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本來就不大,被郝俊稀里糊塗地一扯,就全部跑到他父女倆身上了,關清媚睡衣上的絲帶松松垮垮的,也不知是不是剛才那一下被扯開了,被被搶,她只穿着一件性感鏤空黑色的雪白身就完全暴露在泛黃的燈光之下。
關清媚身材妖嬈豐腴,小腹卻是盈盈一握,即使這樣半坐着,依舊看不到小腹處半點堆積的肥肉。
這該死的!幾乎遮掩不了絲絲,神秘的黑森林清晰可見,半露不露的才最最吸引人。
這樣一個半裸的,嬌媚地橫躺在自己床上,任何一個男性生物都不會視而不見。
郝俊正大光明地看,誓言要讓關清媚在他灼熱的目光下看得落荒而逃。
他用這樣的心思為自己毫不避諱的目光找着藉口。
被一被扯走,關清媚就感覺到身上一涼,少年人灼人的目光被她看在眼裏,她 zhidao 自己的身體有多麼迷人,在自己經年的道行面前,她始終 zixin,即使像郝俊這樣的少年人一定會輸的丟盔棄甲的。
她拉起睡衣輕輕合上,將系帶隨意打了個彎,堪堪將小腹和大腿根給遮掩住,修長豐腴的大腿卻依舊裸露在外,她曲了曲雙腿,大腿與腿彎就拱起一個小小的弧,半拉豐臀瞬間躍入眼帘。
這該死的睡衣,此時若是掀去阻擋的睡衣一角,郝俊敢肯定他必然能夠一睹關清媚雙腿之間的風光。
他已經不 zhidao 在心裏罵了多少個該死了,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睡衣分明已經合上了,還不忘將大腿處的往上提了提,眼看着就要將美好之地露出來了,卻將將停住了。
她半夜更跑到自己的房間裏,到底安得什麼心!
郝俊尋了個角想要一探究竟,卻與關清媚似笑非笑的眼神對個正着,不禁嘿嘿笑了兩聲,將視線艱難地挪向別處。
關清媚懂得利用身體上的優勢,將一個女人外在的表現的淋漓盡致,這絕對是對睡在一側的郝俊的高難考驗。
郝俊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弓起了身,關清媚不厭其煩地稍微移動身,便可擺弄着各種優雅卻又無比的姿勢,難免不會讓他起了正常的生理反應。
可他卻深深地明白,這個女人是一朵無比鮮麗的曼陀羅花,即使有足夠的勇氣和決心採摘,也是自我尋死之道。
可 wenti 是,郝俊 zhidao 關清媚此刻所打的主意,最直接的無非就是要將他逼走,進而可以在以後的每一個夜晚都有足夠的理由和 zixin 與睡在一起。
為了這個小小的目標,關清媚使出了最大的殺招,而郝俊堅決地與自己的意志在做着鬥爭,防線數次幾乎差一點點就失手。郝俊無數次地在以默念的方式在腦袋裏重複着:「關清媚是個醜女,關清媚是個醜女,關清媚是個醜女。」以此來給自我完成催眠,直至看着天花板上泛黃的燈泡,眼神漸漸迷茫,幾乎折騰到大半夜才漸漸惺忪了眸。
關清媚雖然是越戰越勇,信心卻越戰越少,她幾乎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恨不得就這樣乾脆直接騎到郝俊身上,把他趕跑得了,這是最直接也最拙劣的手段,關清媚不願為之,只好盡之能,卻到頭來聽到了身邊傳來輕輕的呼吸聲,平穩和祥和,看着少年人陷入沉睡,眉頭還皺在一起,許是睡夢中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
關清媚心中湧起一陣羞惱和無力,惡狠狠地瞪了郝俊一眼,睡去的少年人,自己對他已沒有半點威脅,而此刻,困意卻也終速的佔領了屬於她的高地。
她不甘地咬了咬嘴唇,扯過一點被角蓋在身上,不由地有些意興闌珊起來,不過,這種心緒去得很快,她也隨之進入了夢鄉。
入秋之後,蓮華市的早上比較陰冷,沒什麼風,光是與空氣接觸,就仿佛能夠冷到骨里。
郝俊舒服地伸了個懶腰,看到貝貝跟他如出一轍的睡姿,不禁倍感溫馨。
小丫頭昨天分明是平躺着的,這個時候卻單手單腳地壓着被,如同抱着一個碩大的娃娃一般,臉往郝俊這一側撇着,小嘴被壓得微微撅着,嘴角有些濕痕,怕是沒少流口水。
她就趴在郝俊的咯吱窩和腳的空隙處,因為郝俊也保持着這個姿勢,頭偏過來,正巧能看到小丫頭嬌憨的睡姿。
可郝俊卻發現自己壓根就沒有抱着被,右腳搭在關清媚豐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