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事情不能這麼算。」
一邊坐着的陳曉,聽見這話,也是微微一愣。
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老父親。
這些事情,竟然在十多年前就開始算計了。
是不是有點太,太,太老謀深算了。
陳曉是真不想用這個詞形容自己的父親,可是現在好像也就只有這個詞才最合適。
「哎——」
低低的嘆了一口氣,視線失望的看向戰睿淵。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當初幸虧我沒事,我要是真的出事了,我都不敢想我的女兒會過着怎麼樣的生活?」
陳曉無語,戰睿淵無語。
就連一直以來對白衍都是敬佩有加的戰嘯天也是無語的撇了撇嘴。
真是太不要臉了好不好?
白衍這做作的表演,看的戰家老太太的尷尬癌都快要發作了。
真是太辣眼睛了。
「爸——你這,你還是趕緊坐下來吧。」
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戰睿淵,面對這樣像綠茶一般的白衍,也是很無語。
您當初不會就是因為這綠茶的一面,得到了母親的歡心吧?
眾人的表情白衍都可以接受,畢竟自己現在說出這樣的話,是有點,有點綠茶的感覺。
可是身邊這兩個小傢伙,一臉便秘表情是幾個意思?
哼——不識好歹!
對着天賜跟戰可可的小腦袋,一人敲了一下,不滿意的坐在了戰睿淵對面的沙發上面。
靜——寂靜。
因為白衍的話,場面一度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將糾結的目光看向戰睿淵。
想知道戰睿淵最後會怎麼做。
咳咳咳——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戰可可的臉色越來越白。
新手的汗水越來越多。
可以感受到跟自己緊握在一起天賜的手心也已經滿是汗水。
戰可可明白,緊張的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
「可可,你就這麼喜歡面前的是男人?」
噗嗤——
忍不住了,雖然知道場合不合適,可是陳曉還是有點忍不住了。
這樣的戰睿淵真是太可愛了。
無視掉戰睿淵警告的眼神,陳曉對着天賜跟可可招了招手。
「過來,坐下來說吧,別站着了。」
看見陳曉這樣,戰睿淵的臉色是越來越黑。
「你小子給我站着說話。」
面自己的女兒,戰睿淵也只能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的。
至於天賜,那就別想那麼輕易地矇混過關了。
眼見着父親還要去為難天賜,可可猶豫了一下, 站在了原地。
打算跟天賜站在一條陣線上面。
陳曉看見這一幕,內心一咯噔。
要遭——
果然,剛才戰睿淵好不容易緩和了一點的表情又開始難看了起來。
趕緊站了起來,也不管可可願不願意,將人拉到了自己身邊坐下。
「你這個傻孩子——你怎麼就看不懂你爸的心思呢。」
將還想起身的戰可可摁了回去,小聲的在可可耳邊說道。
嗯?
可可不是很明白的看着陳曉。
搖了搖頭,陳曉什麼都沒說。
現場一度又回到了最初的狀態。
天賜緊張的看向戰睿淵,等着給自己最後的審判。
「坐下來吧——」
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天賜,聲音清冷的說道。
「我先姑且相信你們是真愛,那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因為你們的感情,答應你們在一起?」
說到這,戰睿淵剛平復了一點的心情又開始激動了起來。
天賜一愣,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喜。
雖然戰睿淵什麼都沒說,可是天賜就是在戰睿淵的話中,品出了點不一樣的感覺。
堪堪碰到沙發的屁股又站了起來。
「伯父——」
試探性的喊了一聲,確定戰睿淵沒有炸毛,才接着說道。
「這些我都想好了,近幾年在國外我也有我的產業,雖然不能跟戰氏相媲美,但是讓可可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我還是能做到的。」
嗯——
「就這?」
衣食無憂的生活,這一點在戰睿淵看來根本就不叫事。
別說戰可可嫁人了,就算是戰可可將來自己一個人過,戰家的金錢也可以讓戰可可衣食無憂的過好幾輩子。
抿了抿唇,天賜也知道戰睿淵要的一直都不是這些。
「我會用我的一生對可可好,不管是任何問題,只要可可生氣,那就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也是我的錯。」
聽見天賜這話,戰睿淵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好。
雖然還是沒有笑意,可也不再是那麼生氣了。
視線看向坐在陳曉身邊的戰可可。
老父親的心臟都有點隱隱作痛。
這還沒怎麼地呢,就感動的稀里嘩啦,恨不得原地結婚才好呢。
「可可——先跟你媽媽上樓去。」
為了不將自己氣死,戰睿淵覺得這些事情還是別在可可的面前說比較好。
「我不——」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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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同樣任性的聲音傳來。
戰可可開拒絕,大家不覺得奇怪,畢竟這是自己的事情。
可是陳曉拒絕是怎麼回事?
大家有點看不懂了。
只有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老太太明了似的點了頭。
正看到精彩的位置,讓自己上樓,自己也不去。
呵呵呵——
「戰睿淵,你差不多得了,老父親的心思你還是收一收吧。」
都是自己家裏人,陳曉也沒有必要給戰睿淵留面子了。
直接就指出了戰睿淵別彆扭扭不同意的主要原因。
雖然今天可可才帶着天賜正式介紹,可是陳曉卻一點都不吃驚。
對這件事,陳曉接受的速度可比戰睿淵快得多。
就好像是預料之中一般。
甚至於,在一個星期之前,戰可可被遺忘在老宅的時候,陳曉就跟戰睿淵開玩笑似的提過這事。
「老公,你說可可將來要是找了一個像天賜那樣的男朋友回來,你會不會同意?」
陳曉還記得當時戰睿淵的臉色就黑了起來。
「不行,天賜的身份不合適。」
陳曉微微一笑,伸出小手輕輕地撫平了戰睿淵眉心的褶皺。
「我說的是天賜那樣的人,又沒有提他的輩分,再說了,這兩人說是差着輩分,可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呢。」
陳曉的話,讓戰睿淵擰眉開始認真的想的起來。
「這樣說,倒也不是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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