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敲門聲。
李靜雅打開院子大門。
只見,村長和大伯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一群人。
「村長,大伯。」
見到二人,李靜雅尊敬的態度道。
如果不是大伯和村長。
恐怕她們娘倆都要沒房子住了。
然而,接下來村長的一番話。
卻讓李靜雅懵逼了
只見,村長雙手背後,面無表情道:
「靜雅啊,上面已經通過審批了,就把果園選在你們家。」
「你們娘倆打算什麼時候搬走啊?」
聽到這話。
李靜雅面露詫異,惶恐道:
「搬走?」
「村長,您不是說托關係把文件打下來,我們娘倆不用搬了嗎?」
聞言,村長冷笑一聲,道: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我把果園征地選在你家,是經過你同意的,地契都在我手中。」
「現在想出爾反爾,晚了。」
「如果不搬,我就讓身後這些人幫忙搬!」
村長一臉得意的說道。
李靜雅看着外面的烏泱泱的人群,目光變的驚悚。
她慌了,拉着大伯的胳膊,一副無助的模樣道:
「大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說句話啊!」
「不是說好,把地契交給你們,是為了不讓你們難辦嗎?」
「現在怎麼」
沒等話說完。
大伯一臉不耐煩的把李靜雅推開了。
「你這孩子,怎麼一點都不懂事!」
「把果園選在你家,那是你爹在天之靈保佑,賜予你們娘倆的福分!」
「也不想想,這果園將來能為村子帶來多少收益啊。」
「舍小家為大家,難道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你上學讀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
聽到大伯說的話,李靜雅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她不敢相信,自己當做父親般對待的男人。
現如今,竟然會變成這副模樣。
村長有些不耐煩了,揮了揮手道:「行了,廢話少說。」
「所有人都給我進去搬,裏面的東西一個不留!」
話音剛落。
身後那群人,一股腦衝進了李靜雅家中。
沒一會兒,屋子裏的板凳、桌子統統被扔了出來。
「不要啊!」
李靜雅看着眼前的一幕,滿臉絕望。
曾經的她,哪怕面臨巨大欠債壓力,也仍堅強挺着。
只因大千世界中,有一家燈火點亮,在等她放學回家。
可現在
連最後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了,心中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再次熄滅。
李靜雅眼神變的空洞,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沒了家,她和母親該何去何從?
而就在這時。
「啊!」
「嗷!」
伴隨兩道慘叫聲響起。
下一秒。
兩個人直接從屋子裏飛了出來。
正當村長和大伯一臉懵逼時。
陸晨跟拎雞仔似的,拎着倆人的衣領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都別動!」
「誰再敢搬屋子裏的東西,我連他一塊收拾嘍!」
剎那間,所有人停止手中的動作,滿臉恐懼的望着陸晨。
村長和大伯也被陸晨散發出的氣勢嚇到。
回過神後,大伯指着李靜雅罵道:
「好你個李靜雅,不僅變的不懂事,還年紀輕輕就會藏男人了是吧?」
「今天我就替你父親,好好教育你這個賤貨!」
說罷,他抬起胳膊,就要朝李靜雅扇去。
眼看巴掌要落到李靜雅的臉上。
千鈞一髮之際。
陸晨舉起手中的人,跟打枱球似的,朝大伯砸了過去。
「啊!」
「啊呦!」
被砸中的大伯一個踉蹌摔在地上,腰間盤好些沒摔碎。
「怎麼回事?」
陸晨走過來,看着李靜雅問道。
李靜雅倒也沒瞞着,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昨晚,大伯和村長告訴我,村里要徵用我家的土地種植果園。」
「可一平只賠償500元,母親嫌少,沒有答應。」
「但村長已經把結果交到領導手中,為了應付上面,便讓我先把地契交出來。」
「他們按照流程上報,然後托關係把文件打下來,這樣面子上過的去,我們也不用搬。」
「可沒想到,審批卻通過了」
聽完李靜雅的陳述。
陸晨知道,她被這倆人設計陷害了。
並且非常確定,父親口中要拆遷的李家村,就是李靜雅的老家。
想到這,陸晨皮笑肉不笑道:
「呵,2萬元一平的拆遷款,竟然降到500元。」
「你們這倆老不死的東西,還真是吃人不吐骨頭!」
此言一出。
現場所有人傻眼。
李靜雅震驚道:「兩萬兩萬元一平?」
大伯被拆穿後,非但沒有愧疚,反而義正言辭說道:
「妮子,我平時對你家那麼照顧,你也該體諒一下我吧?」
「我的兒子要娶媳婦,對方既要彩禮又要買房,我家裏哪有這麼多錢?」
「你遲早會嫁人,你媽也跟個死人差不多,你說你娘倆要這房子幹啥?」
聽到如此沒良心的發言。
此時此刻,李靜雅終於看清了大伯的真面目。
原來這個平日裏對她如親人一般的男人
在利益面前,已經喪失了良知。
陸晨笑了。
這踏馬是人說出來的話?
