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劉欣沉浸於大唐兩位宰相——房玄齡與杜如晦關於國家大事的深入探討之中,那份專注幾乎要將他帶入夢鄉時,一陣輕輕的腳步聲打斷了這份寧靜。
房遺愛引領着李思文來到了正堂。
在來的路上,房遺愛已大致向李思文講述了劉欣的想法,李思文聽後,經過一番思考,便決定毫不猶豫地參與其中。
他們的到來,為這場原本略顯沉悶的氛圍瞬間暖場。
「拜見房伯父、杜伯父。」李思文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恭敬,卻也透露出年輕人特有的朝氣。
「思文啊,這次主要是劉小子找你有要事相商,想必你已略知一二。」
「是的,房伯父,遺愛在路上已向我詳細說明了情況,我代表家族,願意全力支持。」
「好!」房玄齡滿意地點了點頭,劉欣的任務至此也算是有了初步的進展。接着,劉欣又細緻地講解了一些細節問題,並作了必要的交代,隨後便準備告辭離去。
三家均承諾會儘快將所需資金送至沈府,以確保計劃的順利進行。
「房相、杜相,既然事情已經安排妥當,那我就先行告退了,免得打擾您的二人世界。」劉欣的話語中帶着幾分調侃,這在平日裏可是極為少見的。
房玄齡與杜如晦聞言,一時之間竟有些摸不着頭腦,但房遺愛與李思文卻是心領神會,兩人強忍着笑意,心中暗自佩服劉欣的膽識。
要知道,在這朝堂之上,能如此輕鬆調侃這兩位權臣的,恐怕也只有劉欣一人了。
其他人對於房、杜二人的敬畏之情溢於言表,畢竟他們平日裏總是以一副嚴肅認真的姿態示人。
房遺愛雖然內心早已笑開了花,但還是極力克制,生怕自己的笑聲會打破這份難得的和諧。
劉欣見狀,趁機溜之大吉,房遺愛與李思文緊隨其後,三人一溜煙地消失在了會客廳的門外。
剛一出門,房遺愛與李思文再也憋不住,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那笑聲如同夏日裏的清風,讓人心曠神怡。
會客廳里,只留下房玄齡與杜如晦面面相覷,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疑惑:「他們為何發笑?難道我們真的如此可笑嗎?」
「我怎麼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呢?總覺得哪裏怪怪的。」杜如晦皺了皺眉,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尋找答案。
「……」房玄齡沉默片刻,最終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小欣子,也就你敢拿房相和杜相開這樣的玩笑!」李思文一邊笑,一邊對劉欣豎起了大拇指。
「是啊,要是我老爹知道你這麼說,他非得跟你拼命不可。」房遺愛在一旁附和道。
「哈哈……不怕,房相、杜相可沒我跑得快。」劉欣得意地笑道,還不忘回頭張望,生怕兩位老大人真的會追出來教訓他一番。
三人相視而笑,那份默契與友誼在笑聲中得到了升華。
「對了,你們兩個最近都在忙些什麼呢?」劉欣突然話鋒一轉,將話題引向了日常。
「我啊,最近在家讀書呢。」房遺愛的話一出,立刻引來了劉欣和李思文的一陣奚落。
「噗嗤!」李思文毫不留情地笑了出來,「遺愛,你沒開玩笑吧?讀書?這怎麼可能?」
「哎!還不是被我老爹逼的。」房遺愛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本來是想習武的,可他老人家非得讓我讀書,說什麼要把我培養成文武全才。你們說,這可笑不可笑?我像是能靜下心來讀書的人嗎?」
劉欣和李思文相視一笑,心中暗自認同。
的確,房遺愛無論從外貌還是性格上,都與「讀書人」這三個字格格不入。
「還別說,遺愛,你和房相還真是一點也不像父子。
你們老房家可是書香門第,就算你再不喜歡讀書,這麼多年下來,怎麼着也應該薰陶出點文人氣質來吧?」李思文調侃道。
「估計是長歪了。」劉欣在一旁補刀。
「思文,你還是不是兄弟?我這正跟你們訴苦呢,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找打是吧?」房遺愛佯裝生氣地說道。
「你是我的對手嗎?」李思文毫不示弱地回敬道。
這句話讓房遺愛有些扎心,但很快就被劉欣的話轉移了注意力:「你們接下來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跟我一起去逛逛吧。」
「沒事,沒事!」
