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要做秘密之事,除了劉欣本人以外,他還是比較信任程處默,李崇義他們幾個兄弟的,畢竟這十個人是由他訓練出來的。
至於那些所帶來的精銳兵士,倘若面臨正面的交鋒或許還行,然而若是進行暗中的探查縣令之事,定然發揮的作用不大。
將那些難民妥善安置後,劉欣他們的商隊便進了城,此次進城,劉欣表現得極其低調,租了一處清靜的院落,並且嚴禁大家出門。
劉欣他們正在耐心等待,等待着夜幕的降臨,月黑風高夜向來是做壞事的絕佳時間。
劉欣決定率先探查一番縣令的府衙,瞧瞧是否存在某些線索或者書信方面的往來。
天色已然漆黑,可是劉欣他們全都未曾休息,反而是待在院子中飲酒閒談。
「兄弟們,今日這酒還是少飲一些吧,我決定今夜親自前往縣令的府衙一探究竟。」
「啥,小欣子,這般小事還要你親自出馬,我們幾個去不就得了嗎?」
「你們真的可以嗎?畢竟你們也皆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我着實有點放心不下。」
程處亮頓時不悅,趕忙站起身說道:「小欣子,你莫非忘了,我先前已然做過這種事情了,我可是孤身一人潛入到山寨之中的。」
「對啊,處亮都能完成的事情,我們沒理由完不成任務呀。」
「哥幾個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們是不是想要證明比我更為出色。」
「處亮,大家心裏都清楚,你又何必說出來呀。」
「你....」
王玄策起身說道:「劉欣,你還是別去了,先讓他們幾個去試探一番,如果他們無法完成任務,你再出手也不遲呀。」
「就是呀,小欣子,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們呀。」
望着眾人皆反對他親自前往,劉欣只得無奈放棄。
深夜,天空陰雲密佈,不見月光,四周黑漆漆的,月黑風高之時更便於開展行動。
程處默等人分成兩撥,每撥五人,身着黑色夜行衣,一隊前往了縣令的府衙,一隊奔向了當地豪強的宅邸。
劉欣和王玄策也毫無睡意,始終坐在院子裏焦急地等待着。
程處默、尉遲寶琳、尉遲寶琪,李崇晦、秦懷道五個人前往了當地豪強的宅邸,其餘人則奔赴了縣令的縣衙。
此刻李崇義、程處亮等人剛剛翻越院牆進入縣衙,縣衙的安保措施做得很鬆散,縣令也是心大,他不相信會有人膽敢來縣衙滋事,不過這縣令或許壞事做得太多了,還是有幾個護衛守候在他的臥室外面。
「處亮,這個縣令真是膽大,整個縣衙晚上竟然沒多少人守衛。」
「嘿嘿!正好方便咱們行事。」
「我們分頭去各個房間查看一番,看看有沒有什麼關鍵線索,千萬不能打草驚蛇。」
「放心,我們稍後在這裏集合。」
「好……」
五個人分頭行動,程處亮選定了一個方向,這個方向看上去像是個書房。
程處亮小心翼翼地潛入了書房,找到了一沓書信,程處亮一封一封仔細地查看,可是翻閱了好幾封也未曾發現任何問題,都是一些尋常普通的書信。
程處亮滿心不甘,仔仔細細地將所有的書信逐一查看了一遍,然而依舊未能尋到很有價值的信件。
程處亮無可奈何地把書信放回原處,接着又朝着其他的房間摸索了過去。他搜查了眾多的房間,可最終卻一無所獲。
最後程處亮回到了起初約定的地方,沒過多久大家紛紛回來。看着大家都安然無恙地返回,程處亮這才把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你們可有發現重要線索?」
「我啥都沒有找到。」
「我也是。」
「......」
幾個人絲毫有用的東西都未曾發現,難免有些心灰意冷,此番出師不利。
「難道這個縣令一丁點把柄都沒有?不應該呀。」
李崇義略微思索後說道:「定然有,只不過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隱藏得很深。
當下我們僅有那間臥室未曾搜查,我敢篤定,他的臥室必定存在問題。」
「肯定是在臥室裏面,要不咱們再去瞧瞧?」
「肯定得去,咱們不能就這樣空手而歸呀。」
大家一番商議後決定到縣令的臥室查看一番,他們悄悄地來到臥室旁邊,只見門前的幾個護衛正在不停地打着瞌睡。
程處亮做出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不過被李崇義給阻止了。
「咱們不能驚動他們,如果鬧出人命可就麻煩了,咱們直接將他們打暈。」
四個人躡手躡腳地朝着護衛身後行進,同時出手,這四個護衛悶哼一聲便紛紛倒下。
李崇義、程處亮等五個人又輕手輕腳地進入了縣令的房間。
此時已然是深更半夜,那個縣令正緊緊摟着小妾睡得酣甜,估計不知正在做着怎樣的美夢呢。
一個人守候在床邊,只要這個縣令稍有甦醒的跡象,便立即將其打暈。
其他四個人到處肆意翻找了起來,這間臥室極為寬敞,不過四個人還是很快地搜尋了一遍,結果依舊是毫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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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如此呀,這個老狐狸到底把犯罪證據都藏匿到何處去了,不可能做得毫無破綻。」
「是啊,小欣子說過,再詭計多端的狐狸也會露出馬腳的,既然做了那麼多壞事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可是咱們都找遍了,啥都沒發現。」
「走,咱們先出去吧。」
五個人把屋子裏的陳設都恢復成原來的模樣,便悄悄地離開了。
與李崇義、程處亮他們有所不同,程處默、尉遲寶琳他們一行人可算收穫頗豐。
雖說他們前往的府上戒備森嚴,但他們依舊成功潛入了進去,並找到了一些犯罪證據。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不敢繼續深入,找到證據以後,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正在劉欣焦急地等待時,一道道黑影翻牆進入了小院。
「你們回來了,是否遭遇危險?」
「小欣子,咱們的功夫你還不放心,即便碰到點危險,咱們也能全身而退。」
「你們可有收穫?」
程處亮、李崇義一臉愁苦地道:「小欣子,我們幾乎翻遍了所有的角落,可是一點兒有用的線索都沒發現。」
「你們幾個呢?」
程處默趕忙掏出幾封書信遞給劉欣,他打開閱讀了起來,看着看着眉頭就緊皺了起來。
這好幾封書信明顯存在問題,然而這些往來的書信竟然全都未曾署名,如此一來確實沒法給縣令定罪。
「也就是說完全沒有用了。」
「也不能說沒有用處,起碼咱們清楚這個縣令與地方豪強確實存在勾結的情況,只不過這個縣令是只老狐狸,行事作風狡猾得很。」
「那咱們究竟該怎麼做,要不乾脆直接將他的腦袋砍掉。」
「這絕對不行,處亮你們再跟我詳細說說具體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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