你兒子要娶媳婦。
別人就得流落街頭?
如果滴水之恩不能換來湧泉相報。
你就把人家水井抽乾是吧?
而就在這時。
突然,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湧入,將陸晨紛紛包圍。
為首,一名領導模樣的男人走了出來,說道:
「是誰在妨礙執行公務啊?」
村長看到這個人,笑了出來。
他掏出一根煙遞了過去,說道:
「老周,你可算來了。」
「我奉命對這座房子拆遷,文件都已經批了下來。」
「可有刁民抗公執法,您說該怎麼辦?」
聞言,老周大手一揮。
「給我拆!」
「誰要是敢反抗,直接抓起來!」
收到命令。
一群人再次沖入屋子,拿起家具就往外面扔。
陸晨知道這倆人是一夥的,可他被帽子叔叔包圍,又不能拿帽子叔叔怎麼樣。
於是掏出手機,準備給家裏打電話。
老周看在眼裏,急忙把手機奪了過來。
「想錄視頻發到網上,歪曲事實,傳播謠言是吧?」
「沒門!」
老周一副看穿的模樣說道。
話音剛落,一名村民火急火燎跑了進來。
這個村民,在村長耳邊說了幾句話。
村長聽到後,頓時露出一副震驚的神色。
「老周,京城來人了,身邊還有雲海城的軍區護送,現在已經到了村口!」
村長語氣顫抖道。
老周一聽,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真的假的,你可別跟我開這種大玩笑!」
作為農村基層幹部,哪怕鎮上的領導來視察,他們都唯唯諾諾。
更別提京城中的人物了,對於二人而言,這無異於天皇老子微服私訪。
「我哪有心情跟你開玩笑,別扯淡了,跟我一起去迎接。」
說完。
倆人急忙朝村口走去,絲毫不敢怠慢。
而當他們還沒走幾步。
遠遠的,便看到一輛輛軍車正朝村子裏駛來,旁邊跟着數名武警戰士。
天空中,一架架直升機盤旋在空中,四周房頂還隱隱有白色鏡子反光。
看到這一幕,村長和老周咽了咽口水。
平復一下緊張的心情,迎了上去。
村長和老周一路小跑,屁顛屁顛來到第一輛軍車前。
「首長們好,我是李家村的村長,李全。」
「旁邊這位是鎮上的派出所所長,周正。」
「歡迎各位領導蒞臨視察,有失遠迎,還望海涵!」
村長李全一副恭敬的樣子道。
面對李家村的村長,白老爺子和白應天不敢怠慢。
畢竟在他們心中,製作光刻機的神秘人就是李家村人。
這種情況下,沒準以後還要沾李家人的光呢。
白老爺子從車裏下來,坐着輪椅,笑道:
「李村長不用客氣,好好干,將來大有可為。」
「以後工作上遇到什麼難處,可以聯繫我。」
說罷。
一名秘書模樣的男子,走上前,將白老爺子的名片遞了過去。
李全和周正看到名片上的名字,以及旁邊的職位。
剎那間。
倆人大驚失色,手一抖,差點跪在地上。
而緊接着,他們臉上紛紛露出激動的神情。
先是雲海城花巨資拆遷李家村,現在又來了這麼一位貴人提攜。
這何止是祖墳冒青煙?
