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大娘思索了片刻,說:「徐慧真的小酒館最近開了大食堂,我看着挺忙活的,我去問問他們需要人不?不過你去了只能是普通工人,不是領導,一定要服從工作安排。」
範金有趕緊表態:「放心吧主任,我是革命的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讓您費心了。」
主任大娘來到小酒館,把她的想法跟曹經理和徐經理一說,徐慧真經理馬上表態:「主任大娘,這可不行,我們大食堂剛開起來,別看着生意紅火,人來人往的,可是我們主打的是薄利多銷。月底能不能發下我們這些人的工資來,都不一定。可不能再添人了,我們養不起啊!」
曹經理也反對說:「那範金有來能幹什麼?只會耍嘴皮子,我們小酒館可不養閒人,大家說是不是?」
其他人也附和道:「是啊,是啊。這樣的人我們不要,不能要。」
主任大娘見大家都極力反對,也沒辦法。範金有聽到這個消息後,感覺如同三伏天掉進了冰窖里,心裏哇涼哇涼的。
公方經理當不成了,原本兩情相悅的陳雪茹也背叛了自己。如今連當一個普通職工都沒有人歡迎,如此下去,他怕是連鐵飯碗都保不住了。
人在絕望的時候,往往就容易鑽牛角尖。範金有此時想到了徐慧真。在他看來,徐慧真比陳雪茹心地善良。比陳雪茹好拿捏。於是他心裏就有了一個破釜沉舟的主意。
俗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通俗地說狗改不了吃屎。範金有這個人在遇到困難時,不想着改正錯誤,從頭開始,總想着走捷徑,走歪門邪道,
晚上,當大多數人家都熄燈入睡,整個城市都沉浸在萬籟俱寂的黑夜裏。範金有摸黑來到了小酒館的後門。
他先輕輕地敲了敲門,壓低聲音叫了聲:「慧真,徐慧真,開門。」
徐慧真住在這院子裏,本來就沒有安全感,所以睡覺很警醒。敲門聲把她從睡夢中驚醒。她披上衣服,來到窗前,注意着外面的動靜。
範金有見叫不開門,退後幾步,打量着牆頭的高度,目測這個高度他爬不上去。他在附近轉悠了一圈,找了幾塊大石頭,摞在徐慧真的院牆外,怕高度不夠,上面又加了幾塊磚。
估計以此為墊腳石,憑藉自己的身高優勢,再加上手臂的長度,就能攀上牆頭。進到院子裏以後,他就來個霸王硬上弓,先將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徐慧真失去了名節,不得乖乖的嫁給自己?失去了陳雪茹,能得到徐慧真也不錯。
如果讓徐慧真知道了他的想法,只能回復一句:「你吃了豬肝想豬心,花了白銀想黃金,你想的怪美的。」
心裏這麼想的,範金有也這麼做了。他後退幾步,來了個助跑,踩着墊腳石,雙臂一伸,就攀上了牆頭。
跟他預想的有點出入,接着就聽到一聲悽厲的慘叫,「啊啊啊……」,慘叫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瘮人。
就有隔壁人家的燈亮了,然後就傳來問話的聲音:「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範金有見驚動了左鄰右舍,反應過來以後,顧不上受傷的雙手,撒腿就跑走了。
徐慧真聽到慘叫聲,心裏暗自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早早在牆頭上,插上了碎玻璃。這玻璃碴子扎到手上,也夠他喝一壺的了。
胡英子此時也被驚醒了,她穿上衣服跑到院子問:「慧真姐,怎麼回事?」
徐慧真沒想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為什麼呢?因為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個年代的人思想還很封建,如果傳出來有人夜裏爬她家的牆頭,對她的名聲也不好。有些長舌婦肯定會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諸如此類的風涼話。
所以她就敷衍道:「是外面的動靜,沒咱家什麼事,你回去接着睡覺吧。」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徐慧真打開院門,看到牆腳根堆着的石頭,心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看來自家的牆頭還是不夠高啊!
「叮咚!系統發佈任務。報警,讓壞人得到懲罰,獎勵奶粉50袋,大前門香煙30條。」腦海里傳出久違了的機械音,讓徐慧真心裏一喜,這段時間系統一直沒有動靜。主要是她也沒出門,周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她把胡英子叫過來,說:「英子,你看看。昨天好像有人想翻牆進咱家院子。」
胡英子一看,也嚇了一跳,說:「還真是的,這是想來偷東西吧?姐你說怎麼辦?」
徐慧真:「你看着這裏,別讓人動,這叫保護現場。等上班以後,我去報警,有困難找警察。」
胡英子點頭如搗蒜:「放心吧,我寸步不離地看着。」
宋所長剛一上班,就蔡全無就來報案說:「宋所長,昨天晚上,小酒館徐掌柜的家裏遭賊了,請您派人去看一看。」
宋所長從上次的敵特事件對徐慧真印象很好。聽說她家遭賊了,知道她一個女人帶着個孩子過日子,也不容易,就親自出馬,帶上警員小王,跟着蔡全無來到了徐慧真家後門。
徐慧真和胡英子早就等在那裏了。打了招呼以後,徐慧真簡單介紹了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當然省略了敲門的環節,還是當盜竊案處理好。
警員小王,踩着凳子,爬上牆頭看了看,說:「所長,牆頭上有血,估計罪犯的手都被扎傷了。可以從這點查起來。」
宋所長讓他取下一塊帶血的玻璃拿回去,這是物證。然後他踩着昨天留下來的墊腳石,演示了一下攀牆頭的動作,說:「這個人個子挺高的,在1米75以上。」
徐慧真想了一下,為了縮小調查範圍,她把宋所長叫到一邊說:「宋所長,昨天這個人爬牆之前,我隱約聽到好像有人敲門了。所以我覺着應該是熟悉我家的人作案,你們可以調查一下經常來小酒館喝酒的常客。當然,我希望按照盜竊處理,您也知道我一個女人的難處是吧?」
宋所長一聽,也明白了徐慧真的意思,他又問:「你有沒有更具體的嫌疑人?」
徐慧真眨了眨大眼睛,又搖了搖頭。
小王仔細查看了周圍的情況,又說:「所長,地上有滴的血,說明罪犯傷得很深,有這條線索,查起來就容易多了。」
宋所長帶着小王,對小酒館的常客里單身的,對徐慧真有想法的,進行了排查。很快就抓住了範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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