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十里長廊,天高雲淡,路上行人稀少,一輛裝潢幾位豪華的馬車從官道上緩緩駛來,城門口接應的人,眯起了眼睛便看到正是這幾日在京中盛傳要回京的紀王一行,這一年陛下特許讓紀王從封地回到京城。言情首發隨-夢-小說www..la
只見一名身穿親王衣物的男子從馬車中跳出,只見那人長得極為俊秀倜儻,倒是與如今的陛下長得十分相像,那位等候多時的官員趕忙上前說道:「王爺快快進城,皇后娘娘在宮中急切的盼望着您呢。」此時從馬車中下來另一位相面端莊秀麗的女子,只見那女子笑盈盈的看着紀王說道:「我們快些走吧,莫要母后等急了。」
只見那紀王對着這位婦人微微一笑,兩人上了馬車,快馬進了城。
昭陽宮中,皇后身邊時候的這譽王妃,譽王也在皇后的身邊同她說着話,可是譽王卻明顯感覺到這位娘娘的心不在焉,或許這位娘娘的心裏只有那紀王才是她的兒子。
「此時,皇弟應該也已經快要到了吧?」
皇后娘娘嘴角含着笑容正要說話,卻聽見外面一陣聲響,只聽見有一個十分溫潤的男聲朗聲道:「此時,皇弟我已經到了。」只見這紀王帶着紀王妃和一位十分可愛小女孩。
「茵茵,又變漂亮啦。」這位皇后娘娘抱起來這位小姑娘,在小姑娘粉嫩粉嫩的臉上親了一口,看着紀王說道:「快坐下,在路上一定辛苦了,你父皇當真是狠心竟然把他分封到那麼遠的地方,這一次你回來了,本宮就不會在讓你回到那個窮鄉僻壤。」
「母后,替天子守國門,這是兒臣應盡的本分,您就不要在糾結與這件事情了,兒臣這不是回來了嗎?」
皇后娘娘還要說什麼,可是這時候。譽王開口道:「好久不見啊,七弟看起來有健壯了不少,北地雖然氣候惡劣,可倒是是個磨練人的地方。也許這就是父皇的苦心所在。」
「四哥,說的對,就是這個理。」此時皇后娘娘有些不滿的看着譽王,開口說道:「莫要再這裏說這些話了,你弟弟此番奔波。定然累了,此時也到了用膳時分,我這裏地方小,你們就會自己宮中吃飯。」
如此明顯的逐客令,讓譽王十分尷尬,此時卻也只好拱手告退。
走到宮牆之內,譽王妃緊緊的跟在譽王身後,顯得十分謹小慎微,此時譽王不禁想起來,那個夜晚。趙恪與瑾玉行走在一起的情形,那時候兩個人是並排走着的,看起來當真是那詩中的一番情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而自己身後這位呢,從來都沒有主動拉過自己的手,說不出來的生疏,而那位側妃呢,又是過度的諂媚。在譽王看來無論哪一種都顯得過於庸俗和膩味。
他嘆了口氣看了看宮牆中陰鬱的天空,對着身後的譽王妃說道:「七弟回來之後,一切就都變了,也許我做的那麼多努力。都會化為烏有。」
「王爺不必擔心,一切有叔父,至少叔父是支持您的。」譽王妃小心謹慎的說出這些話,譽王冷冷的笑了笑,並不做評價,此時一位宮女從二人身邊經過。行色匆匆,不小心撞到了正在行走着的譽王妃,那名丫鬟立刻嚇得跪倒在地上,譽王一看確實皇后宮中的丫頭,便開口問道:「可是有什麼急事,如此行色匆匆?」
那名丫頭顫巍巍的說道:「紀王想要吃藕蘇粉,皇后娘娘吩咐奴婢去拿。」
「此時已然是隆冬臘月,怎會有那種事物?」譽王問道。
「回稟王爺,皇后娘娘在今秋已然備好了,在冰窖中等着呢。」
「原來如此,母后真的是有心了。」
「奴婢告退。」那小丫頭看着溫和的譽王,心中頓時感慨,不愧是天下聞名的賢王,面對皇后奶奶如此明目張胆的偏心,都能安之若素,實在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譽王又一次約上那位難得一見的好友,王青鶴在酒樓中喝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王青鶴看着譽王有些憤懣的神情,頓時心中明了,開口問道:「你那惹人喜愛的七弟回來了?」
「母后在父皇面前求了半個月,才把這位給求回來了。」譽王神情落寞,與之前那位溫然和氣的賢王形象,相去甚遠。
「我以前總是覺得,這世間的父母對待自己的孩子總是最好的,可是皇家除外,你生在皇家自然是要明白的,這世間所有的不易與痛苦,都是有原因的。」譽王拿起來酒杯,看了看王青鶴,說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這條路跳過孤獨痛苦,想來也只有你一人陪我。」
王青鶴嘆了口氣說道:「你也知道我並非為官之才,待到何肅歸來,他才是你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我此時不過是譽王殿下的酒後知己罷了。」
「酒後知己?甚妙,青鶴就是我的酒後知己,那此次我們是否就要不醉不歸呢?」
「我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成王府中,瑾玉與趙恪在用飯,此時慶雲突然出現,對着趙恪說了幾句話,便飛身來開了,瑾玉倒是不怎麼好奇這位神出鬼沒的傢伙到底說了什麼,可是此時趙恪確實一臉想要被詢問的表情,瑾玉十分無奈,只好開口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瑾玉可知道碧玉皇子之事?」瑾玉回想起來之前好似聽說過據說當今七皇子出生時自帶一塊顏色華美的青色碧玉,但是一件奇事,只是得道高人說這位皇子成年之後不能長久居住在皇宮,否則會克兄。
「聽說過,倒是一個十分奇怪的傳言。」
「那傳言自然是不能當真,我估計就是那位素有賢名的譽王所做之事,此時安慰十分受寵天賦異稟的七皇子回來了。」
「你數很開心?」瑾玉有些好奇,倒是有奇怪這位皇子回來了,趙恪為何會如此高興。
「皇后十分偏心這位七皇子,恐怕此番譽王實在也沒有心思對付我了。」趙恪輕輕說道,瑾玉看到趙恪這番模樣的,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玉兒在笑什麼?」趙恪看着瑾玉越發古怪的笑容,開口問道,瑾玉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在笑什麼,我只是好奇這位傳奇至此的王爺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
「瑾玉見到之後,便會知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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