簡直是冒蘑菇雲了!
「李村長,請問李家村44號在哪,麻煩您帶我們前往。」
白老爺子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李正心中一緊。
李家村44號,不就是李靜雅家嗎?
要知道,他帶的人正在李靜雅家強拆。
如果讓京城大佬看到這一幕,該怎麼解釋呢?
李全和周正兩人對視一眼,心情不由變得忐忑。
儘管如此。
他們也只能硬着頭皮在前面領路。
身後,白應天推着白老爺子,左邊是一隊武警蜀黍。
右邊是扛着長槍短炮的記者,一群人浩浩蕩蕩向李家村44號走去。
當距離李靜雅家只剩下十幾米時。
白應天看到那堵熟悉的土牆,整個人愈發興奮。
這不正是視頻中的那堵牆嗎?
他心心念念的東西,就在裏面。
而當眾人來到門口,只見,院子裏。
赫然擺放着一台嶄新的光刻機,外觀與視頻中的一模一樣。
白應天望着眼前夢寐以求的東西,臉上露出無法掩飾的激動,兩隻手直顫抖。
他兢兢業業幾十年,嘔心瀝血,沒日沒夜的研究。
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雖然不是他製作出來的。
但能親眼看到光刻機問世,已然死而無憾。
記者們第一時間打開攝像頭,紛紛站在原地,迫不及待的拍攝起來。
而就在這時。
「啪啦!」
一個椅子從客廳里飛了出來。
「啪啦!」
又一個桌子飛了出來。
緊接着。
「啪啦-轟!!」
一個電視機櫃被扔出來,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直勾勾砸到光刻機上。
伴隨着一道撞擊聲響起。
光刻機直接被砸掉一個大零件。
門外。
白老爺子看到這一幕,嚇得差點從輪椅上起飛。
一旁,白應天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臉色煞白。
目光驚恐,下巴幾乎砸掉在地上。
記者們也全都傻眼,以為看錯了,紛紛放下手中的攝影機。
可望着冒煙的光刻機,所有人認清現實,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沒等眾人回過神來。
院子裏,視角盲區,響起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
「誰再敢攔我,我保證你們會後悔!」
眾人向里看去。
只見,陸晨正被一群帽子叔叔圍在中間,滿臉冰冷。
白家爺倆和記者們懵逼了。
陸晨怎麼在這?
那些往外面扔家具的人,又都是誰?
正當眾人心中充滿疑惑時。
秘書走了過來,說道:
「白老,根據我的調查,李家村即將進行一次拆遷。」
「而負責拆遷的公司,正是你的老朋友。」
「雲海城,陸家!」
拆遷。
陸家。
聽到這兩個關鍵詞。
再結合院子裏的情形。
剎那間。
白應天和白老怒氣滔天!
眼前的一切,似乎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怪不得陸晨會出現在這裏。
強拆民宅,的確是陸家能幹出來的齷齪事。
「陸晨,你這個王八蛋,知不知道自己在強拆誰的家?」
「你又知不知道自己剛才砸壞了什麼東西!」
白應天一臉絕望,歇斯底里道。
周圍的記者們也都憤憤不平。
作為龍國人,他們心繫國家榮譽,知道光刻機對龍國有多麼重要。
「這個陸晨,簡直就是龍國的毒瘤!」
「沒錯,先是被石錘賄賂龍科院的三位教授,才一天時間沒過,現在又來強拆國家棟樑的家。」
「把他抓起來,嚴懲不貸!」
聽到記者們的聲音,白老爺子的臉色也難看到極點。
此刻,他無比慶幸聽了兒子的話,撤銷孫女與陸晨的婚約。
經過這一件事,陸晨就算不被槍斃,也得牢底坐穿。
隨後,白老爺子看向周正,不怒自威道:
「周所長,面對違法人員不要怕,該抓就抓。」
「不要忌憚違法人員的身份,更不能向邪惡勢力低頭。」
「今天,我為你們主持公道,立即把強拆者抓起來!」
一旁的周正尿都快嚇出來了。
就算他是個傻子。
也知道大領導是為李靜雅而來。
可真正強拆李靜雅家的,不是陸晨
而是他們。
如果讓大領導知道真相,自己這輩子不就完了嗎?