走出房府,劉欣一時之間竟也有些茫然,不知道該往何處。
這時,他腦海中靈光一閃,計上心來。
「嘿,我最近武藝又有新的突破,要不咱們去練練手如何?」
「不了不了!」
兩人連忙擺手,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生怕被劉欣拉去切磋。
他們深知,雖然劉欣在切磋時會手下留情,但那也是真刀真槍地干,每一拳每一腳都實實在在,落在身上可不是鬧着玩的。
「別這樣嘛,你們倆一起來挑戰我,難道就不想報仇?不想把我打成個大花臉?」
劉欣的話語中帶着幾分誘惑,不斷撩撥着兩人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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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段時間他們自我感覺進步神速,雖然單打獨鬥肯定不是劉欣的對手,但若是兩人聯手,未必就沒有一戰之力。
李思文和房遺愛交換了一個眼神,那意思仿佛在說:「要不,咱們就試試?」
「試試?」
「試試!」
最終,兩人一咬牙一跺腳,決定放手一搏。
要是真能把劉欣打成個大花臉,那以後可有得他們吹噓的了。
「走,小欣子,去你家的演武場比劃比劃!」
「好嘞,走起!」
那一刻的衝動和誘惑,終於讓兩人下定了決心。
而劉欣則是一臉狡黠,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奸計得逞的那一刻。
最近這段時間,劉欣也覺得手癢難耐,家裏連個能切磋的對手都沒有。
今天總算是找到了兩個現成的「人形沙包」,他自然是滿心歡喜。
三人很快便來到了劉府的演武場,各自挑選了心儀的馬匹和武器,相對而立,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小欣子,你要是輸了,可別怪我們以多欺少啊!」
「放馬過來吧,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小心把你們打成豬頭!」
隨着一聲吆喝,房遺愛一刀便向劉欣劈來,緊接着是李思文刁鑽的一槍。
劉欣卻不慌不忙,先是一個「白蛇伏草」輕鬆躲過了房遺愛的一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了一槍,將李思文的一招化解於無形。
兩人沒想到劉欣竟然如此輕鬆地化解了他們的聯手攻擊。
「小欣子,你這槍法怎麼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等打敗你們再告訴你們!」
「不對,你這槍法感覺好熟悉啊……」
「我去,這不是懷道的槍法嗎?」
「你看出來了?」
「這就是秦家槍!你偷學的?」
「偷你個頭啊,這是秦伯父親自傳授給我的!」
「啊?秦伯父也太偏心了吧,我也想跟他學槍法,他卻說我資質不足不肯教我!」
「少說廢話,看槍!」
「白蛇吐信!」「哐當!」
一時間,演武場上兵器碰撞聲、戰馬嘶吼聲、三人的大喝聲交織在一起,熱鬧非凡。
雖然戰況看似慘烈,但三人都沒有攻擊要害之處,畢竟他們可做不到收放自如,萬一傷了和氣可就不好了。
直到三匹馬都累得氣喘吁吁,三人才終於停了下來。
劉欣看着兩人狼狽不堪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說實話,他自己的形象也好不到哪裏去。
三人相視一笑,所有的疲憊和汗水仿佛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
剛下馬不久,劉欣的管家便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公子,好消息!好消息啊!」
「管家,您別急,先緩緩氣,告訴我是什麼喜訊讓您如此興奮?」
「公子啊,平安村那邊捎來了好消息,說是急着讓您過去一趟呢,只不過眼瞅着天色已晚。」
「莫非是那件事情有了眉目?」
「對頭,正是此事,公子您看該如何是好?」
劉欣抬頭望向夜空,心中盤算着,今日時辰確實不早了。
「這樣吧,明日一早我便啟程,一晚上的時間耽誤不了大局。」
「好嘞,那我這就去準備,保證耽誤不了您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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