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編排孫老三的不是?」
秦梓搖了搖頭,「不是,是我無意中聽到的!」
「呵呵,這人膽子不小嘛,敢在孫長霞的面前嚼舌根,看來孫老三這老傢伙還不是那麼凶名在外啊!」
郝俊的回答頗有點揶揄和調侃,他和秦梓看待問題的方式不同。
秦梓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疑惑地皺了皺眉頭,「可是,從孫長霞這個人來看,我又覺得孫老闆不像是他們說得那樣不堪!」
郝俊玩味地瞟了她一下,輕輕一笑,「這個孫長霞是孫老三的情人!」
秦梓聞言輕「啊」一聲,瞪着美麗的大眼睛,不信地看着郝俊。
郝俊有心給身邊這位美麗純真的姐姐普及一下有關「有事秘書干,沒事幹秘書」的經典至理名句,但又擔心一下子太過摧殘她的價值觀,遂乾脆放棄。
他輕輕點了點頭,不過,得讓秦梓認識到這個事實!
「他們年紀差的有點……」秦梓及時收住了疑惑,畢竟她已經外出打工很多年了,這種現象說不着司空見慣,但也不是什麼讓人心中驚訝的新鮮事。
更深一層的是,她不願去談及有關年齡二詞,不過,她似乎已然將孫老三劃入了惡人這一行列之中。
「姐,其實在我的眼裏,孫老三實際上是一個有情有義,敢愛敢恨敢作的真小人,雖然有時候行事難免陰狠狡詐,但至少比一些偽君子強多了,這個世界是殘酷的,但面對命運我們又卻是可以反抗的,否則,也就不會有我們的相遇的,不是嗎?」
秦梓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食指把玩似地繞着胸前的一縷長發,輕輕地打着圈圈。
郝俊知道自己這一番話,必然觸到了秦梓的心弦,心下有些許的歉意,畢竟那個傍晚,對於她來說,是一個可怕的,永遠都不想重新想起的回憶。
但他可以解救她,卻無法讓她從內心中擺脫這個 yin 影,這完全需要靠她自己去想去做去走出啦。
至於灌輸秦梓一些善惡好壞的理論,郝俊相信秦梓真正能夠把握的時候,就是她又朝前邁進了一步的時候。
車子裏陷入了短暫的靜謐。
這時候前往蓮花市市中心的主幹道還相對比較冷清,遠沒有後世那種你爭我奪的車霸司機,但郝俊也沒有明目張胆到鬧市區無證駕駛的地步,再者,鬧市區也沒有像樣的品質高一點的美食,除了雷薩這樣不是普通老百姓消費的大型酒店,郝俊和秦梓也沒必要吃頓晚飯去充大款。
他乾脆在路邊停下,98 年的好處在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來了,那就是可以隨意泊車,不用擔心半路突然殺出個黃衣大媽過來收繳攤位停車費。
秦梓依舊有點沉默,郝俊不由地有些擔心,但很快,秦梓就抬起頭來,沖他露出一個明媚的微笑。
「我現在終於明白你為什麼只要我咬住百分之七十,而要留百分之三十給那個孫老闆了!」
「不!」郝俊高興地搖了搖手指,「不是百分之三十,最多是百分之十五,怎麼能夠那麼便宜那個老傢伙呢!」
秦梓又白了他一眼,眼中帶媚,含着點撒嬌的意味,看得郝俊食指大動。
「還不如全買下來,讓他給我們打工,反正我們又不缺錢!」她又嘟囔了一句,揮了揮拳頭,仿佛準備要大幹一場。
「姐,趕驢子的時候還不忘在他頭前掛個胡蘿蔔呢,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就是這連着掛在孫老三脖子上胡蘿蔔的繩子,會牢牢的拴住孫老三的!」
「那他要是狠了心不要這百分之十五呢?」
「放心,這百分之十五,只會讓他越拴越緊,直到再也無法逃脫為止!」
郝俊有這個自信!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把孫老三完完全全當做了一頭驢子來說事,不知道自認為聰明一世的孫老三知曉二人的談話後,後會作何感想。
兩個人說話的間隙,郝俊卻偶爾注意到秦梓總是低下身子去捶打腳裸,原先藏在暗處,只是驚鴻一瞥,但這時候,他卻注意到那了那光潔的腳裸處紅色的痕跡。
秦梓原本就不怎麼穿高跟鞋,這一天下來,原本毫無瑕疵的雙腿就成了這幅模樣,他不由有些心疼。
看着這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