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宋可心並不在意,她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而且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陸雲誠結合剛才聽到的事情以及司晏所說的話,立即敏銳的意識到了什麼,他目光一凜,語氣驟冷。
「司晏,管好你的人!」
在他眼皮子底下也敢對他媳婦動手腳,當他陸雲誠是擺設?
司宴點點頭做出保證。
「放心,不會再有第二次。」
陸雲誠幾人離開後,司晏臉色鐵青的轉身往客房而去。
此時客房內換好衣服的程清霞與溫晴兩人正在為剛才的事情憤恨不已。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程清霞想不通剛才那杯酒明明遞給了宋可心,雖然宋可心沒有喝,可那酒杯上染了一種藥膏,能讓接觸者在短時間內當眾放屁拉稀。
程清霞記得宋可心明明接過自己遞過去的那杯染了藥的酒杯,她們知道宋可心不會喝,所以才會在酒杯上下手。
「蠢貨,我們倆個被宋可心那賤人給暗算了。」
溫晴跟宋可心打過交道,宋可心是醫生,說不定在聞的時候已經知道了那酒杯上動了手腳。
溫晴與程清霞兩人是喝了宋可心遞過來的那杯酒才發覺不對勁的,等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本來想讓宋可心當眾出洋相,結果倆人當眾出了這麼一回洋相,丟臉到家了。
溫晴頭疼得很,回家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父親的雷霆之怒。
裴紹那個沒良心的男人,在她出事的第一時間就趕緊溜了生怕走得晚了丟人現眼似的。
程清霞聽溫晴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是那杯酒的問題。
「我們看着她端的那杯酒,她是怎麼在短時間內做到下藥的?」
程清霞細極思恐起來,宋可心這女人也太可怕了。
溫晴冷哼一聲。
「賤人自有高招。」
這一點就連溫晴也不得承認,宋可心是有幾分本事的。
不去當間諜真是可惜了。
此時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溫晴與程清霞嚇了一大跳。
門外面司晏臉色陰沉,目光凌厲的看着兩人。
「溫小姐,我有些事情要與我未婚妻談,不送!」
司晏冷冷下着逐客令,換平時溫晴不會買賬,但眼下這司晏看着就不好惹,加之溫晴做賊心虛,立即拎着包包走了。
溫晴一走,司晏的目光又冷了幾分。
他一步步朝着程清霞走來,司晏走得很慢,但每一步卻像重錘敲在她的心上。
「司晏!」
程清霞從未見過這般神情的司晏,仿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要把人生吞活剝那種。
司晏走到程清霞面前,伸手掐住了程清霞的脖子,輕而易舉的將程清霞舉起,程清霞的腳離開地面,她立即慌亂的拍打着司晏的手。
可無論程清霞怎麼拍打,掐住她脖子上的那隻鐵臂卻未被撼動分毫。
直到看見程清霞眼睛翻白,臉色變紫,司晏才像丟垃圾一樣將程清霞丟在地上。
程清霞深切感受到死亡近在咫尺的感覺,對司晏的恐懼瞬間包圍了她。
當她重新得以自由呼吸後,她害怕的往後爬了幾步,企圖離司晏遠一些。
司晏蹲下身體,居高臨下的審視着程清霞那張驚慌無助的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意。
「程清霞,宋可心不是你能動的人!如果再讓我發現下一次你夥同外人害她,就不是剛才掐你脖子這麼簡單。」
司晏本想解除與程清霞之間的婚事,但考慮到司家的名聲,只好隱忍。
但司晏心底已然是容不下程清霞了,只打算將來過一段時間再以其他理由解除兩人之間的婚事。
程清霞一臉柔弱害怕的看着司晏。
「司晏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夥同外人害宋可心?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是嗎?」
司晏嘴角輕扯,眼底戾氣暴漲。
「你利用李大汪想接近宋可心不成又與溫晴合夥想對宋可心下藥,你真當我司家人全是傻子?」
司家四處都有眼線,司晏只要稍微一查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程清霞與溫晴這兩個傻女人以為她們做得天衣無縫,卻不知這一切都在司家的監視範圍。
程清霞聞言面色大變,眼底儘是不可置信,仿佛自己脫光了沒有半點私隱在司宴面前,她全身不寒而慄。
「宋可心和我的家人是我的底線,你若再犯,我會讓程家永遠消失在京城。」
司晏語氣輕鬆,可那些話卻如尖刀般狠狠插在程清霞的心上,讓她又痛又怕。
「司晏,對不起!我錯了!我只是因為太在乎你才會做了這些糊塗事。」
程清霞的情緒再也繃不住瞬間崩潰,她痛哭失聲。
司晏對程清霞的痛哭流涕不為所動,甚至臉上儘是嫌棄之色。
「程清霞,收起你不該有的心思,你本本分分做好我未婚妻的身份,你以及你程家還有未來可言,否則——」
司晏後面的話沒有再說,但威脅意味很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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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霞微微哆嗦着。
司晏冷冷掃了一眼程清霞後轉身離去。
與此同時,溫晴回到溫家時,溫英縱氣得將正在喝茶的杯子直接往溫晴頭上砸去。
溫晴反應快先一步避開了那丟過來的茶杯,但杯里微燙的茶水卻濺在了她的臉上。
疼得溫晴尖叫出聲。
「爸,你幹什麼啊!我會毀容的。」
「毀容總比你丟人現眼的好!」
溫英縱氣得破口大罵。
溫晴就是一個惹事精,出門不惹點事情回來就渾身難受。
溫晴聞言立即瞪着一旁站着不說話的裴紹。
「又是你告的狀?」
裴紹冷冷轉過頭,假裝沒看見溫晴充滿怒火的眼神。
「你看着裴紹做什麼,自己做了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還想怪到他頭上來?」
溫英縱現在對溫晴是越來越失望。
「爸,我是被宋可心陷害的。」
溫晴試圖狡辯。
「你不去動人家,人家無緣無故陷害到你頭上?怎麼阿紹沒有被宋可心陷害?」
溫晴一噎,她眼底閃過一抹心虛。
「給我滾上去反省,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溫英縱氣得肝疼。
溫晴不敢吱聲,只得悻悻上了樓。
「爸,您注意身體,氣大傷身!」
裴紹輕聲安慰。
溫英縱長長嘆了口氣。
「阿紹,你說司家這次為什麼要選擇跟程家聯姻?」
在溫英縱看來這兩家門不當戶不對,以司家如今在京城的地位,隨便找一家姻親都比程家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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