錢,你好歹給我留一點,應一應急啊。」
何大清不情不願地拿出了50元錢,給她說:「多了我實在拿不出來,等我治好了病,我還回來跟你重溫鴛鴦夢。」
白寡婦一聽,這怎麼行,我已經打算再找下一個大冤種了。回來就不必了,於是也沒有過多糾纏。
何大清提着小包袱,出了門,白寡婦站好最後一班崗,把他送到火車站。
何大清:沒有你的日子裏,我會更加珍惜你自己。
沒有我的日子裏,你要保重你自己。
白寡婦:今天你要去遠行,正是風雨濃,
風濃,雨濃,情更濃,祝你一路順風。
何大清上了火車以後,立刻換了一副嘴臉,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心裏說: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白寡婦轉過身以後,也露出了笑容,終於把這個廢物打發走了,趁着自己還年輕,風韻猶存,得趕緊給自己再找個拉幫套的。
白寡婦這種人和秦淮茹是一類人,仗着自己有點姿色,遇到困難時,總想着趴在男人身上吸血,從來沒有想着自強自立,自力更生。
妾身絲蘿,依託喬木。知否里長柏這句話說的就是這一類人。
此時四合院裏,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出去上廁所了,她就在院子外面等着何雨柱。
在秦淮茹的認知里,以前何雨柱挺喜歡她的,見了面秦姐長,秦姐短的,偶爾還接濟她個飯盒。她能感覺到,何雨柱看她的眼神,就像他做的拔絲地瓜,都能拉出絲來。
現在為什麼不待見自己了呢?一定是自己沒有給他嘗一點甜頭。作為秦家村的村花,她對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因為這長相,在村里就有許多男人,給她獻殷勤。
老天不長眼啊,她擠破了腦袋,嫁進了城裏,本來想過人上人的生活,可是如今連飯都吃不飽,你說氣人不?
以前一大爺偶爾還能接濟一下她家,可是這段時間,易中海章只焉頭耷拉腦的公雞,整天垂頭喪氣的,也不管院子裏的事情了。
如果自己當初嫁給何雨柱,那徐慧真現在的好日子就是她秦淮茹的,哎,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今天她就要上演一場美人計,從何雨柱手裏借點糧票,或者錢也行。沒有辦法,現在鴿子市上的糧食太貴了,她家只有賈東旭有供應糧,不夠吃的。
見何雨柱走過來,秦淮茹迎面而來,一個趔趄,腳下站立不穩,就跌進了何雨柱的懷裏。然後借着夜色,胸前的兩個大饅頭在何雨柱身上蹭啊,蹭啊,蹭!
我就不信蹭不出火花來!
然而,事與願違,何雨柱一把推開她,嘴裏怒道:「滾開,晦氣!」
何雨柱現在對秦淮茹可以說是避如蛇蠍,轉身就要走。秦淮茹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在院子裏,徐慧真時刻盯着,鄰里鄰居們也看着,她再不要臉也不敢造次。
她一把摟住何雨柱的胳膊,哀求到:「柱子,你可憐可憐秦姐,我家都要斷糧了,借點糧票給我吧,以後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何雨柱差一點被秦淮茹的無恥驚掉下巴,還能這樣?雖然在夢裏,你是我媳婦,但是現在我的媳婦不是你!我媳婦又漂亮,又能幹,你給她提鞋都不配!
何雨柱看她懷着孩子,也不敢太用力,萬一被賴上可就麻煩了。他只能用力掰開秦淮茹的手,跳出三尺外,說:「秦淮茹,我不吃這一套,離我遠點。」
說完腳踏風火輪,溜走了。黑燈瞎火的,別再被賴上,自己有理也說不清。看來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無恥程度啊!此時他無比慶幸自己早早結婚,娶了徐慧真。
自從和徐慧真結婚以後,自己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兩個人從來沒有紅過臉,家庭幸福,工作順風順水。徐慧真的睿智和遠見,在事業上對他也幫助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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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跟自己媳婦一比,簡直是天上地上的差距。
狼狽逃竄的何雨柱不知道,剛才的一幕,都被他爹何大清看在了眼裏。
何大清下了火車,天已經黑了,走到胡同口,看到前面一男一女拉拉扯扯,就停下了腳步,隱身在暗處,讓他們充分發揮。
沒想到主角竟然是自己的傻兒子。兒子還挺有女人緣的,嘿,虎父無犬子啊!
緊跟着何雨柱的腳步,何大清就進了門。老爹雖然有這樣和那樣的缺點,但終究是親爹,說不上有多麼驚喜,該有的關心還是要有的。
何雨柱:「爸,你回來了?沒吃飯吧,我去廚房給你做飯去。」
徐慧真也趕緊打招呼,:「爸,您回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們好去火車站接您去。」
何大清:「很用不着,我還沒老到那種程度。」
何雨水聽到動靜,從東廂房跑出來,「爸,你回來啦,我想死你了。您這次回來就不走了是吧?」
何大清點點頭:「不走了,婚已經離了。」
女兒的反應讓何大清很受用,比兒子更討人喜歡。怪不得都說女兒是父親的貼身小棉襖,多暖心啊。兒子就差一點,頂多是個皮夾克,關鍵時候能遮擋風雨而已。
食材有限,其他人都吃過晚飯了,何雨柱給老爸整蒸了個鹹魚,就着饅頭,湊合吃點。
結果,飯端上桌子,徐慧真就感到一陣噁心,然後就捂着嘴巴跑出去了。
寵妻狂魔何雨柱緊張的跟了出去,「媳婦,媳婦,你怎麼了?是不是吃壞了肚子?」
何大清若有所思地問:「柱子,你媳婦是不是有了?」
何雨柱:「有了?有什麼了?」
何大清:「叫你傻柱子,一點沒錯。你媳婦可能懷孕了!」薑還是老的辣。
徐慧真漱了漱口,就見何雨柱雙眼亮晶晶地盯着自己,「媳婦,你真的有了?」
徐慧真想了想上次來大姨媽的日子,媽呀,這個月的推遲了10多天了,應該中招了。
她說:「可能吧,回頭去找中醫把一把脈。」
何雨水拍手:「嫂子,二侄子來的真是時候啊,估計是歡迎爺爺回家的。」大侄子坤坤此時已經睡着了,還不知道爺爺回家。
何大清點點頭:「嗯嗯,今天老何家雙喜臨門!」
喜歡四合院之走秦淮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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