此時,村長李全也汗流浹背了。
他想破腦袋也不明白,李靜雅怎麼會有這層關係。
可既然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
那也只能破罐子破摔。
李正眼神示意一下。
周正心領神會,大手一揮,把罪名強加到陸晨頭上:
「同志們,把這個強拆民宅的不法分子抓起來!」
聽到命令。
帽子叔叔立即大步上前,就要給陸晨帶上銬子。
而陸晨本來就因光刻機被砸而生氣。
雖然修理起來也就順手的事,可畢竟是自己辛辛苦苦做出來的,多少有點心疼。
若不是被帽子叔叔圍的水泄不通,他早就把那些人全部吊起來打了。
可氣還沒消。
白家爺倆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上來就罵自己,還揚言要抓他。
一時間。
陸晨怒氣翻湧,面對記者們的鏡頭,直接破口大罵:
「你們白家人都是一群沒有腦子的蠢豬嗎?」
「知道事情的原委嗎,調查事情的經過了嗎,就妄自下結論?」
「白家主,白老爺子,請問你們兩個肩膀上頂的是什麼,瘤子嗎?」
「僅憑你們對我的刻板印象,就斷定是我在做壞事,你們就是這麼斷案的?」
「你們知不知道,2萬元一平的拆遷款,這個村長500元就想把人打發了?」
「房主不同意,他們就強拆民房,還和這個姓周的官官相護,無法無天!」
「還有這個大伯,披着人的外皮,不干人事!」
「弟弟死了,弟妹又癱瘓在床。」
「他卻還聯合外人欺負自己的侄女,打人家房子的主意,簡直就是純畜生!」
「抓我?」
「那你們白家就是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和這個垃圾村長和大伯沒什麼區別!」
「還京城大家,我呸,大糞!!」
「你現在讓白婉月跪在我的面前,求着嫁給我,我都不同意!」
「因為我怕生下來的孩子,會隨你們白家的智商,低能!」
隨着這一番話說出。
剎那間。
白應天和白老爺子跟吃了一斤屎似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倆人氣的渾身發抖,面目猙獰,目光死死盯着陸晨。
想他堂堂京城白家,名聲顯赫,遠近聞名。
什麼時候被這麼罵過?
誰見到他們爺倆,不得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
就連陸志雄在白老爺子面前,都乖的像個小雞仔似的,髒話都不干說。
可陸晨呢?
初生牛犢,把他們白家罵的狗血噴頭,句句往人心上戳。
不僅罵白家人是豬,是大糞。
還揚言白婉月跪在他的面前,他都不會娶。
這跟騎在他們頭上拉屎,還朝他們借紙有什麼區別?
最重要的是,現場不少記者開的直播,明天想不上新聞都難。
爺倆氣的要死,巴不得現在就把陸晨拉出槍斃。
可他們知道輿論有多麼厲害,如果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稀里糊塗抓走陸晨。
那他們白家的名聲,必將遭受波及。
「李正,周全,到底怎麼回事!」
「這些人,到底是你們派來的,還是陸晨派來的!」
白老爺子心裏憋着一肚子火,面色陰沉道。
聽到這個問題。
二人表情惶恐,冷汗嗖嗖往下冒着。
半晌後,李全瑟瑟發抖道:「首長,千萬別聽那個人瞎扯,我壓根不認識這些人。」
周正也為自己開脫道:「是啊首長,我只是接到報警電話說有人強拆,正常出警而已。」
聽到他們的回答。
白老爺子猛的揮了揮手:「把這些強拆的人全部抓走,押送法院,申請槍斃!」
此話一出。
李正和周全瞬間瞪大雙眼,一臉震驚。
啊?
