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王看着譽王,有些不屑的笑道:「父皇才昏迷了半個月,這四皇兄就如此迫不及待了嗎?」紀王這句話說得十分的露骨,譽王站起來開口說道:「七弟難道忘了我們大周朝還有禮數一說嗎?您這般同你的兄長說話,在旁人聚會時不敲門就進來,這難道就是你作為皇子的禮數?」
此時趙恪站起來開口說道:「兩位兄長不要再如此了,左右這裏還有兩位大人在,還是心平氣和的坐下來,畢竟大家都是親兄弟。」其實趙恪並不喜歡做這種和事老的工作,可是此時此刻,在做的各位中也就只有他有這個身份。
紀王冷冷的看了趙恪一眼。
沒有坐下來,而是對着趙恪說道:「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張維文此時眉頭一挑,看着紀王,開口說道:「難不成紀王殿下殿下要威脅微臣?」張維文自然知道紀王所說的事情,也許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掌握了證據,紀王看到張維文這幅表情,從桌子上拿起酒壺,對着張維文開口說道:「張大人,我最後敬你一杯。」
聽到這番話,張維文頓時不淡定了。他站起來,開口說道:「微臣身子不適,方才已經喝了很多酒了,恐怕不在適宜飲酒過度,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到那時,定然同紀王殿下不醉不歸。」紀王看到張維文如此不給面子,卻也只是笑了笑,開口說道:「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說完之後便離去了。
&來,我們要提前做好準備了。」一直沉默不語的王潛開口說道,張維文長舒了一口氣看着譽王,開口說道:「其實譽王殿下,微臣一直有一個疑問。」譽王看起來精神不是太好,但是他還是開口說道:「先生請說。」
&何,皇后娘娘會改變主意,在微臣從西北回來的時候。」譽王似乎並不想要回答這個問題,可是面對張維文咄咄逼人的目光,譽王開口說道:「母后一直想要扶植的人都不是我,當年我只是用了一個小手段,讓父皇把紀王封到西北,我才有了可乘之機,可是那一年紀王回來了,並且因為母后和父皇的一個交易,留了下來,而且母后知道我當年的作為。」
&以這麼說來,微臣當年遭遇水匪的事情與您無關了。」
譽王看着張維文面容十分誠懇的說道:「當時紀王還在京中。」
&可以再問一個問題嗎?」張維文說道,譽王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酒杯,臉上帶着些落寞,他開口說道:「我已經知道大人要問什麼了,世間的父母對於自己的子女總會有偏頗之心的。」張維文笑了笑開口說道:「我並非想要問殿下這件事情,只是想要問一下,您會介意嗎?」
&意什麼?」譽王疑惑道,張維文站起來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熱鬧的人群,開口說道:「把那個有着上百年歷史的,富可敵國的,甚至可以和皇帝做交易的家族,連根拔起。」
此時此刻,譽王心中震驚無比,因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可以把這個家族連根拔起,他以為他們這次只是動搖一點戚家的根基。
張維文想要做的事情,並不止拔掉戚家這麼簡單,他要改變大周的格局,這只是剛開始第一步。
宴飲結束之後,趙恪並未徑直回府,而是與張維文到了大相國寺,這已經是趙恪今日第二次到達大相國寺,門口開門的小和尚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帶了一個先生,快進去去找天音大師。」那個有些迷糊的小和尚趕忙放下手中的掃把,跑到一處十分隱秘的松林深處,過了一會兒,有氣喘吁吁的跑回來,看着趙恪開口說道:「大師在裏面等着呢。」
&小和尚看着怎麼有些傻乎乎的?」張維文開口說道,趙恪笑了笑,解釋道:「這位小和尚本是街上被人打壞了腦袋的小乞丐,被皇叔看到了,覺得可憐就帶回寺裏面,做了個開門的,卻也總是記不住人,我都來了幾次了,可是這傢伙依舊是記不住我。」
&位天音大師,到時個心善的。」
&僧可擔不起大人這般稱讚。」只見此時裏面出來了一個身形壯碩的僧人,張維文趕忙上前見禮,開口說道:「微臣見過王爺。」
&已經不是王爺了,不要來那套虛的,你直接告訴我,你此番想要找真玉那傢伙,到底是要幹什麼?」張維文看到天音這番模樣,頓時知道這位主兒並不是好糊弄的便開口說道:「此時國勢危急,陛下有慘遭不測,此番江南之地確實需要一個有威望之人來擔此重任,此番朝中上下,也就只有真人以及大師有這個資格了,可是大師遠在帝京,自然不本人就在江南的真人更為便利一些。」天音自然是不信這傢伙的話的。
&可是知道我那位皇兄的性格,生性多疑,若是他醒來之後,真玉有一點點逾越的行為,恐怕就過不了如此悠閒的生活了,你以為,我們為什麼會一個出家為僧,一個出家為道。」此時張維文突然感覺到一股子陰冷之氣,以他對聖武帝的了解,這個人是很有可能這麼做的,可是未見之際,卻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此時張維文只好那出自己懷中的東西,正是那本經濟,天音大師看着這本書,有些驚訝,開口說道:「我倒是知道最近帝京士林十分火爆的張氏七書,沒想到居然還有第八本。」張維文嘆了口氣開口說道:「這本書,是最為根本的,所以沒有流傳出去,這次要真玉真人前去相助,也是因為這本書。」
天音大師翻了一頁,看了一眼,開口說道:「我聽人家說你小子就喜歡寫那種誰都看不懂的東西。」張維文笑了笑開口說道:「並非是看不懂,而是從來沒有接觸過,我敢說我所寫的這些東西並非憑空想像出來的,而是眾多大家司空見慣的被忽視的東西,但是這些被忽視的東西,諸如農學,被貶低至微末的商業才是國計民生中最為重要的東西。」
天音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點說的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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