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我身體健康,怎麼着也要走在你後面,倒是你,小心嗝屁。」
「糟老頭子,你和以前一樣招人煩。」
「呵!嫉妒!純純嫉妒!」
兩位老人家吵得不可開交,在一邊的黎久微和周回面面相覷。
沒有感人肺腑的故友相見的催淚場面,反而——
「周回,你奶奶沒說和我師父之間有什麼恩怨嗎?」
「沒有!我一直認為我奶奶和你師父是好友,結果——」
這樣?
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兩人坐在椅子上,默契的望着爭吵不休的兩位老人家。
能扔的東西,到處扔!
一隻香蕉皮精準的落在周回的腦袋上,黎久微剛要開口,她的腦袋上多了橘子皮。
看這架勢,停下最起碼要好一會的時間。
二十分鐘。
終於停戰了!
周老夫人氣喘吁吁的坐在沙發上,猛灌一大杯涼白開。
「老太婆,你潑婦的樣子和當年不相上下。」
「糟老頭子,彼此彼此!」
兩人相看兩厭,齊刷刷的扭頭,周回扔掉腦袋上的香蕉皮。
「奶奶,你們這是?」
「我和他不共戴天。」周老夫人道。
錦灼嗤笑,他看着周回,解釋說:「你奶奶對我是因愛生恨……」
「閉嘴!」周老夫人忽然間兇狠的怒視着錦灼。
嗅到大瓜的黎久微和周回,紛紛火熱的盯着兩人。
「你們先出去吧,我們要聊聊天,敘敘舊。」
錦灼趕走黎久微和周回。
好傢夥,事情不簡單!
長輩之間的事情,他們好奇,但僅限於此。
其他的,只需等待。
時機到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黎久微沒有太強的好奇心。
人送到周家,她則是要去忙其他的事情。
周回目送黎久微離去。
來到公司後,黎久微在外面撞上黎景白。
他是來找她的。
真稀奇。
「沈墨許和小姑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來教訓我?」
黎景白錯愕,連連擺手:「不,不是的……我沒有這個意思,小姑醒來後一直說是你害她和沈墨許,他們至今還在醫院躺着,醫生說……」
有些話,他這個做哥哥的是不方便說的。
黎久微明白他的意思。
「是我做的。」
黎久微承認,黎景白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
「久微,為什麼這麼做?」
黎久微不是那種隨意欺負旁人的人。
現在的黎景白和曾經的黎景白,態度大不一樣。
黎景白的心思她沒時間揣測。
「這些,你應該去問沈墨許,或者去問黎玉瓷,你想知道任何事情,首要做的是先去詢問加害者,而不是來問我這個受害者。」
黎久微收回目光,從他身邊過去。
加害者,受害者?
黎景白好像明白了!
他舉步前往醫院。
剛到病房門外,裏面的聲音精準的落在黎景白的耳中。
黎玉瓷哭泣道:「媽,都怪黎久微那個賤人勾引墨許,你知道嗎,墨許綁了黎久微想做那種事……」
「好在黎久微反手算計了我們,否則我也不會如願成為墨許的人。」
想到這裏,黎玉瓷心底是甜蜜的,昨晚的一切歷歷在目。
哪怕失去理智,她在甦醒的那一刻,完全記得所有經過。
黎玉瓷不再流淚,芙蓉面上流露出羞澀的笑意。
墨許真的很厲害。
「媽,墨許——怎麼樣了?」
「沒有大礙,虛了些,好好養着恢復元氣就行。玉瓷,你這肚子若是能懷上孩子,那是最好的。」
黎老夫人盯着她的腹部,黎玉瓷撫摸着肚子,嬌羞道:「媽,我肯定可以懷上。」
母女兩人的談話,全部落在黎景白的耳中。
這,就是真相!
沈墨許,名義上的小姑父,竟然覬覦他的妹妹。
噁心至極的男人。
黎景白握着拳頭,抿唇去了沈墨許的病房。
他的突然到來,沈墨許眼中流露出不悅。
經過一夜後,沈墨許非常的疲倦,他現在沒有心情應付黎家的人。
「出去。」
「出你媽!」黎景白衝上前一拳砸在沈墨許的臉上,他邊揮拳邊罵:「禽獸賤男,覬覦老子妹妹,老男人,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吃嫩草!狗東西,找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沈墨許體虛,根本不是黎景白的對手。
他被摁在床上打。
「啊——黎景白你瘋了,快住手,不准打墨許。」
「來人,快來人,殺人了。」
「墨許……墨許你怎麼樣?」
黎玉瓷咬住黎景白的胳膊,口腔里是血腥味。
黎景白不畏疼痛,一拳接着一拳將沈墨許打的頭破血流。
「孽障,快住手。」
黎老夫人怒火中燒。
直到醫院的保安出現,他們這才將黎景白拉開。
床上的沈墨許頭破血流。
沾染在白皙的床單上,到處都是血跡。
哭聲、罵聲,一句接着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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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出去的黎景白,一拳砸在牆壁上。
他痛苦抱着頭。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撥出一個電話:「給我查沈墨許和黎久微之間的事情,一點一滴,我全部都要知道,速度要快!」
醫院發生的事情,黎久微並不知道,可架不住黎家人找上門。
黎老夫人登門,她不見。
黎久微自貨梯下去。
她回了肅微山莊後年,發現封肅並不在。
快了!
快到封家宣佈繼承人那天了。
她很期待當天的場景。
沈棠也是在這個時候上門了,她突然過來,黎久微有些疑惑。
「阿棠,出什麼事了,你看上去不是很開心?」
「跟白小潔母女鬥智鬥勇,整天看到老綠茶小白蓮,心情很好才怪。」
在來之前,她剛羞辱完白小潔母女!
以前沈棠再討厭她們,也未曾將過多的目光放在白小潔母女身上,黎久微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黎久微的眼神,沈棠秒懂,她靠在黎久微的肩膀上,提到親生母親的死和白小潔有關,但目前為止,她尚且沒有找到證據。
她不知其中還有這樣的事情,黎久微摟着沈棠的肩膀:「白小潔能嫁給你爸,坐穩沈家夫人的位置,她是有手段的,追查真相無比小心謹慎,包括沈綣那個人,不要過於相信,他始終是白小潔的親生兒子。」
哪怕沈綣和白小潔母女不一樣,但他身上流着白小潔的血。
「嗯,微微……你說,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這些惡人該多好。」
這些都是奢望。
「沈棠,從我老婆懷裏滾出去。」
回來的封肅厲聲吼道。
喜歡怒甩小狼狗後,京圈太子爺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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