強拆民宅,直接槍斃?
啥時候制定的新法規啊?
正當他們懵逼的時候。
一群武警蜀黍手持步槍,齊刷刷衝進院子,包圍了所有小弟。
小弟們看着黑漆漆的槍口,頓時,一個個開始慌了。
他們大都是村里遊手好閒的年輕人,只想跟着村長干點髒活,掙錢吃點好的罷了。
可沒成想要吃槍子啊。
「是村長指使我們的,和我們沒關係,求求放我走吧嗚嗚嗚。」
「沒錯,村長和李靜雅的大伯,聯手騙了李靜雅家的地契,不僅如此,還與老周聯手,雇我們過來強拆,真的不管我們的事啊,」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各位首長饒我一條命吧!」
「我是家裏的獨子,我不能死」
這一刻,李正和周全雙眼空洞,心徹底碎了。
站在旁邊的大伯瑟瑟發抖,早已嚇得六神無主。
白老爺子憤怒無比,聲音鏗鏘有力道:「把這個李正和周全抓起來,越過鎮、區、市、省四級,直接交到京城嚴辦!」
「還有這些強拆的混混和那個大伯,越過鎮、區兩級,送到市局關押!」
「是!」
收到命令。
武警蜀黍立即上前,把幾人控制了起來。
「首長,不要啊!」
「首長,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
這些人被處理完後。
白應天盯着陸晨,一臉冰冷。
雖然剛才誤會了陸晨,但他出口辱罵白家,這個仇白應天沒忘。
只不過,她現在無心搭理,而是將目光看向李靜雅。
畢竟,現在院子裏,除了白家爺倆和陸晨。
就只剩下李靜雅。
既然如此,研發光刻機的神秘人是誰,答案顯而易見。
只見,所有記者瘋了似的,紛紛沖向李靜雅。
緊接着,燈光不斷閃爍,問題接連拋出。
「您好,請問您是如何做出光刻機的呢?」
「您好,請問您在做出光刻機的過程中,都遇到了什麼困難呢?又是怎麼突破的呢?」
「請問您對未來的發展有什麼規劃嗎?是加入國內院校還是出國留學呢?」
「請問是什麼促使您,年紀輕輕就獲得如此高的成就呢?」
「」
面對記者們提出的問題。
李靜雅懵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剛上高一的她,完全不知道光刻機是個什麼東西。
這時,白應天走到李靜雅面前,說道:
「終於見到您了,沒想到這麼年輕,而且看起來很親切。」
「我誠摯邀請您加入龍國科學院,只要答應,我願承擔您所有的科研費用!」
「以後,龍國的光刻機技術,就靠您發揚光大了!」
陸晨聽到他們的對話,恍然大悟。
敢情這些人是奔着自己來的?
估計是發圖片時,不小心把背景牆暴露,被對方有跡可循。
那也就是說
往來無白丁,就是白婉月的父親,白應天。
不過對陸晨來說無所謂。
白應天就是一個為他增加論文曝光度,刷壽命的工具罷了。
隨後。
陸晨轉身走向光刻機,查看受損是否嚴重。
另一邊。
李靜雅和白應天說了半天,終於知道。
原來這些人口中的光刻機,就是院子裏的那台機器。
只見,李靜雅搖了搖頭,道:「你們認錯人了,那個機器不是我做的。」
「只是暫時放在我們家而已。」
「製作光刻機的人,是陸晨。」
聽到這話,剎那間,所有人一臉懵逼。
緊接着,他們齊刷刷轉頭,目光震驚的看向光刻機旁的陸晨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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